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除了八九米高的水柱，還有更高的水珠，水珠碰到了盤旋的飛鳥。
羽人頭頂上空，白色的飛鳥一直沒有鳴叫，忽然鳴叫。
都看了一眼空中的飛鳥，都又看向朱昌和羽人。
笑二說道：“烏鴉？”
冰雨說道：“白烏鴉？”
三次清脆的聲音，朱昌羽人分開。朱昌落水，齒獸飛出水面，朱昌腳如鬼魅踩到飛出水面攻擊他的齒獸借力落在船頭。羽人，滑翔落在水面腳踩着齒獸。
羽人，咽喉一道血痕，咽喉的羽毛落在水面。
空中的烏鴉，白烏鴉，羣鴉齊鳴。
羽人嘯叫一聲，羣鴉無聲，齒獸浮在水面。
羽人看着朱昌。
朱昌，全身溼透，水滴落船上。他抹了抹頭髮和臉看着看着他的羽人說道：“佩服。”
羽人：“佩服。”
冰冷無情。
朱昌說道：“再來。”
羽人：“再來。”
朱昌動，這次，朱昌快如鬼魅，這次是全力一擊。
羽人嘯叫竄起，十米多高折向朱昌，只看到一道白影。羽人忽然收了羽翼，白影更快。
劍對利爪，先到的利爪是羽人的雙腳。
兩聲清脆的聲音。同時，羽人雙手的利爪和雙腳是同時。同時，羽人雙手的利爪抓向朱昌的腦袋，抓住的後果可想而知。
朱昌身體後傾劍向羽人的心臟部位，羽人回手擋劍，一聲清脆的聲音，朱昌借力急退落水踩齒獸回到船頭。羽翼張開羽人落在水裡。
朱昌的左臉，三條血痕，三滴血滴落。
朱昌看着羽人，羽人看着朱昌。
笑二看着朱昌說道：“你比他快一些，可惜他有四個利爪，你只有一把劍。你攻一劍他雙手格擋，他雙手對你一把劍有點優勢。加上雙腳，他有絕對優勢。你攻擊他第一次的時候，他若是全力戒備，你傷不了他。看來，你做到了心中只有劍，卻還有自己。至於你臉上的傷，不是你躲的快，你知道原因。”
朱昌說道：“我知道。如果做到連自己都沒有呢？”
笑二說道：“沒人能接你一劍，除了我。”
羽人：“你們是什麼人？”
笑二看着羽人說道：“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問一下，怎麼去水域異族。”
羽人看着笑二說道：“聽你說的，你好像比他厲害。”
笑二說道：“你知道嗎？”
羽人說道：“不知道。趁血烏鴉還沒回來，快走。”
戰神驍將一驚。
戰神看着笑二說道：“老闆，水域異族有一個傳說，白烏鴉現，必有人死。血烏鴉現，遍地死屍。”
羽人看着戰神：“你是誰？”
戰神看了看羽人看着笑二：“我沒見過這麼多白烏鴉，更沒見過血烏鴉。”
笑二看了看盤旋的白烏鴉看着羽人說道：“還有兩個羽人，你是白烏鴉？”
羽人說道：“快走，血烏鴉隨時會回來。”
笑二說道：“你是白烏鴉？”
羽人說道：“也叫白烏鴉。”
笑二說道：“血烏鴉，應該是一身紅了，烏鴉也是紅色吧。我不走，我等血烏鴉，因爲你沒有惡意，我不想逼問你。”
羽人，白烏鴉說道：“是嗎？你有這個能耐？”
朱昌看着白烏鴉說道：“再來。”
白烏鴉看着朱昌說道：“要不是你的臉很堅韌，就不是三條血痕了。你不是我的對手。”
朱昌飛身，腳離船不到一尺落下看着笑二，笑二笑着鬆開朱昌的手說道：“我知道你怎麼想的。反正他抓不死你，你一劍卻可以要了他的命。這樣，勝之不武。”
朱昌說道：“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
笑二看着白烏鴉說道：“我們是無謂獵人，要去水域異族找人。巨人蛇人我都見過，羽族和飛禽打交道，我想羽人應該知道的比巨人蛇人多一些。”
白烏鴉：“無謂獵人？狂妄，找死。”
笑二呆了一下，白烏鴉突然嘯叫，盤旋的烏鴉如箭一樣直向老闆號。
烏鴉突然慢了，然後羣鴉開鳴，不在飛向老闆號。
白烏鴉疑惑嘯叫，空中的烏鴉，叫聲好像有些暴躁，暴躁的叫着繼續飛向老闆號。
烏鴉慢，暴躁，是能量互動的原因。
笑二：“找死。”
晴天，黃昏。
空中的烏鴉好似靜止，水裡的齒獸尖叫。
衆人臉色變了變看向笑二，白烏鴉眼神驚恐驚呆的看着笑二。就連遠處的島上，飛鳥也突然躁動。
晴天，黃昏，天空下起了，白色的，烏鴉。
朱昌看着笑二說道：“無念殺氣？”
笑二：“經過空間無距放大的死亡的無念殺氣和死亡的能量互動。”
朱昌驚道：“你的眼睛？”
衆人看向笑二的眼睛。
笑二的眼睛，佈滿紅絲。
笑二揉了揉眼睛說道：“第一次這麼幹，好像能量互動有些亂，衝了腦袋吧。腦袋熱乎乎的，好像，有點舒服。”
衆人的眼神和表情，複雜的言語無法形容。或者，可以這樣形容：西瓜魂淡，魂淡西瓜。
水面都是烏鴉，白烏鴉看着水面的烏鴉。
好像，空中的烏鴉都在水裡，船上只有幾隻。
白烏鴉突然擡頭看着笑二，他的眼睛也佈滿了紅絲。
白烏鴉突然嘯叫，長嘶，水裡的齒獸向白烏鴉集中，四周的水面波動。
嘯叫長嘶突然停止，白烏鴉摔在朱昌面前，白烏鴉驚呆，驚呆着看着笑二。
笑二看了看四周的水面，水面的波紋消失，集中的齒獸好似沒有了目的。
笑二看着白烏鴉說道：“不服？”
白烏鴉呆了一下慢慢起來看着笑二說道：“你不是人。”
笑二說道：“本來就不是，不然怎麼能對付得了你們。”
笑二掏出菸袋菸袋，都沉默。
笑二吐出嘴裡的煙，煙好像刺的他眼睛裡有淚，他揉着眼睛說道：“西瓜了，看來功夫不能亂用。”
衆人看着笑二。
笑二看了看衆人看着白烏鴉說道：“我說我們是無謂獵人，你讓烏鴉攻擊我們，你是不是認爲我的意思是，你是獵物？如果你是，你就魂淡了。我很久以前就是獵人，獵人煙鬥神探。”
白烏鴉疑惑了一下看着笑二：“你是說我誤解了你的意思？”
笑二說道：“不錯，我想殺你很容易。”
白烏鴉想了想看向水面的烏鴉：“我害死了它們？”
菸斗進了笑二的嘴裡，笑二沒有抽隨手拿在手裡，可能是突然想到煙刺眼睛。
白烏鴉看着笑二說道：“你只是想問怎麼去水域異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