劉旭一臉得意的說道:“所以大家就別問小二哥怎麼做出來這種菜的!這是神蹟,是神通,咱們知道就行了,千萬別問!我們啊!好好的守護這小二哥,好好的跟着小二哥做事,說不定哪一天小二哥一高興也賞給我們一個神仙噹噹呢!”
嘿,劉旭這小子,當初剛見他的時候一臉木木的,我還以爲是個木瓜呢,就算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悶騷的而已,誰知道相處久了,大家熟悉了本性都露出來了,這小子那事悶騷啊!明明就是明騷!不過這劉旭替自己解圍,也不好說他什麼,算了吧,這事就這麼過去吧,唉,誰讓咱寬宏大量呢!
王爾含笑的向着劉旭點點頭,劉旭看到王爾認同自己的話,臉上就跟開了花一樣,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子了!
“小二,今天大家都是自己人!咱們就攤開了說吧!”葉瞳突然嚴肅的說道:“我是你的哥哥!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我,我都是你的哥哥,咱們有一個父親!我不管你是神仙也好,不是神仙也罷,我葉瞳是你的哥哥就永遠把你當弟弟護着!”
“瞳哥!你是我瞳哥啊!永遠都是!”王爾看着葉瞳的眼睛紅紅的,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哽咽了,王爾不知道葉瞳怎麼突然給自己說這些話。
“我這個當哥的沒有什麼本事!最起碼沒有你有本事!我知道你有雄心壯志!不單是我知道,大家都知道!”葉瞳目光灼灼的看着王爾說道:“這普天之下的人,有哪個人會在銀子最緊張的時候買書啊!有哪個人會在最危急的時刻,不顧一切的去把書搶回來啊?啊?有哪個人啊?”
“就只有你了!我葉瞳讀書讀的少,可是我也知道這書是一個人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最需要的東西!小二你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又愛銀子又有點好色,可是關鍵時刻,你卻想的是所有的人!我葉瞳不知道你打算幹什麼,可是我打算跟着你幹下去,一直幹下去!”葉瞳說完突然單膝跪在了地下,頭向着王爾低的低低的。“葉瞳今天就向王爾發誓效忠!”
“瞳哥,你這是幹什麼啊!你是我大哥,怎麼能向我效忠啊!”王爾雙手抓住葉瞳的胳膊,想要把葉瞳拉起來,可是這是黃大錘也單膝跪在了地下。
“小二,當初我把錘騎兵的兄弟甩給你本來就有私心,可是你還是接下來了!不但把錘騎兵的兄弟照顧的好好的,鬼火那裡你還幫我扛着,做哥哥的實在沒話說!我黃曉聰今天也想你效忠,不管你以後幹什麼,哪怕是以後蹲在街邊要飯,我也跟着你!不對不對!小二怎麼能要飯呢,小二要是真的去要飯了,那肯定是說我們已經死了!”
“大錘哥,你怎麼也這樣啊!大家都是兄弟,搞這樣幹什麼啊!”王爾又轉頭去拉黃大錘,可是站在王爾後面的孟逢春也跪了下來。
“小二哥,其實我和元寶一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我們就是奉命過來保護你的!我們瞞了你這麼久,心裡也過意不去。本來一開始向着小二哥可能是一個嬌生慣養的主,誰知道是我想錯了!小二哥不但跟我們一樣說說笑笑,還經常帶着我們一起瘋!一起玩!我孟逢春沒話說,跟着小二哥你咱心裡舒坦,特別的舒坦,根本就沒有一點拘束感,跟着你就跟跟着自己的哥哥一樣,我餓哦孟逢春太他嗎的幸運了,能遇見你這麼好的一個主子!小二哥,我孟逢春這輩子跟定你了!”
王爾這時候已經不去攙扶誰了,直挺挺的站在所有人的當中,受這黃大錘,孟逢春,葉瞳三人的效忠。
所有圍在王爾跟前的一衆人全部都單膝跪地,低着頭大聲的向王爾宣誓道:“誓死效忠小二哥!”
劉旭突然擡起頭,對着所有人說道:“不對!是誓死效忠小二哥殿下!”所有人又按照劉旭的話重新向王爾宣誓了一邊。
“哼!你們可以啊!前面還把我感動的不行!原來你們一個個都知道我的身份,救我一個最後知道是吧!”王爾的這番話讓所有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這月氏人,被我們燒了七萬,大飛燕死掉了,大賢者被我救活了!剩下的月氏不過是毛毛雨,拉着大賢者出去逛一圈,就能搞定!這敦煌算是守住了,西域算是平定了!我的功勞特別特別的大是吧!”王爾頓了頓又說道:“我這次能擺平這麼大的事,我爺爺肯定特別高興,這一高興,肯定就讓我去見他,一見他他肯定給我封個大官噹噹,然後你們怕我不要你們了,就乘機向我效忠是不是?”
“不是!”所有人都回到道。
“啊?不是?”王爾反倒是愣住了,自己想了半天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可能,怎麼就不是了啊?“那是不是你們覺得我太帥了,所以你們向跟着我混?”
“不是!”所有人一同回道。
“還不是?”王爾這一下真的不知道爲什麼突然一下子集體向自己效忠了,鬱悶的從懷裡掏出一根卷好的紙菸,掉在嘴上點着抽了一口。
“孟逢春!”王爾突然用夾着煙的手指着孟逢春說道:“你給我說說,你們今天這是爲撒?”
“呃.......”王爾突然點自己的將,讓孟逢春非常的尷尬,擡起頭看了一下其他人都低着頭,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裡有點尷尬,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實話說出來。
“說!不說以後沒有你的大力丸!”王爾大喝一聲,嚇的孟逢春渾身一個激靈。“魯王死的早,沒有留下子嗣,明德聖上剛剛繼位就駕崩了,長亭侯剛剛出生就夭折了,現在就剩下楚湘王了。不過按照咱們大新的祖制.....”
“啥?”王爾扣了扣腦袋,孟逢春說了半天,自己一句都沒聽懂。
黃大錘突然接口說道:“小二,你大伯死的早,沒有留下子嗣,你父親剛剛繼承了家業,便去了,你的親大哥剛出生便夭折了。雖然你三叔還在,可是按照你們家族的傳統,這個偌大的家業應該你繼承!”
“靠!”明白過來的王爾把紙菸狠狠的仍在地上,用腳來回的攆着。“我說你們今天是怎麼了呢,怎麼突然一下子全部都向我效忠了呢,原來是想早早的把隊站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