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濟會。
世界陰暗面的龐然大物。
身爲北極狐領袖的楊晨對它的瞭解,比普通人多很多,自然認識兩人別衣領上的金色蛇形胸針。
那些普通人認定的荒謬傳說,楊晨絲毫不覺得荒謬,他這種明白人眼中,共濟會所作所爲全有跡可循。
扶持以色列,肢解紅色蘇聯,刺殺多位非共濟會成員的美國總統,等衆多驚天大事件,往深了挖,總有共濟會的影子。
“楊先生很年輕嘛,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人。”倆不速之客中留平頭較爲壯實的男人率先說話,通過楊晨看他衣領胸針的眼神,判斷楊晨對共濟會有所瞭解,對此,他並不意外。
由於《錫安長老會紀要》意外流出,以及會員人數的激增,如今的共濟會不像一百年前那麼神秘。
“找我什麼事,說吧。”楊晨坦然自若坐兩人對面,緩緩翹起二郎腿,笑意深沉凝視來人,共濟會確實是個令他讚歎的存在,但讚歎不等於畏懼或低三下四。
“這是我們英國分會大執事給你的親筆信....”平頭男掏出一個精緻信封貼着大理石茶几面,欠身,推到楊晨那邊,笑道:“大執事還說,你年少有爲,前途無限,已經具備進入共濟會的資格。”
楊晨慢悠悠捏起信封,聽了平頭男人的話,漫不經心微笑,加入共濟會,着實誘人,可一旦加入,他和他的北極狐都將受制於人,成爲猶太人的走狗、工具,當年出來打拼,不就圖個無拘無束,開拓一片屬於自己的大好江山。
江山在握,豈能拱手相讓!
平頭男人凝視楊晨,眉頭微皺,他察覺楊晨似乎對共濟會不感冒。
“你們大執事高看我嘍。”楊晨似笑非笑不溫不火迴應平頭男,接着拆開信封看信,寥寥十幾句話,字裡行間瀰漫一股盛氣凌人的味兒。
向奧托蘭克道歉,補償奧托蘭克家族的損失,如果獲得諒解,共濟會不再追究此事,且可以吸納楊晨入會。
這是信的大致意思。
楊晨看罷,右手拇指食指捏着信紙,像捏滿是糟粕的擦屁股紙,輕輕抖動,臉上流露玩味笑意。
這一刻,平頭男從楊晨身上感受到令他莫名心悸的桀驁霸氣,暗暗嘀咕:怪不得大執事看過這小子資料讚不絕口,的確非同常人。
“回去告訴你們大執事,請不要操心我的個人恩怨,多幹點造福人類的正事。”楊晨慢條斯理說話的同時將信揉捏成團,丟進茶几邊的垃圾桶。
高高在上,予取予奪。
短短一封信將共濟會唯我獨尊的倨傲姿態清晰呈現給楊晨,偏偏楊晨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威脅這廝,往往適得其反。
代表共濟會的兩人一愣,旋即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他們看來,楊晨這是不識好歹,敬酒不吃吃罰酒。
“請....”
一直冷臉站在楊晨所坐沙發旁的魅姬,擺出逐客的姿態,平頭男人瞅瞅楊晨,又瞅瞅冷豔高貴的魅姬,道聲可惜,拂袖離去,可惜楊晨自毀前程,或可惜魅姬這樣的美豔尤物跟錯了人,亦或兩者皆有,不得而知。
楊晨目送兩人往外走,眼神陡然冷厲,共濟會也好,天王老子也罷,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十倍還之!
在國內敢往死整張凌峰,在境外他又何懼共濟會。
“魅姬,準備準備,我們走,這裡已不安全。”楊晨吩咐把不速之客“請”走的魅姬,魅姬心領神會點頭,環顧整棟宅子略顯不捨。
傍晚,馬修斯帶人趕到莊園,將魅姬宅子內的重要物品搬拉空,包括四匹馬,人走,馬也得走。
入夜,數十輛警車呼嘯而至,大批重裝特警氣勢洶洶包圍宅子,多個戰鬥突擊組從不同方向突入,結果撲空。
莊園空無一人。
警方再一查,這座莊園今天下午被專賣,隨即調查房屋買賣中介和宅子的新主人,一無所獲,追兇線索到此戛然而止。
“什麼?線索斷了?”
奧托蘭克衝着手機驚呼,神情中除了意外,還有一絲恐懼,好不容易從共濟會那邊獲悉仇人的一些信息,想借警方的手,除掉心頭之患,卻再次落空,打草驚蛇多半會被反咬一口。
“蠢豬...飯桶....”奧托蘭克咬牙切齒罵電話那頭倫敦警局副局長,發泄完不滿將手機摔地上。
狂躁不安的奧托蘭克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下午阿聯酋哈丹王子參觀集團總部大樓,他不得不親自陪同,並出席酒會,折騰大半天,已是深夜,便沒回宅邸,打算在總部大樓湊合一晚。
說湊合,其實與這片豪華辦公區想通的套房,比五星級酒店總統套房更舒適,健身房、檯球室、娛樂室、臥房、泳池,一應俱全,尤其泳池,堪稱倫敦最高的泳池,可以邊游泳邊俯瞰倫敦核心區的夜景。
而且這棟大樓有着一流的安保系統,奧托蘭克獨享的區域,玻璃防彈,牆壁內夾鋼板,配備智能防護系統,獨立供電供氧排煙換氣系統,從內封閉,外人休想進入,這層樓還有斯坦利帶來的二十名頂尖保鏢。
奧托蘭克撕扯開領帶,重重喘口氣,走出辦公區,橫穿休息區,來到大臥房健身房隔壁的室內泳池。
乍一看,鏡面泳池的一側彷彿與落地玻璃窗相接,很漂亮,很夢幻,此時,斯坦利帶着四名黑衣保鏢,排列在泳池另一側幾張躺椅後,旁邊,五六個身材火辣的比基尼美女扎堆交頭接耳。
奧托蘭克走過來,審視斯坦利爲他找的女人,點頭道:“都不錯,全留下。”
比基尼女郎們集體歡呼。
英俊多金的奧托蘭克和夢幻般的環境,她們夢寐以求,沒誰願意錯過這一夜的紙醉金迷聲色犬馬。
火辣女郎們七手八腳爲奧托蘭克脫掉正裝,或站或蹲或趴用嘴、舌頭,親吻舔弄奧托蘭克的身體,甚至腳趾。
活色生香。
斯坦利和四名黑衣保鏢依舊繃着臉,目不斜視,類似情況,他們見了太多太多,早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