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天,唐飛已經到了嶺山,身邊帶着張漢和汪高卓兩人,楚薇倒是沒跟來。
唐飛也是奇怪,這次考試楚薇考的很不錯啊,全校第三,而且只比王湘雲低兩分而已。可是不知道爲何,卻彷彿受到了刺激一般,這幾天讀書越發努力,上課認真聽講,只有下課才搭理一下自己。
之所以帶上張漢過來,其一就是帶他來見見世面,然後跟着黃建濤學習一下怎麼做老大。至於汪高卓,完全是一個意外,他聽到唐飛說要來這裡賭,直接抱着唐飛的腿,哭着喊着要跟過來看看。
剛下飛機沒多久,唐飛就看到了前來接機的黃建濤,就在不遠處的地方,帶着兩人走了過去。
“唐先生!”看到唐飛帶人走了過來,黃建濤神色恭敬,態度與上次完全不同。
上次唐飛離開之後,黃建濤想了很久,才發現自己小看了唐飛,不說別的,光他隨隨便便就能將自己的實力提升一倍有餘,可見他本身的實力有多強,完全不是自己這種外門漢可以比擬的。
想清楚之後,黃建濤心中也是閃過一絲後怕,幸好自己當時沒對唐飛出手,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也正是如此,黃建濤這回纔對唐飛這麼尊敬,其一就是唐飛的實力很強,其二就是希望唐飛能夠再給他提升一次實力。
“這位是我的朋友張漢,這位是我的弟子汪高卓。”唐飛指了指身後的兩人,對着黃建濤說道。
“張先生、汪先生,我姓黃,你們喊我老黃就好。”聽到唐飛的話,黃建濤對着張漢兩人說道。
“這怎麼行,我們喊你黃哥吧!”張漢微微一怔,慌忙搖頭。
別看這黃建濤這麼好說話,其實他們也清楚,人家這是衝着唐飛的面子,不然鳥都不會鳥自己兩人。而且張漢也是來向黃建濤取經的,若是真喊老黃,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麼,但知道了自己的情況後,肯定會有些不高興。
“也行!”黃建濤微微一怔,見唐飛也沒有什麼情緒,便點了點頭,神色也是自然了
不少。
唐飛三人上了黃建濤的車,直接就讓他帶着他們去那賭船了,畢竟他的時間很趕。想要贏十個億,又不能太快被人注意到,可不太容易。
坐在車上,黃建濤爲三人介紹了一下那賭船的情況,這是由東林島三大賭王聯合舉辦。而且這回聚集的不僅僅是南嶺省的權貴富豪,還包括了附近幾個省,遠比之前說的規模要大。
從這裡到海岸總共花了差不多三個小時,當唐飛看到艘遊輪的時候,只覺得震撼無比,良久才反應過來,緩緩吐出一口氣。
不是唐飛見識短淺,實在是這一艘遊輪太大了,彷彿一座大夏矗立在那裡,遠比一個五星級酒店還要大,還要豪華。
唐飛轉頭看了一眼張漢和汪高卓,汪高卓倒是還好,只是有些驚訝而已,張漢整個人連嘴巴都合不攏,可見這艘遊輪帶給他的震撼有多大了。
“咱們進去吧!”唐飛沒有再關注,這遊輪再大,用錢總能買得到,可是自己的紫氣卻是有錢也買不來的東西。
拿着請帖,唐飛帶頭朝着裡面走去,在那些黑衣保鏢翻看了請帖之後,也沒有阻攔,放四人進入了裡面。
進入裡面之後,唐飛他們是一個人都不認識,不過黃建濤偶爾還會遇到一個熟人,然後說上幾句,不過看得出來僅僅只是認識而已。
幾人進入裡面之後,黃建濤直接換了五百萬的籌碼,拿給唐飛三人,自己僅僅留了二十萬,讓幾人有些奇怪。
“隨便玩玩吧,既然來了,肯定得玩幾把!”黃建濤對着唐飛三人笑了笑,開口說道。
“也是,不過黃哥你就留下二十萬的籌碼夠嗎?”看着黃建濤手中二十萬的籌碼,在看看他給自己的那一百萬籌碼,張漢神色奇怪的問道。
“看來黃哥是個高手!”不等黃建濤回答,汪高卓卻是驟然開口,雙眼一亮,盯着黃建濤說道。
“高什麼手啊,雖然我手下有一家賭場,不過我卻是逢賭必輸,一把都沒有贏過,所以多少錢都不夠輸的!”黃建濤哭笑不得
,,還有一絲無奈,緩緩解釋道:“所以啊,我給自己留二十萬,隨便玩玩就好,就算是散財消災了。”
“呃,不太可能吧,一把都沒贏過?”聽到這話,張漢和汪高卓兩人感覺無語了,原來給自己留二十萬就是想要少輸一點,不過神色間多少有些不太相信。
“也不是一把都沒有贏過,我說的是碰運氣的情況下,從來沒有贏過!”黃建濤乾咳一聲,神色有些尷尬。
“是嘛,還有這種事?”唐飛也有些奇怪,神色錯愕。
“你們跟我來!”看着幾人明顯不太相信的模樣,黃建濤也沒有繼續解釋,只是帶頭朝着前面走去。
幾人跟着黃建濤來到一賭桌前面,賭骰子大小,正好是下注的時候,黃建濤在邊上猶豫了片刻,扔了一萬在大那邊。
很快便出結果了,8點小,黃建濤輸了,對於這個結果唐飛倒是沒有意外,他早就看到了裡面的點數,自然知道黃建濤錯了。
接下來的幾把,黃建濤每次都是輸,讓唐飛徹底無語了,甚至懷疑黃建濤是不是也能看到裡面的點數,故意選擇錯的一方,逗自己幾人玩。
不過唐飛也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看的出來,這黃建濤確實是運氣極差,好幾次都要下對了,最後關頭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又選擇了錯誤的一方。
十把過去,黃建濤是一把都沒有贏,手中只剩下十萬籌碼了,唐飛幾人算是徹底相信了,黃建濤確實走黴運,在賭這一方面。
“這樣的話,以後老黃壓什麼,我們就壓相反的不就行了。”正在此時,汪高卓卻是雙眼一亮,開口說道。
“我試過了,這樣也不行,凡是知道我這個黴運,想要脫機取巧,跟我在一起賭,我這走黴運的詛咒就會被破除,說不定還能贏上幾把。”黃建濤苦笑不已,這也是特別鬱悶的地方了。
就像是知道結果是什麼,但是偏偏只能輸,這是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了,黃建濤就是這種情況,一下注就知道自己必輸了,可是偏偏不能提醒別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