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夏是一個古老的城市,這裡歷史上是十幾個小國家的都城,可以稱得上歷史悠久,交通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歷來都是兵家必爭之處。
麗夏雖然開發了不少現代化樓房,但是比起內地的大城市,還是稍顯粗獷,但是卻自有一種力量感,猶如一個飽經風霜的中年人,低沉富有威嚴。
這個城市中的人,也和麗夏的樣子差不多,多半是回族和藏族,樣子粗獷豪爽,膚色黝黑,袒着胸懷,穿着長長的羊皮大衣,因爲靠近塔幹麻衣大沙漠緣故,皮膚都明顯缺水。
女孩子輪廓很深,雖然膚色不夠白嫩,但是另有一番英姿颯爽的味道,看着很是俏麗。
蘇晨和林巧兒,香香一起在街頭閒逛,看着這街頭風景,香香手中拿了十來串烤羊肉串,吃得津津有味,林巧兒則和蘇晨並排走着,一起欣賞着城市的景色。
自從和崔雄光一別之後,蘇晨尋思塔幹麻衣之約已經到期了,找到了林巧兒,告訴她自己想去麗夏一趟,林巧兒則準備送拓跋香香去素心門,眼看着就要分手,但是兩人相處了一個多月,竟然難捨難分,反正駕雲回去,路途也不算遠,蘇晨便極力攛掇林巧兒陪自己到麗夏一遊。
至於香香,聽林巧兒要送自己回師門,老大不樂意,聽蘇晨這麼一說,自然大喜,當下一行人高高興興地到了麗夏。
林巧兒走在街上,長髮如墨,膚色如羊脂美玉一般,加上身上的那股聖潔清麗的氣質,走到哪裡,都是衆人目光聚集的焦點。
她的美麗,有一種強烈的震懾力,讓以粗獷坦率出名的麗夏男人,都不敢仰視,只敢訕訕地跟在後面,盯着她飄然若仙的背影偷看兩眼。
走過兩條街,忽然有一個健美的麗夏少女,鼓起勇氣走了上來,將脖子之中長長的鮮紅色哈達,戴在了林巧兒的脖子上,紅着臉癡迷地道:“姐姐,你真美,這條哈達送給你,願你青春永駐,好像雪蓮花一般,永遠盛開。”
林巧兒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地拉住了蘇晨的手,她沒有想到,這裡的人這麼豪爽好客,頗有些不自在,蘇晨嘻嘻一笑,對着她的耳朵輕輕地道:“傻瓜,人家送你禮物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林巧兒只覺得心中一陣喜歡,這種直接真摯的仰慕,任何人都推辭不了吧?
火紅火紅的長長哈達,戴在了林巧兒的脖子上,給她的聖潔的面容,添上了幾分嬌豔,襯托着林巧兒的少許忸怩之色,給她的天香國色,染上了幾分紅塵之意。
蘇晨看得癡迷,緊緊握住了林巧兒的手,卻沒有說什麼,林巧兒心中溫暖,嫣然一笑,手指尖輕輕一彈,一滴晶瑩剔透的水珠,滴在了那麗夏女孩長期缺水顯得粗糙的臉上,微笑道:“謝謝你哦,也祝你青春永駐,快快樂樂。”
晶瑩剔透的水珠,滴在了女孩的臉上,馬上就透入肌膚,消失不見,只見她粗糙缺水的臉上,頓時散發出一層水盈盈的光來,光芒很淡,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分辨不出來。
這一滴靈水,乃是林巧兒本身修煉的葵水真氣凝聚的精華,這一滴靈水滴在臉上,便形成了水幕,滋潤着女孩的臉,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這一層水幕可以保留十來年之久。
蘇晨微笑着,想必來一年之後,這個可愛的麗夏女孩,就會變成一個膚色如玉的大美女吧?有了這層水幕保護,十年之內,什麼皺紋,斑點之類的毛病,根本不會發生。
青春永駐,在林巧兒這裡,並不是什麼神話。
麗夏女孩自然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覺得臉上皮膚一陣清涼,很是舒服,看着含笑而立的蘇晨,壞壞地笑容,攪得她心頭鹿撞,臉上火熱,轉身就逃了開去,逗得蘇晨哈哈大笑。
三人逛了一圈,把這麗夏古城遊了個遍,,林巧兒這才依依不捨向蘇晨告別,香香不諳世事,要是單獨回去素心門,兩人都不放心,只能由林巧兒送她回去。
蘇晨知道因爲自己的緣故,素心門對林巧兒已經視若大敵,她要是貿然回到素心門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但是這樣悄悄送香香回去,只要不顯露身形,則不會有什麼危險,再三叮囑,林巧兒才駕雲離去。
