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場先生三人並沒有受傷,但情緒顯得十分激動,他憤憤的說:“這次難道是想將我們全部幹掉麼?”
“你們站在對立面上是遲早的事。”我拍了拍木場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心裡還抱有一絲僥倖。”
“僥倖?這一次……我不會再有了。”木場先生咬着牙說。
見狀,我和乾巧都鬆了一口氣,看來這次村上是把自己所有的後路都切斷了。
……
由於怕村上再次派人來殺木場三人,我們提議讓他們三個先住到洗衣店裡,這樣相互照顧也方便一些。
於是,木場先生三人順理成章的住進了洗衣店,平日裡洗衣店也是少了些許冷清,開始變得熱鬧起來。
當然,他們三人也是見到了照夫,不過給他們的第一感覺和我與乾巧一樣,只不過結花和真理的反應一樣,都覺得照夫很可愛,自然而然的那種母性便揮發的淋漓盡致。
週末,真理提議去公園裡玩,衆人都是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畢竟這一陣子無論是誰的神經都繃得緊緊地,也該放鬆放鬆了。
真理和結花像是找到了伴,帶着照夫便先一步去了公園,當然,還有個娘娘腔啓太郎也是跟着真理他們鬼混去了。
我們一行大老爺們對公園是沒什麼興趣,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去散散心。
騎車到了公園之後,我們幾人便在草地上閒逛了起來,海堂首先說:“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
三原聽後說道:“是我在路邊撿的,看他可憐,一時不忍心所以就帶着他一起了。”
“我怎麼感覺……他有點怪怪的!”海堂摸着自己的鬍子說道。“不會也是Orphnoch吧!!”
“你瞎說什麼呢!”木場先生無奈的白了一眼海堂。“這怎麼可能?是你感覺錯了吧?”
於是對三原歉意的說道:“請你不要介意,海堂這個人就是這樣,喜歡胡鬧。”
“呵呵,沒事。”三原說道。“我也覺得照夫和其他小孩子有點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孤兒的緣故。”
我和乾巧對視了一眼,心裡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這個小男孩絕對有問題!
……
真理和結花帶着照夫在公園的草坪上踢足球,三人的臉上洋溢着笑容,順帶還夾雜着些許汗珠,玩的不亦樂乎。
此時輪到照夫踢了,可沒想到他一腳將球踢到了公園草坪的圍欄後面,想要繞出這圍欄還得從來的地方出去,於是無奈,結花便去撿球,真理帶着照夫在原地等候。
過了一會兒,結花遠遠的喊道:“真理!球掉進溝裡了!我夠不到啊!”
真理聽後便對照夫說:“你在這裡等着姐姐,我去幫幫哪個姐姐,要乖哦!”
照夫聽後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真理便去找結花了。
照夫見到漸漸走遠的真理,便邪笑了一下,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那邊,正有一家三口在打羽毛球,見照夫在旁邊一直看着,他們便笑着說:“小朋友?來一起玩吧?”
那家人中有一個小女孩,她過來主動牽起了照夫的小手,忽然,那個小女孩感到照夫的手十分冰涼。
接着,照夫忽然幻化成了一個蟲型Orphnoch的模樣,正飛速的汲取着那小女孩的生命,只見生機在小女孩的身上飛速的流失着,五秒鐘過後,小女孩化爲了一灘白灰。
那對夫婦見到之後,女的尖叫一聲便暈了過去,而男的則是面容因憤怒而極致的扭曲,最後身形一晃,竟也變成了Orphnoch!
原來,這也是一個徹底融入人類的Orphnoch!可惜,他遇上了照夫。
他是象形Orphnoch,此時他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面對失去女兒的慘痛事實,他只有不顧一切的殺掉面前的這個元兇!
他大吼一聲,便朝着照夫狠狠揮出一拳。照夫站在原地,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隻Orphnoch,便伸出了左手。
當那象形Orphnoch觸碰到照夫的時候,陡然間,他的動作便停滯在了原地,接着,身體竟然凝固了起來!
照夫看到之後,舔了舔嘴脣,幻化成Orphnoch,然後便張嘴咬在了那隻象形Orphnoch的身上。
“嘎嘣!”
一分鐘過後,那隻Orphnoch竟然被照夫吃完了!連個渣都沒剩下!而照夫則是打了個飽嗝,重新變回了人類。
就在這時,真理和結花早已撿回了球,此刻他們正在到處找照夫,當見到照夫站在那裡時,二人不由得鬆了口氣。
望着地上的羽毛球拍,結花納悶的問道:“照夫,這裡剛纔有人打羽毛球嗎?”
照夫聽後只是木然的搖了搖頭。
結花和真理見到後也沒有多問,於是帶着照夫又去另一邊玩了。
……
我們一行人正一邊散佈一邊找真理他們,可是轉悠了半天也沒見到他們的人。
當我們來到一片草地上的時候,見到了地上的羽毛球拍。
“難道他們曾經在這裡玩過?”木場先生說道。
“不對!”海堂忽然嗅了嗅鼻子,說:“我好像聞到了Orphnoch的味道。”
衆人都知道海堂覺醒成爲Orphnoch時便極大的增強了嗅覺。所以對他的話是深信不疑。
於是,我和乾巧心中都是一凜。
“趕快找到結花和真理他們。”乾巧說道。“說不定會有危險。”
“嗯!”衆人聽後也意識到了事情的眼中,於是便分頭開始找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三原給我們打電話說找到了真理,就在草坪的最裡頭,他們都很好,讓我們趕緊趕過去。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便看到結花和真理正在和照夫玩的不亦樂乎。
乾巧忽然想到了什麼,喊道:“真理!啓太郎呢?”
真理和結花都是一臉的茫然:“啓太郎?他難道沒有和你們在一起嗎?”
糟了!頓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了乾巧的心頭。他連忙拿出電話撥通了啓太郎的號碼,可結果竟是沒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