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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狼,重劍,這兩個人站在了路邊。
路上不時的有車輛開過,偶爾還能看到裝甲車跟坦克。
天空中,一架架的戰鬥機,武裝直升飛機急速飛過,然後很快就消失在了視線範圍內。
許太平並不着急往城裡走,他站在路邊,右手往外伸,然**拳,拇指朝上。
“老大,咱們真的要搭車進去麼?不走路進去麼?”鐵山問道。
“進城的路上一定會有崗哨,如果單獨走的話,容易被盯上,最好的辦法就是跟車進去。”許太平說道。
“哦哦,原來如此,還是老大你想的周全!”鐵山笑着拍了許太平一個馬屁。
一輛輛的車從許太平面前開過,但是並沒有任何一輛車停下,因爲此時是戰爭時期,私家車不敢隨便載人,生怕載到不該載的人,而進程的公共汽車則是一輛都沒有了,所以,許太平跟鐵山足足站了得有半個多小時,期間,有不少這裝甲車,悍馬從許太平面前經過,這些車上坐着一羣羣看着不好惹的人,一看就是傭兵。
終於,在第四十分鐘的時候,一輛灰色的老爺車,停在了許太平的面前。
老爺車停下的時候,車頭冒出了一股白煙,整輛車還連着頓挫了兩下,發出了鏗鏗鏗的聲音,似乎動作大一點就會散架一般。
坐在駕駛座上的人用力的將車窗搖了下來,看着許太平,笑着說道,“是要坐車麼?”
“是!”許太平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駕駛座上的這個人。
這人,是一個黃種人,頭上綁着一條紅色的頭巾,眼睛有點小,鼻子也很塌,臉頰上還有不少的雀斑,身材很瘦弱,看年紀應該在二十多歲左右。
“上車吧。”司機朝着後排努了努嘴。
“謝謝啦!”許太平感激的道了個謝,之後拉開後排的車門坐了進去。
鐵山跟在許太平的屁股後頭也坐進了車內,不過,興許是他體重太重的關係,鐵山一進車,整輛車就往鐵山那邊沉了下去。
“你的朋友還真重!”司機笑了笑,隨後踩下了油門。
車猛地往前一衝,隨後又是猛地一頓,然後就熄火了。
“這破車!”司機惱怒的拍了一下方向盤,說道,“要不是沒其他車,老子就把這給炸了。”
說完,司機又發動了汽車,這一次他鬆離合的速度慢了一些,所以車沒有熄火,最終緩慢的往前開去。
“看你們的樣子不像是能源國的人啊,你們來做什麼?”司機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
“我們兩個是傭兵,聽說這裡招募傭兵,所以過來看看。”許太平說道。
“你們也是傭兵?!”司機猛地回頭看向許太平,驚喜的問道。
“注意開車!”許太平趕緊叫道。
司機又轉回頭去,然後說道,“我其實也是傭兵,我是一個初級傭兵,我也是聽說這裡在招募傭兵,所以過來看看,對了,我叫白小白,朋友們都叫我小白,你們也可以這麼叫,你們叫什麼?”
“我叫戰狼。”許太平說道。
“我是重劍。”鐵山說道。
“這是你們的代號麼?我一直想給自己起一個霸氣一點的代號,不然的話,小白這個名字一點都嚇唬不到人,不過,當傭兵一個多月了,我還沒想到有什麼好聽的代號。”白小白說道。
“慢慢想吧,不着急,你也是華夏人麼?”許太平問道。
“我是華夏人,但是一直跟家裡人生活在國外,所以算是華裔。”白小白解釋道。
“今年多大了你?”許太平問道。
“二十八歲了,去年我才大學畢業,然後成爲了一個光榮的傭兵!”白小白得意的說道。
“二十八才大學畢業?你是不是成天逃課,然後留級了?”鐵山咧嘴笑道。
“二十八大學畢業的,一般是研究生畢業。”許太平說道。
“是啊,戰狼說的沒錯,我是研究生畢業!”白小白說道。
“研究生畢業,不好好的上班做事,跟人當什麼傭兵啊?”許太平問道。
“當傭兵是我一輩子的追求,我最打的夢想,就是能夠當一個世界級的頂尖傭兵!”白小白轉頭對許太平激動的說道。
“注意開車…”許太平說道。
“哦哦哦。”白小白又轉過頭去,然後抓着方向盤說道,“雖然我家裡人不是很贊同我當傭兵,但是這是我的理想,我一定會去實現的。”
“傭兵可不是誰想當就能當的,不僅需要過人的身體素質,還要有不怕死的精神,只有這樣纔有可能成爲一個出色的傭兵,你去年才畢業,現在就來戰場,有點太早了。”許太平認真說道。
