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福大命大,最終成功的轉危爲安。
手術室外的關荷跟吳麗梅緊緊的抱在一起,吳麗梅激動的泣不成聲,而關荷的眼角也同樣帶着淚光。
許太平還是第一次看到關荷哭。
許太平可以理解關荷的感受,畢竟,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二蛋跟關荷幾乎可以說是朝夕相處的。
不過,二蛋雖然轉危爲安,但是按照醫生的說法,他還得在醫院裡頭繼續觀察療養一段時間。
許太平只得將二蛋留在了寵物醫院。
吳麗梅自告奮勇每天來照顧陪伴二蛋,可以看的出來,她跟包子都十分的喜歡二蛋。 шшш★тtkan★co
這讓許太平頗爲感動,畢竟他每天要上班,而關荷每天也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有吳麗梅陪伴二蛋,那許太平跟關荷也算是比較放心。
“要不我給你開工資吧,你不是說你還沒找着工作麼?”許太平對吳麗梅說道。
“不用不用,反正我每天閒着也是閒着,我喜歡二蛋,所以纔來陪它,你給我開工資的話,這就變味了!”吳麗梅搖頭道。
許太平聽吳麗梅這麼說,也就不再強求,畢竟有些事情談錢的話,還真的容易變得俗氣。
許太平正打算跟吳麗梅再聊幾句,結果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許太平一看,是歐陽靖宇打來的。
“你當着那麼多人的面,把四個人送進了醫院…許太平,難道你覺得你最近的風頭還不夠盛麼?先是擺平了王爺,後是拿下了藍旗,這會兒,竟然還找兩個小紈絝的麻煩,你真的不知道現在有多少雙眼睛在盯着你麼?”電話那頭的歐陽靖宇十分不客氣的說道。
“這不是當時忍不住麼。”許太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隨後轉身走出了病房,來到了走廊上,說道,“歐陽局長,那幾個人實在是太可恨了,把我的狗給幾乎打死了你知道麼!”
“…你好歹也是藍旗的執旗人,你竟然因爲一條狗,當着幾十號人的面把人給打斷了不知道多少根骨頭?你如果不說你是許太平,我都要以爲你是許太平手底下的哪個最底層的小混混了!”歐陽靖宇說道。
可以聽的出來歐陽靖宇很生氣,因爲他連粗話都說出來了。
“歐陽局長別生氣,別生氣嘛,我下手雖然狠,但是絕對沒有傷到臟器,頂天了算輕傷,您別以爲我不懂。”許太平說道。
“要放在平時,那確實沒事,但是我剛纔說的你沒聽到麼,你最近風頭有多盛?這時候你不懂要低調一些?而且這次被你打的其中兩個人還是華夏武術協會的,有一個的手被你給打折了,這件事情,你覺得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會善罷甘休麼?”歐陽靖宇問道。
“這個,我也是華夏武術協會的人,我們會內部解決的!”許太平說道。
“你出去避幾天風頭吧。”歐陽靖宇沉聲說道,“別讓我難做,另外,在你走之前,把那些人安撫好,要錢給錢,要道歉給道歉,反正,把他們擺平,別讓苦主找我,不然的話,我只能辦了你。”
“多謝歐陽局長開恩。”許太平感激的說道。
歐陽靖宇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許太平走進病房裡,將關荷喊了出來。
“歐陽靖宇剛給我打電話了,字裡行間說的很清楚,最近我風頭猛,讓我避避風頭,剛好不是趙老爺子做壽麼,我就去一趟京城算了。”許太平對關荷說道。
“你最近風頭確實有點猛,這時候去京城挺好的,其實之前我就打算跟你說了。”關荷說道。
“那行吧,醫院裡的那幾個人,一會兒我去擺平。”許太平說道。
“嗯。”關荷點了點頭,說道,“什麼時候去京城?”
