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乾巧掛了電話,臉色有些難看的說:“啓太郎……有可能出事了。”
其他人一聽,皆是滿臉的焦急與憤怒。
木場先生咬着牙恨恨道:“村上……這個混帳東西!”
海堂則是直接像前跑去,我見狀連忙攔住了他,喝到:“先不要衝動!”
“說得對。”乾巧走過來說:“放心吧,他們不會把啓太郎怎麼樣的,現在腰帶在我們手裡,他們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利用啓太郎來奪回腰帶。”
“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啓太郎的消息!只能等!因爲現在我們是被動!”我說道。
“如果一個不冷靜的話,啓太郎或許就會被逼得萬劫不復!”
衆人聽了我的話之後,沉思了一番,才沉重的低下了頭,臉上的表情皆是十分的憤怒。
過了約麼兩個小時,乾巧的電話終於響了起來。
乾巧接通:“喂?”
“呵呵……是乾巧先生吧?”由於乾巧打開了外部的揚聲器,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是聽得清清楚楚,電話裡的這個人,正是北崎。
“你有什麼事?”乾巧小心的問道。這個時候的他顯得格外穩重。
“你的朋友現在和我在一起喝茶。”北崎大言不慚的說道。“你要不要過來接他回去?”
“你把啓太郎怎麼樣了?”乾巧語氣不善的問道。
“呵呵,他很好,不過你想接他回去的話就得答應我的一個條件。”北崎慢悠悠的說道。
乾巧看了一眼衆人,說:“什麼條件?”
“跟我好好的戰鬥一場,然後把腰帶交給我,記住,不是一條,而是五條腰帶。”北崎說出了自己的條件。
乾巧聽後沒有絲毫的猶豫,說道:“好,但是你必須得保證啓太郎的安全,如果啓太郎有什麼事,我相信我會把SMART BRAIN社的大樓給炸了。”
“成交!”北崎說完,笑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於是,兩分鐘過後,乾巧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信:今晚七點半,公園的後山見。
“呼……”聽到啓太郎沒事,大家都是鬆了口氣。可是聽到北崎和乾巧的約定,大家都是有些擔心乾巧。畢竟北崎的實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見到大家這樣,我便說道:“其實大家不用擔心。或許我們不一定非要按照北崎的話來作。”
“阿巧到時候先和他打一場,不過不要真打,你只需要全身心的防禦就好了。”我分析道。“到時候我和木場先生會在暗處,北崎肯定會和影山冴子一起來,所以我和木場先生負責趁機救出啓太郎,阿巧一定要拖住北崎,等救出啓太郎,我們就幹掉他們。”
“好計策!”木場先生眼睛一亮,說道。
“嗯,就按照聶翔說的辦吧。”乾巧說道。“到時候叫上草加,這樣勝算應該會大一些。”
“算了。”我搖了搖頭。“草加在這裡只會破壞我們的計劃。他這個人做事從來不考慮後果。”
乾巧聽後想了一下,便說:“好吧。”
“我會想辦法搞到一條帝王腰帶,給木場先生用。三原就去裝備delta腰帶,幫乾巧的忙吧。kaixa腰帶估計草加已經當作是他自己的了。”我苦笑了一聲說道。
三原聽後顯得有些受寵若驚:“我?裝備delta腰帶?”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麼?”我問道。
他面露難色,苦笑着說:“我……不行吧。”
“這是你必須邁出的一步,三原。”真理忽然說道。“流星墅現在沒有幾個人了,我希望你能夠保護大家。”
三原聽後,眼神還是掙扎了一下,最後像是決定了什麼似得,說:“我盡力!”
無形之中,我儼然成爲了這幾個人之中的智囊,大家似乎非常的信任我,完全沒有因爲我的身份不明和這僅僅幾天的相處而對我抱有什麼惻隱之心。
這令我心頭一熱。
於是,我走到另一邊,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但是對面提示此號碼爲空號,但是我仍然相信我打通了。
果然,雯雯接了電話。
“聶翔!你要死啊!”那邊傳來了雯雯的聲音。“老孃差點被你害死!”
“呃……怎麼了?”我納悶的問道,不就給她打個電話麼,至於這麼激動?
“老孃剛纔被好幾只SB社的Orphnoch發現了,正在追殺我,我好不容易藏起來打算甩掉他們,結果電話就想了!結果老孃只能用隱身卡逃跑!”雯雯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十分不滿的對我說道。
“好吧,雯雯小姐,我的錯。不過我找你真的有事。”我立馬把話題扯了回來,否則雯雯絕對不會給我機會就把電話給掛了。
“什麼事?”雯雯問道。
“哦,借用一下你的帝王腰帶,一條就行了。”我說道。
“嘀……嘀……嘀。”我剛說完,雯雯便把電話給掛了。
“靠!”我無語了,這女人敢掛我電話?以前可是死乞白賴的求着讓我給她打啊!
我又撥過去,結果提示已經關機了。無奈,看來帝王腰帶是沒什麼希望了,還是手頭的三條湊合着用吧。
無奈之下,我只能一臉沮喪的走回去。帝王腰帶弄不到,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嘲笑我?
可是回去一看,令我大吃一驚。
木場先生擺弄着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了一個腰帶,對我笑道:“聶翔先生就是厲害啊!帝王腰帶這麼快就送過來了!”
我納悶的說:“誰送過來的?”
大家都跟看傻逼一樣看着我:“你那個未婚妻啊?”
我定睛一看,這竟然是另一條,地之帝王腰帶!
木場先生一臉開心的說:“這東西不愧是帝王腰帶啊,帶上之後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衆人有些無語的看着木場先生,又看了看我。
“你剛纔幹什麼去了?”乾巧說道。
“呃……撒了泡尿。”我沒好意思說我去打電話要帝王腰帶了,如果說了肯定沒人相信,畢竟我剛剛掛了電話,帝王腰帶就送了過來,這也太不符合邏輯了。
於是,我又走到一邊,怒氣衝衝的給雯雯撥了過去。
這次竟然能撥通了!
“你特麼是不是就在北山公園?!”我咬牙切齒的說。
“你不是在被追殺麼?”
“你特麼怎麼還活得好好的?”
“你是不是在跟蹤老子?”
我一股腦的質問了雯雯一大堆,雯雯聽後有些無語:“你有妄想症吧聶翔!我是在北山公園,也是真的在被追殺!可誰知道你也在?”
旋即她又十分奇怪的說:“剛纔真奇怪,追殺我的那幾只Orphnoch忽然一下就不見了!真是見了鬼了?”
我聽後也是感覺有些不可置信,隨意的問了一句:“一下子不見了?你以爲誰都和你一樣有隱身卡?你看錯了吧?”
“是真的!”雯雯說道。“當時一個小男孩就站在那幾只Orphnoch的前面,我正要去救那個小男孩來着,誰想到那幾只Orphnoch就自己化成灰了?”
“小男孩?!”我隱隱的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那小男孩長什麼樣子?”
於是雯雯把那個小男孩的外貌特徵給我描述了一遍。
“照夫!”我忽然驚聲說道。
“什麼照夫?”雯雯奇怪的問。但是我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