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驚駭的是葉波。令葉波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這個大哥雷猛,竟然是說到做到了。
單手倒立,喝着帶火的酒,他真是跪服了。看來他的這個大哥,真是深藏不露啊,之前他的那份擔心和憂慮,此刻看來,完全是多餘的。
魏闊海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因爲這個雷猛,現在的絕技水平,已經比他高了。這使得他開始有點發慌了,待會兒這不是要輸的節奏嗎?
所以此時有些驚慌的魏闊海,開始思考,他待會兒用什麼別的法子來挽回這樣的局面。一時之間,他也想不起來,所以現在只能走着瞧了。
雷猛瘋狂地喝着酒,場上頓時鴉雀無聲,因爲所有人被雷猛的絕技給震撼到了,他們不相信他們眼睛看到的東西,甚至有一部分保鏢認爲,這是雜技演員在表演雜技呢。
不過這是他們有目共睹的事,雷猛一點也沒有做假,硬生生地將一瓶點燃了的茅臺酒,就這麼給灌了下去。
雷猛喝酒的過程,根本沒有停歇,沒一會兒的工夫,那瓶帶着藍色火焰的茅臺酒,就被他給喝光了,點滴都沒有剩下。
喝完之後,雷猛一個倒轉翻身,整個人就正立了過來,穩穩地站在了原地。此刻的他頭不懵,眼不迷,精神狀態比喝酒之前更佳了。
WWW.тTk án.¢O
雷猛抹了抹嘴,讚歎道:“第一次喝了茅臺燒酒,味道大大地不同,你們也嚐嚐!”
說着,雷猛將空瓶子朝納蘭康他們扔了過去,那些人以爲瓶子是燙的,所以都趕緊讓開了。
納蘭康那幫人都仔細地盯着雷猛看,都在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他們本來料想的是,這個自不量力的小子,一定會在地上被燒得打滾。可現在最後的結果,竟然出乎他們的意料,這真是他們所始料不及的。
雷猛站立了一會兒,穩了穩心神後,就走到魏闊海身前,開口說道:“魏闊海,你服輸嗎?”
此時的魏闊海已經沒有了剛纔的神氣,不過他依然嘴硬道:“不服!你那是自己出的怪招,不算。”
雷猛沒想到,這個魏闊海不但不服,還要耍賴。不過他並不是很生氣,因爲他早就打定了主意。
只見雷猛氣定神閒地開口說道:“我呢,也是一個堂堂君子,自然也會給你們機會,就像你們原來給我多條選擇一樣,我也給你機會!”
雷猛說着,就用驕傲的神情看着這個手下敗將魏闊海。
魏闊海突然聽到雷猛這樣說,立即就來了勇氣和精神,說道:“雖然我不服輸,但是我很佩服你這個君子的行爲。你說吧!”
雷猛將袖子一甩,悠悠地說道:“很簡單,輕車熟路,我也不爲難你。你照着我剛纔那樣喝酒,你要是能全部喝下去,不但這頓飯我請了,你以後一輩子的飯我都請了。怎麼樣,你考慮考慮?”
雷猛說完,就轉身坐到了他原來就座的椅子上,愜意地靠在了椅子背上,翹起了二郎腿,用勝者的姿態,面對納蘭康他們一羣人。
魏闊海當然不肯認輸,更何況老大納蘭康在這裡,他也不敢這麼做,要不然他以後也別想在納蘭康手下混頭領了。
這最關鍵的時刻,就是靠他爭臉面的,要是給納蘭康丟了臉,那就甭想好過了。
不過魏闊海並不急於應答,而他要先想想,怎麼去做。
因爲倒立喝酒自然不在話下,可是要喝那被點燃的酒,就沒那麼簡單了,那可是有溫度的酒,不小心燙傷了他自己,只能自作自受了。
他也想不明白,剛纔那小子,怎麼就將火酒給喝下去的,還一副完全沒事的樣子。在這點上,魏闊海在內心已經承認雷猛贏了,雖然他口上就是不說。
納蘭康見魏闊海遲疑了,以爲他害怕了,便站起身來,嗔怒道:“魏闊海,難道你還怕了這小子不成?”
納蘭康不威而怒,着實讓魏闊海驚了一場,他立即開口說道:“老大誤會了,我怎麼會怕他,我是在想,怎麼讓他更難堪呢!”
納蘭康聽見魏闊海如此回答,立刻轉怒爲喜,大聲說道:“魏闊海,這還用我教你嗎?有多難堪,就讓他多難堪,必須把這小子好好教訓一下。還真讓他給上天了。”
納蘭康故意這麼大聲,就是爲了讓雷猛聽見,同時也爲了給魏闊海施壓,讓魏闊海明白,現在的他,只許勝,不許敗。
一向聰明的保鏢頭子魏闊海,自然明白老大納蘭康的真實意圖,所以他趕忙拍着胸脯,保證道:“老大,放心,我魏闊海實力這麼強,還會讓你失望嗎?我平生誰都沒有怕過,斷胳膊掉腿都不怕,還怕這個小子不成,他又沒有三頭六臂!”
魏闊海這麼一番話,就把納蘭康哄得高高興興的。這時候,納蘭康其他的手下,紛紛高聲附和道:“戰勝他,戰勝他!”
小弟們吶喊的聲音很是洪亮,納蘭康聽起來,倍感舒服,剛剛吃了魏闊海那個甜心丸,又受到了小弟們的聲援,頓時內心豪情萬丈。
在納蘭康眼裡,這個魏闊海彷彿已經變成了荊軻,他感覺他自己就是燕太子。魏闊海的成敗,已經關乎到了他們的臉面存亡。
這時候,從來醉心英雄的納蘭康,當即就開了一瓶茅臺酒,倒了滿滿一杯,親自遞到了魏闊海手中,深情地說道:“闊海,兄弟們的臉面就看你了。幹了它,你就去挑戰那小子。”
納蘭康這樣的行爲,讓魏闊海震驚了,頓時就思忖道:“臥槽,這是送別酒啊,看來這次他自己挑戰那小子,是凶多吉少啊,這滿滿的一杯酒,不就很能說明問題嗎?”
頓時魏闊海一臉懵逼,看來他這次不玩命搏一把,是不行了,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別管那麼多了,橫豎都是死,早死早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