“等事情擺平之後再去吧,好歹我也是藍旗的執旗人,就算避風頭,也得從容點。”許太平笑着說道。
“那行,一會兒我回去給你準備行李!”關荷說道。
“嗯!”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跟關荷一起走回了病房,跟吳麗梅簡單的聊了兩句之後,兩人就一起離開了。
關荷回家給許太平準備行李,而許太平則是前往了江源市醫院。
在江源市醫院外頭,許太平猶豫了一下,給手下人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大概二十多個太亞集團的中高層幹部,來到了醫院外頭。
“跟我上去見幾個人。”許太平說着,帶頭進了醫院。
太亞集團的這些中高層幹部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還是恭敬的跟着許太平一起進了醫院。
在江源市醫院的骨科病房裡,許太平見到了被自己送來這裡的幾個人。
唯一一個能夠站着的,就是那個沒有拿撬棍打狗的華夏武術協會的成員,另外的三個人全部躺在牀上,身上打着各種石膏。
除了這三個人之外,許太平還見到了不少其他人,估摸着應該是那一對男女的父母,看身上穿的都是名牌,應該也是有錢人。
病房裡在許太平來之前大概有十個人左右,因爲這是特護病房,所以還算是比較寬敞,不過,在許太平帶着二十多號人走進病房的時候,病房一下子就顯得擁擠了起來。
“就是這個人!”那還能站着,並且還能順利說話的華夏武術協會的成員指着許太平叫道,“就是這個人把於正打成了這樣!”
原來那個小年輕人叫於正!許太平也是到現在才知道。
隨着那個華夏武術協會的人的話,整個病房裡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許太平,隨後,許太平就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女的咆哮着朝他衝了過來。
一看這女人的架勢,許太平就知道,這女的肯定是那個什麼於正的娘,不然的話也不至於一副死了兒子的樣子。
“我要跟你拼了,你竟然把我兒子打成這樣!”那中年女人大喊道。
許太平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猜得一點都沒有錯,隨後,他對着那衝向他的女人擡起就是一腳。
砰的一聲,這女人被許太平一腳踹中肚子,慘叫一聲往後退了好幾步,噗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如果她剛纔沒有罵最後一句髒話,許太平還不至於一腳把她踹飛,現在許太平最聽不得的,就是髒字,一聽就想起可憐的二蛋。
“我是來跟你們和解的。”許太平再把人家踹飛之後,開口說道。
許太平這話讓在場的人都傻眼了。
哪有這麼和解的啊?一見面就把人家的老孃打趴下,然後跟人說我是來和解的?逗呢吧?
“報警,給我報警!”一個長得跟那個於正有幾分相像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叫道。
這男人穿的西裝革履的,算的上是在場的人裡頭看着最有牌面的一個了,一看就應該是於正的老子。
許太平眉頭一皺,說道,“誰敢報警?”
隨着許太平的話,那些太亞集團的中高層全部開口呵斥道,“都把手機給我放下來!”
於正這邊的人聽到這呵斥聲,全部都緊張了起來,因爲許太平帶來的這麼一些人,每一個的氣勢一看都不是普通人的樣子。
“你把我兒子打成重傷,還到醫院來打我老婆,你不讓我報警?你當你是誰?”那最後牌面的中年人黑着臉說道。
“誰讓你老婆罵我呢,我這人最見不得別人罵我了,有話做下來好好談,我是來跟你們和解的,真心實意。”許太平認真的說道。
“和解?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我於抄抄是永遠不可能跟你和解的,你就等着坐牢吧!”中年人說道。
“於抄抄?凱信集團的那個副總?”許太平帶來的男手下中的一個人開口問道。
中年人,也就是於抄抄愣了一下,隨後看向了那說話的男人。
許太平也看向了說話的男人,那人是自己手底下的一個經理,名字叫做劉臣。
“你是…劉總?!”於抄抄驚訝的看着劉臣說道。
“還真是你,我說怎麼看着有點眼熟。”劉臣說道。
“你認識這人?”許太平問道。
“這人他們的公司跟咱們的產業有一些合作,我不認識他,但是認識他們的老闆,之前一起吃過飯,這人有在桌上,因爲名字比較奇特,我記住了長得個名字,但是人不怎麼記得住。”劉臣解釋道。
“那就好辦了,大家都是朋友了嘛!”許太平笑着說道。
“劉總,你…認識這人?”於抄抄小心翼翼的指着許太平問道。
“這是我的老闆。”劉臣說道。
於抄抄一聽到劉臣這麼說,登時愣在了當場。
那一日跟劉臣吃飯過後,於抄抄可是聽他的老闆說過,這劉臣,是整個江源市的頭面人物,而這劉臣的老闆,就是江源市江湖的大哥,許太平。
難不成眼前這個三十歲模樣的男人,就是許太平?!
於抄抄驚恐的看向了許太平,說道,“這…不知道…不知道您貴姓?”
“許。”許太平說道。
一聽許太平說出許字,於抄抄的身體就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後,於抄抄臉上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說道,“原來,你就是許太平,許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