“我的身體素質很不錯的,你別看我瘦,但是,我的速度,爆發力都很強,爲了成爲傭兵,我從上大學開始就每天鍛鍊了,我還找人學習了格鬥術,我的初級傭兵證書可是我自己考的!”白小白得意的說道。
“就你這體格,你還每天鍛鍊?”鐵山不屑的說道。
“我這是屬於身體問題,怎麼吃都不長肉,但是我很厲害的,不信我們可以下車比劃比劃!”白小白一邊說着,一邊衝着鐵山揮了揮拳頭。
“就你這樣的,我一根手指頭就把你碾碎了!”鐵山不屑的說道。
“哈哈,你還是看不起我,前面就是進程的關卡了,等過了關卡之後我們找地方比試一下!”白小白說道。
聽到白小白的話,許太平看了一眼車前方。
在前方大概一百米遠的位置是一個關卡,一大羣的士兵站在那,路邊擺放着好幾輛的裝甲車跟坦克。
所有進城的車輛都必須在這裡接受檢查,進城的人也要出示相關的證件。
進城的車不少,白小白將車跟在一輛麪包車的後頭,慢慢的開向關卡。
眼看着馬上就要進入關卡了,就在這時,一輛悍馬忽然從旁邊開了過來,然後車頭一個斜插,直接往白小白車子的前方插了進去。
這突然的變道斜插,讓白小白嚇了一跳,趕緊踩下了剎車。
哐的一聲,車子熄火了。
那斜擋在車子前頭的悍馬上,一個黑人男子探出車窗,對着白小白大聲的笑道,“這裡不是娘們來的地方,滾回去吧,娘們!”
“你這個狗屎,你特麼纔是娘們,法克魷!”白小白搖下車窗,對着那黑人男子豎起中指就叫道。
“你竟然敢法克我?混蛋,找死!”黑人男子說着,推開車門,從車上直接跳了下來。
坐在車上的時候還沒感覺,這跳下車就能夠感覺得到這個黑人的強壯了,他身上穿着深綠色的背心,渾身的肌肉一塊塊鼓起,看起來十分的駭人。
“丹尼爾,把這娘們的屎給打出來!”悍馬後排一個金髮男子握着拳頭大聲喊道。
叫做丹尼爾的黑人走向了白小白,白小白直接將車窗給搖了上來。
“剛纔不是很囂張麼?怎麼還害怕了?!”丹尼爾走到車邊,擡手直接一拳捶在了車窗上。
這一拳勢大力沉,車窗的質量也好,所以,這一拳過來,整輛車都晃動了一下。
就在這時,白小白猛地推開車門。
砰!
車門重重的撞在了丹尼爾的身上,特別是車門的邊框位置,剛好砸在了丹尼爾的下巴上。
人的下巴是非常脆弱的,所以,丹尼爾的下巴被邊框這一撞,整個人登時就眼冒金星了,而這時候,白小白猛地發動汽車,然後直直朝前開去。
砰的一聲,白小白的車重重的撞在了斜插過來的悍馬的車身上,而與此同時,白小白的輪胎,也直接壓過了丹尼爾的腳。
“嘔,我的腳!”丹尼爾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連着往後退了好幾步。
白小白看都不看一眼丹尼爾,將油門踩到了底。
轟轟轟!
這輛似乎隨時可能散架的老爺車發出一陣低沉的轟鳴聲,似乎想要將悍馬給頂開。
只可惜,老爺車,終究是老爺車。
在低沉的嘶吼幾聲之後,剛開始看着很猛,但是其實沒幾秒就繳械了。
砰的一聲,發動機直接爆炸,一股黑煙,從發動機蓋下面升了起來。
“嘔,謝特。”白小白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兄弟們,殺了他!”丹尼爾指着白小白激動的叫道。
悍馬車上的幾個人嗖嗖的下了車,這幾個人身上都穿着迷彩服,一看就是傭兵。
“只能幹了,咱們三個人,他們四個人,但是那個丹尼爾的腳被我碾了一下,沒戰鬥力,咱們相當於三打三。”白小白轉頭對許太平說道。
“用不着咱們了。”許太平笑了笑,指着車前方說道,“軍方的人過來了。”
白小白往前看去,果不其然,一羣士兵聽到了這裡的動靜,正往這邊而來。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士官端着槍,指着丹尼爾一羣人厲聲呵斥道。
丹尼爾臉色陰沉的看了一下那個士官,然後又看了一眼白小白,忽然擡起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會幹掉你的。”丹尼爾說完,轉身回到了車上。
隨後,悍馬車發動機一響,將白小白的老爺車撞開,而後直接往前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