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繞過了這些海盜,海盜團伙們正在專心致志的對付着那夥兒野人,他很輕鬆的就帶着瑪麗絲露來到了海邊。
還沒有從森林裡面出來,雷猛就看見了一艘海盜船,悄悄的跑到了海盜船的邊上,雷猛沿着邊上的繩梯來到了海盜船的上面。
“你在這邊上守着,要是有人來了趕快通知我。”雷猛小聲的對瑪麗絲露說着。
“憑什麼我不能上去。”瑪麗絲露扁着嘴,原本以爲能上這海盜船長長見識,沒想到雷猛只是讓她在下面等着。
“待會你有的是上船的機會,現在上面的安全情況我還不是很清楚,你還是待在下面比較安全,找個安全的地方躲着,我們很快就能離開這座荒島了。”
瑪麗絲露雖然還是有些不服,但是什麼事情都比不上能夠離開這座荒島,雷猛的安排肯定是最好的,現在只能聽從他的指令待在原地待命了。
瑪麗絲露只好點了點頭,在海盜船的附近找了一塊巨大的礁石,躲在後面時刻觀察着森林那邊的動向。
沒有了瑪麗絲露這個拖油瓶,雷猛很輕鬆的就爬上了海盜船的繩梯,可是剛上船沒有幾秒鐘,雷猛就感覺到了殺氣。
他緩緩地舉起手,畢竟這個動作在全世界都是通用的,看到雷猛作投降狀,對方似乎稍稍的放鬆了下來。
雷猛舉着手,換換的朝着身後轉過去,只見三個海盜打扮的三個中年大叔,正舉着槍對着自己的腦袋,沒想到這夥兒海盜並沒有全員出動。
“你是誰?”其中的一箇中年大叔操着不太流利的英語說道。
“我,我是……”話還沒有說完,雷猛就開始動手了。
看着眼前的是哪個海盜,雷猛完全覺察不出他們有任何的內力,所依靠的完全就是手中的三把長槍。
眼前的三個海盜還沒有發現雷猛動腳,他就已經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然後就感覺到自己的手中一輕,三把長槍分別被雷猛給踢飛。
三個人想竄起來拿回自己的槍,但是腦門上都捱了重重的一巴掌。
當三個眼冒金星的海島好不容易緩和回來的時候,他們的長槍已經在雷猛手裡了,剛纔還舉着雙手小心翼翼的東方男人手裡正拿着自己的槍笑眯眯的看着三個人。
“你們,用繩子把自己給綁起來。”雷**着一口流利的英語。他用手中三八長槍分別指着前面的三個海盜。
“不要想着耍花樣,要不然待會指不定那把槍的子彈就打到你們的腦袋上了。”雷猛一隻手拿着一把槍,胳膊上還夾着一把。
三個海盜哆哆嗦嗦的看着雷猛手中的長槍,剛纔他們根本沒有反應過來,雷猛就已經將他們手中的槍給奪走了。
就算是現在雷猛手中沒有三把槍,對付他們也只是一秒鐘和兩秒鐘的問題。
他們遲疑了一小會,雷猛朝着他們一瞪眼,三個海盜就立馬拿起了邊上用來捆綁貨物的粗麻繩,對着邊上的兩個夥伴下起手來。
海盜不愧是海盜,對自己的同僚都能這麼狠心,雷猛看那麻繩都勒到其中一個海盜的肉裡面去了,另外一個人還在用勁兒將繩子捆的更加緊一點。
終於,只剩下其中的一個海盜手腳還是自由的了,雷猛將手中的槍扔在了一邊,撿起地上的一根繩子,將他也給捆的結結實實。
“你們的船長叫做什麼名字,怎麼來到這座島嶼的,所有的事情都給我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要是說漏了一個字,就看我手中的這把槍長不長眼睛,打中的是你們的胳膊還是心臟了。”雷猛直接席地而坐,用威脅的口氣和流利的英語對三個人說道。
“我們,我們的船長叫做巴薩利,是一個老牌子的海盜了,我們經常在印度洋和太平洋只見徘徊,平時乾的事情也就是搶劫一些商船,但是最近,亞丁灣一帶有華夏國的海軍護航編隊,我們的生意就變得很差勁了,劫不到船,我們也就沒有了收入,我們船長前段時間聽說這裡有個荒島,島上還有一些水,就打算將這裡作爲我們的老巢。”一個老海盜連珠炮似得說到。
“你不要搶我的話啊!”邊上的海盜似乎很是不滿。
“都別吵吵,你們要是不安分,我一個一個把子彈打進你們的嘴巴。”雷猛說着舉起了手中的長槍,對準了剛纔那個瞎嚷嚷傢伙的腦袋。
“不要!不要!”剛纔還是很囂張的海盜立馬就蔫了,而且雷猛還聞到了一股騷騷的味道,沒過多久,就有一股黃色的**從他的**流了出來。
這傢伙居然嚇尿了!
邊上的兩個海盜似乎都想要理他遠點,但是他們都被身子捆的不能動彈,只能任由黃色的尿液流到他們的腳下,弄溼他們的褲子。
“你們船上的武器都在哪裡?”雷猛無心在再和這些小雜碎周旋,要是再回去晚一點,自己的野人兄弟們估計會被那羣海盜給滅族了。
還沒嚇懵的兩個海盜立馬用腦袋指了指船艙的位置,雷猛進到了船艙裡面,發現這船上還是有挺多的好貨的。
光是火藥就堆了半個船艙,雖然說那些海盜已經帶走了一部分的武器,但是這穿上的存貨還是挺多的。
雷猛拿起了穿上的一把AK47,對着空中比劃了一下,發現手居然還不錯。
他在倉庫的箱子裡面翻翻找找,居然還在裡面找到了一箱的手雷,這玩意的威力可比手中的AK47強了不知道多少。
走到甲板上的時候,外面的三個海盜正眼巴巴的盯着自己。
爲了這些傢伙待會不給自己製造麻煩,雷猛直接在他們的腦後一個來了一記手刀,他們應聲倒去。
懷揣這麼多的武器,雷猛似乎覺得自己回到了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瑪麗絲露看到雷猛下船,頓時呼了一口氣,從礁石後面跑了出來,一把抱住了雷猛。
“小心,我這裡裝的可都是炸藥!”
雷猛小心的將瑪麗絲露從自己的身上給剝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