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事業蒸蒸日上的同時,學校裡關寧寧也是主動退位,理由是要備戰高考,我們一票痞子聽後都笑了,被打怕了就直說嘛,還找這麼個藉口給自己下臺階。於是,我們毫不客氣的將關寧寧的人都收了過來,當然,這個我便交給了陳澤他們去辦了,你還別說,陳澤這小子還真是個出來混的料。
這天,我和陳澤二人找了一家大排檔,準備喝個小酒,嘮嘮嗑。
“老大,我想混了。”陳澤喝了一口啤酒,對我說道。
“不行,你哥讓我看着你學習。”我搖了搖頭。
“可是老大,這種安逸的日子根本不適合我。”陳澤皺眉說道。“我所喜歡的就是天天在刀尖上舔血的日子,再說了,我根本不是學習的料啊,哪像老大你?”
“你既然這麼想,那我也沒啥說的了,就是你哥那邊不太好交代。”我嘆了口氣。“畢竟你的人生是由你自己決定的。”
“好了好了,咱倆也別墨跡了,就這麼定了!”陳澤舉起杯子跟我碰了一個。
“不管你以後咋樣,你陳澤永遠是我聶翔的好兄弟。”我嘆道。
陳澤聽後也是會心一笑,我望着他那張欠揍的臉龐,心中不由得有些感嘆,這還是以前那個文縐縐的陳澤麼?
“既然這樣,學校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是再不管了。”我當起了甩手掌櫃。
“沒問題!”但陳澤倒是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下來。
隨後的日子漸漸平淡了起來,我每天上課和何韻玩曖昧遊戲,回家和表姐玩牀上游戲,弄的我現在腎都有點虛了,不過幸好我有魔法護身。
這天是週五,我向往常一樣騎着車準備回家,但剛出了學校門,便看見一輛奧迪A6轎車停在那裡,擋在了我的前面。我正欲按喇叭的時候,那奧迪的車窗搖了下來,裡面的一個戴着墨鏡的男子衝我說道:“你是聶翔吧?”
“有事兒?”我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
“你先上車,我找你有點事兒。”那人說道。
“哦,有事直接說就行了,我還忙着呢。”我有些不喜歡面前這人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所以我根本沒買他的面兒。
“呵呵,還真是瀟灑呀。”那人冷笑道。“我還以爲你長了三頭六臂呢!”
“有事沒事兒?沒事兒我走了!”我不耐的說道。
“限你三天之內去給關寧寧公開道歉,否則你就等着死吧。記住我的名字,謝萬貫。”那人威脅我說。
我聽後果斷的擰了油門,轉身從學校後門出去了,甩都沒甩他。
回家之後,和表姐纏綿了一會兒,便開始了辛苦的魔法修習,這短時間通過我的努力,已經差不多快接近高級魔法師了,我想現在要是再來一個和萊德實力差不多的,我瞬間就能秒殺他。
週末,不,對我來說已經不是我的週末了,我早已被表姐和何韻兩個丫頭預定,不是逛街購物就是去這裡那裡玩,我美好的兩天週末就這麼毀在了我的兩個老婆手裡。
這天下午,我便陪着我親愛的凌琳表姐開始了長達一下午時間的購物,當然,這還不算什麼,最氣人的是,逛了一下午,表姐只買了兩件衣服,其他的都是光試不買。
在我終於快堅持不住的時候,表姐終於提議要回家,我不敢怠慢,生怕她反悔,立馬就帶着她回了家。
剛到家,我的屁股還沒坐熱,電話就響了起來,我心裡一驚,不會是我的何韻乖乖吧?要是再逛下去我非得脫層皮不可。
拿出電話一看,還好不是何韻,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是小聶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熟悉而又蒼老的聲音,但我一下子還是沒有聽出來。
“我是聶翔,請問你是?”
“我是你聶爺爺啊!你這小子,已經把我給忘了?”此時我才聽出來,原來是那個聶老頭。
“哪能把您忘了啊!聶爺爺,有什麼事麼?”我問道。
“我這裡有個病人,憑我們可能治不好,你能不能來看一下?”聶老頭說。
“啊?”我愣住了,難道又給我找了個財神爺?
“怎麼了小聶?”聶老頭問道。
“沒什麼,那我馬上過去。”
“好。”
我騎着車,一路飛馳到了軒城第一醫院,到了聶老頭給我說的病房。
“小聶你可算是來了。”聶老頭見到我之後連忙招手道。
病房之中,在一個病牀前站着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其中聶老頭也在內。當我進來之後,那些醫生都是滿臉詫異的看着我。而我則是沒有理會他們的眼神,觀察了一下病牀上的病人,是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臉色蒼白,看起來一副失血過多的樣子。
“聶爺爺。”我挑了挑眉毛。“就是這個病人麼?”
“嗯,因爲出了車禍,大部分骨頭都骨折了,而且肋骨斷了之後插進了內臟,雖然說我們已經將其取出來了,但這個病人的狀況還是不太好,隨時都有可能死!”
我聽後也是點了點頭,這種病估計也只有我能治了。
“診費的話我們醫院出,只要你能將他治好。這孩子是個孤兒,一直都是由他的養父養母帶着,但他們家裡也不富裕,醫藥費估計出不起。”聶老頭說道。
“聶爺爺,不用了,我免費給他看吧。”我搖了搖頭,我雖然很黑,但我還沒黑到連這種錢都賺的地步,再說我根本不缺錢。
“那這樣,聶爺爺,我現在就給他治療,但是在這期間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我。”我看了一眼病牀上的人,說道。
“沒問題,我們這就出去。”
於是,聶老頭便帶着那幾個醫生出去了。
“聶教授,剛纔那位先生可靠嗎?怎麼看起來還未成年啊?莫非……是您的弟子?”一個醫生問聶老頭。
“他的醫術可是在我之上,要做弟子也是我做他的弟子啊!但人家還未必答應!”聶老頭嘆道。
待他們幾人出去之後,我便開始了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