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和蘇雨晴剛來到人文學院門口,就見門口站着不少學生,遠遠地看着門口停着的一輛超級豪車。
那是一輛電鍍粉色的勞斯萊斯幻影轎車,美得不要不要的,霸氣的亮瞎人的雙眼,簡直就是車中的氣質女王!
這車停得非常霸道,就堵在了人文學院大門口,只給兩邊進出的學生留了各自一人多寬的距離,進出人文學院的學生,只能兩邊並排一個一個地通過。
但是,令人奇怪的是,沒有人敢對這輛車發表任何的不滿,就是進出人文學院的老師,也都不敢讓車裡的人把車挪走。
由此可見,這肯定是一輛有背景的車!
“這又是哪個富二代的裝逼車呀!”雷猛淡淡地一笑,以他的性格,自然不可能從車旁邊的小道走過去,太丟人了!
要走,就從車頂上走過去!
雷猛奉行的信條就是,誰擋我的路,我就踩着誰的腦袋過去!
於是他邁步來到那輛電鍍粉勞斯勞斯幻影前面,身子一躍,就跳到了車頂上,然後邁着大步,砰砰地往前走着。
現場的學生們都嚇傻了,誰能想到雷猛居然不走小道,直接踩着人家的豪車過去了!
雷猛這一出現,立即引起現場很多學生詫異的目光。
十一假期的時候,雷猛曾經被警察帶走了,這件事很多沒有回家住在寢室的男生,都看到了。
於是,一傳十,十傳百,很多學生都知道雷猛好像是出事了!
可是,今天開學,雷猛居然又回來上課了,看樣子他還是啥事都沒有呀!
此時,坐在勞斯萊斯幻影車裡的人感到頭頂上一陣劇震,緊接着,就看到雷猛從前面的擋風玻璃上跳了下來!
車門終於開了,只見從裡面走出來一位身材高挑的絕色美女。
正是雷猛的活冤家、死對頭——君鳳凰!
這輛電鍍粉的勞斯勞斯幻影,是君鳳凰的座駕,天海大學的學生和老師都認識,但雷猛自從認識君鳳凰開始,還沒見她開過這輛車,所以他並不認識。
再次看到君鳳凰,雷猛的雙眼又是一亮。
雖然這妞兒的脾氣霸道一些,但論相貌和身材那絕對是美到爆的。
只見君鳳凰今天穿了一件紅色的短袖小衫,露着那蓮藕般雪白的玉臂,下面是一條紅色的小短褲,那雙足有一米二的超級大長腿,完全赤果果地展露在外面,那修長優美的線條、雪白滑嫩的肌膚、晶瑩剔透的光澤,簡直比如同一件粉雕玉琢的藝術品似的,吸引人男人的眼球,摧殘着男人的神經。
可以說,任何一個男人,見到這麼一雙超級修長的大白美腿,首先想到的就是有朝一日要是把這大長腿扛在肩上,給個神仙都不換呀!
當然,他們也就是想想罷了。
君家的大小姐,誰敢惹呀?有的男生也就是心裡偷偷地想想罷了,連與君鳳凰對視的勇氣都沒有!更不要說去搭話了!
這女人,太霸道,太厲害了!
在天海大學,除了曾經打過君鳳凰屁屁的雷猛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生跟與她搭話。
雷猛跟其他男生一樣,見到君鳳凰的時候,會很自然地盯住她那雙超級迷人、超級摧殘人心的大長腿。
以前見到君鳳凰的時候,她基本都穿着緊身褲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穿着短褲、露着大長腿,尤其是今天,天氣還很涼,已經是深秋了,天海市的氣溫都在零上十度左右。
“這麼涼的天,還穿短褲,真有個性!這女人是不是那天被我打了一頓,就把神經給打錯亂了?”雷猛暗自嘀咕。
其實,他並不瞭解君鳳凰的真實想法。
今天君鳳凰就是專門來人文學院堵雷猛的,她希望雷猛今晚立即就登臺,但萬一這傢伙偷奸耍滑呢?
所以君鳳凰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用點激將法,讓雷猛晚上必須登臺,而她故意穿的這麼暴露,也是想依靠色相引誘雷猛登臺比武。
因爲,之前的打賭協議上說的很清楚,只要雷猛擊敗所有擂主奪冠,她君鳳凰就心甘情願做他的情人。
君鳳凰早就跟君臨天定下了毒計,只要雷猛登臺,就一定要把他弄死在臺上。
雷猛上下打量君鳳凰幾眼,乾笑道:“我說君大小姐,這大清早的,開車堵門,我說你是不是屁股又癢癢了?”
“你……”君鳳凰聞言頓時氣得火冒三丈,那次被雷猛打腫的屁股,昨天才徹底消腫,一想到這個,她就覺得恥辱!莫大的恥辱!
這個可惡的雷猛,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總是往她的傷疤上戳!
但是很快,君鳳凰想到了那個乾死雷猛的毒計,小不忍則亂大謀呀,她表情立即恢復了正常,冷笑道:“雷猛,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提醒你一下,晚上可就是君聖盃擂臺賽第一天開賽了,希望你別做縮頭烏龜!”
“是嗎?”雷猛兩眼盯着君鳳凰那雙美得驚心動魄的超級大長腿,呲牙笑道:“告訴你,縮頭的可不一定都是烏龜呀!還有一樣東西呢!”
“縮頭的不都是烏龜?那是什麼?”君鳳凰美目中露出了疑惑之色,脫口問道。
“嘿嘿,等我贏了比賽,你做了我的小情人,我會告訴你答案的。”雷猛一臉的壞笑。
現場的學生們聽到雷猛的話,很多人都想到了答案,一個很邪惡很污的答案,有的男生實在是忍不住想笑,尤其是看到君鳳凰那傻乎乎什麼都不懂的樣子,他們一個個只好捂着嘴,不敢笑出聲。
君鳳凰雖然在這方面反應慢點,但她畢竟還是對男女之事有一些瞭解,一看周圍學生那邪惡的表情,還有雷猛那帶着戲謔的神色,這縮頭不是烏龜的東西,她很快已經猜出是啥玩意了。
一個男人都有、“你懂得”的玩意!
“雷猛,你……你……你個大色狼!你個臭流氓!”
君鳳凰簡直都要被雷猛給氣瘋了、氣崩潰了,指着雷猛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確實打不過他,她真想衝過去咬他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