拓跋香香自從遭遇了逼租差點被人賣進了火坑之中後,也乖了很多,成熟了不少,駕着雲,摟着林巧兒的肩膀,向蘇晨做了個鬼臉,高聲道:“姐夫,我還會回來找你的,到時候你可要給我買好吃的,我要吃哈根達斯冰淇淋,大份哦。”
蘇晨微笑着揮揮手,看着雲彩上漸漸遠去的林巧兒,心中空蕩蕩,似乎林巧兒這麼一走,心都被她帶走了。
拓跋香香在雲朵上,摟着林巧兒的肩膀,看着兀自不肯離去的蘇晨,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手一指,道:“姐姐,他傻傻的站在那裡,好可愛哦。”
林巧兒望了一眼癡癡相送的蘇晨,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柔情,低低地道:“他就是個傻子啊,很多時候,我根本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是好多時候,他又好像孩子一樣,又單純又可愛。”
拓跋香香尖尖的手指在林巧兒的額頭上一點,道:“哇哦,姐姐,你完了,很多小說上說的,當一個女人看不透一個男人,而又想看透他的時候,這個女人就無可救藥地愛上這個男人了,唉,真幸福。”
林巧兒心中一顫,紅暈上臉,啐了一口道:“死丫頭,一天天修爲沒有半點長進,卻整天瞎琢磨這些男女之事,真是該打。”
她說着,扯過一縷雲來,變幻成巴掌的模樣,果然在拓跋香香的翹臀上拍了兩記,啪啪兩聲,聲音很是響亮。
拓跋香香呼痛,頓時不依,向林巧兒的腋下伸了過去,想要咯吱她,林巧兒素來受不過這種撓癢癢,頓時笑得直不起腰來,險些從雲頭上栽下來。
她作法自斃,本來拓跋香香對這個聖潔高遠的大師姐,還是不敢放肆的,但是她首先對拓跋香香動手,拓跋香香淘氣起來,頓時鬧得她手忙腳亂。
鬧了半天,林巧兒好不容易扯來縷縷白雲,變成了幾條軟綿綿的繩子,將香香的手腳給捆住了,小丫頭身子動彈不得,嘴巴卻不饒人,開口便道:“姐姐,姐夫上過你沒有?”
林巧兒:“什麼上過……哎呀呀,死丫頭,你胡說什麼。”
她一張臉紅得好像要滴血出來,羞不可抑,順手扯過一大團雲彩,咬着牙,道:“你再胡說,我就把你的嘴巴給堵上!”
香香看着姐姐急了,不敢再說,嘟噥着道:“不說就不說嘛,我就不相信,姐夫和你連親親都沒有?他摸過你沒有?”
林巧兒想起和蘇晨以往種種情事,羞得一顆心都差點從心口跳了出來,二話不說,手中棉花糖一般的雲彩,又大了幾分,向香香的嘴巴就塞了過去。
香香:“姐夫一定摸過你,下次我一定自己去問他…….唔唔唔唔”
林巧兒見她小巧的嘴巴被自己碩大的雲彩撐得變了形,看着很是好笑,心中才稍微放心下來。
這個死丫頭進了KTV一趟,什麼都沒有學到,卻學上了這些羞人的東西,要是任憑她說下去,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惱人羞人的話出來呢?
她看着地面上,已經變成了一個小小黑點的蘇晨,心中柔情綿綿,想着前途茫茫,不由得幽幽地嘆了口氣。
蘇晨看着一朵白雲,急速地向西北方飛去,心中空蕩蕩的,也嘆了口氣,轉過身來,開始返回麗夏古城。
他回到賓館,開始溝通龍鬚,半晌方纔傳來了龍鬚的聲音:“主人,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蘇晨嗯了一聲,道:“爲了斬奸除惡,積累功德,我招募了一批手下,你看看,有什麼方法,可以將這些普通人快速提高自身的能力,就好像燕黑三那種,他融合赤瞳狼蛛之後,不但身體擁有了異能,還可以自己進階。”
龍鬚沉思了一會兒,道:“主人已經是結丹期高手,就連我龍鬚,也沾了不少光,借用主人的靈力,我應該可以製造出更厲害的傀儡吧,呵呵,不如咱們試試十八羅漢?”
“十八羅漢?”
蘇晨心中一喜,叫了起來,道:“難道就是傳說之中的佛教十八位護法阿羅漢?”
龍鬚嗯了一聲,道:“正是,不過說到羅漢真身,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他們融合之後,也只能擁有羅漢九牛一毛的力量,要是平時積攢功德,凝聚願力的話,這種力量還會繼續壯大,總之不能跟真的得道羅漢相比就是了。”
蘇晨大喜,傳說之中的阿羅漢神通廣大,翻江倒海,降妖伏魔,崔雄光這些人,得了阿羅漢哪怕是九牛一毛的力量,也足夠縱橫無敵了。
更何況,聽龍鬚所言,凝聚願力和功德之力,還可以增強這種力量,想想看,精通狙擊格鬥的十八羅漢,在全世界範圍內的黑道之中,該掀起多大的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