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蘇晨正和一個趙飛雪,坐在熱鬧的東街街角,一邊喝着啤酒,一邊和趙飛雪大口大口地吃肉串。
“還是這東西好嘛,吃的痛快,毫無壓力!”
“的確,我也很喜歡這種感覺……”趙飛雪喝酒喝的舌頭有些大,說話也有些含糊起來:“說…實話,什麼高等餐廳上流酒會,我都…去過,但是怎麼也沒有跟你在這兒吃一塊錢一串的羊肉串踏實,蘇晨,你說…這是不是…就是愛情的力量呢?”
兩個人面前已經堆了一堆鐵籤子了,而且趙飛雪沒少喝酒,臉上帶着濃濃地紅暈,顯得倍加的可愛妖嬈,要是被鼎銘集團的員工看見趙總裁這個樣子,恐怕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因爲去法國風情園吃飯的關係,趙飛雪穿着性感妖嬈的長裙,蘇晨也是衣冠楚楚,兩人穿着都比較正式。
但是蘇晨剛剛沒有吃幾口,就把外衣脫了,捲起了袖子,吊兒郎當的樣子,而趙飛雪卻不勝酒力,此刻酒精上涌,更顯得她嬌媚驚人,小披肩後面,是雪白的脊背,前面深深的溝壑,若隱若現,格外動人。
東街這一片晚上不是太安全,趙飛雪的美態引得好多人開始流口水,蘇晨雖然身材不算纖細,但是看他的樣子,也實在無力保護身邊的美女。
終於,有三四個小混混忍不住了,放下了手中的啤酒,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
“我說哥們,這麼晚了,一個人帶着美女喝酒,是不是不太好啊。”一個頭發染成了黃色的瘦子湊上來,帶着一股酸臭的酒氣說道,“要不要讓哥幾個陪一下啊。”
“滾。”蘇晨頭也不回,淡淡地說道。
“媽的,口氣還挺衝啊!”那黃毛不滿地伸出手來,搭在蘇晨的肩膀之上。
“啪!”
“啊!”那黃毛哀嚎起來,只見他的手上插着一根鐵籤。而蘇晨好像沒事人一樣,依然往自己的杯子裡倒啤酒,還對老闆說道。
“老闆,再給我烤十串肥瘦,兩串羊排!這幾串涼了,幫忙熱一下。”
“好,好嘞,稍等。”那老闆也嚇了一跳,忐忐忑忑地接過那肉串,生怕這肉串上的鐵簽下一秒就插進他的手中。蘇晨卻給了他一個笑容,道。
“放心,又不會賒賬,有人請客。”
“不擔心,不擔心。”老闆心道,我哪敢啊。
“啊!啊!殺人啦!”那黃毛的手往外飆血,疼得他嗷嗷直叫。周圍的幾個混混都慌了,手忙腳亂的,有的說送到醫院,有的說隨便找個小診所處理一下就算了。
“你們再墨跡一會,他就死了。”蘇晨從老闆的手裡接過羊排,隨口說道。
這時候幾個人才發現黃毛已經暈血昏了過去,這才截了一輛出租車,風風火火地向着醫院開去。
“他們都是這一片有名的混混。小夥子,你還是早點走爲妙。”那店老闆好心地提醒道,“你還帶着女朋友,要是被他們纏上,那可就糟了。”
“放心,我倒想看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蘇晨淡淡的說,眉宇之間,自有一種睥睨縱橫的霸氣,他對老闆笑了一下,竟然把那店老闆嚇得心驚肉跳。
這是什麼人啊,怎麼這麼重的殺意和威壓,難道是哪裡跑出來的殺人犯?
此時,在旁邊的一個小吃攤上,有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手機。
“二爺,目標在東街口,身邊有個女人,嗯,好的,我知道了。”那男子掛了電話,彷彿沒事人似的,繼續吃他的小吃。
蘇晨也並不知道有人發現了自己和趙飛雪的行蹤,正針對他醞釀着一場極大的陰謀,他正在慢斯條理地消滅手裡的羊排。這一刻起,他才真正的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一味的退讓根本解決不了問題。莫不如以暴制暴,打到別人怕你爲止。
當然,沒有實力的話,這一切就都是空談。
“老闆,再,再來六瓶啤酒!”趙飛雪喝高了,在蘇晨的身邊,她再也不是那個精明強幹,冰冷高貴的總裁,一邊可愛的哈着氣,一邊揮着手,對老闆喊道。
“別喝了,雪姐,你已經喝了不少了。”蘇晨有點後悔,他沒想到趙飛雪這麼愛喝酒,而且酒量還不咋的。
“不,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和你分,分出個高下!”合着趙飛雪是想和蘇晨拼酒,蘇晨無奈了,難道龍族的煉體神通便是放縱自己的欲/望?趙飛雪自從成了自己的女人之後,越來越像小女人了。
“哥,哥們,那酒還要不要了?”老闆站在那裡,忐忑不安地問道。
“不要了,喝不了了,謝謝。”蘇晨很客氣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忽然從另一條街上,拐進來四輛長安之星小破面包車,停在這小吃街前面。接着,吱嘎吱嘎的聲音響起,二十多個社會上的小混混從車上跳了下來,手裡有拿開山刀的,也有拿鐵棍的,都帶着一些兇悍之氣,向蘇晨這裡緩緩聚攏。
周圍的人立刻都嚇跑了,那些混混也沒有攔他們。他們今天來這的目的,不衝別人,只衝着蘇晨。
“完了,他們找來了……”店老闆嚇得縮到了攤子下面,連頭都不敢露。
“老闆,別躲着啊,再給我烤兩串羊排,你這羊排烤的真不錯。”蘇晨吃完了手裡的羊排,又說道。
“兄弟,你,你就饒了我吧,我可不敢得罪這些人啊。”
“你做你的生意,一會他們就走了。”蘇晨擺擺手,“放心,我又不是不給錢。”
老闆沒辦法,只好又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拿起兩串羊排放在炭火上烤,頭都不敢擡,只能偷偷用餘光掃兩眼。
“飛哥,就是那個人打的小強!”小混混中,一個小弟指着大快朵頤的蘇晨,對爲首的人說道。
“媽的,打了我兄弟,你小子還敢坐這裡吃烤串!”
那叫的人怒吼一聲,蘇晨慢條斯理的喝了一杯啤酒,於是嘴裡叼着肉串,轉過身來。
那人上身光着,胸口一大叢黑毛,手中拎着一把砍山刀,樣子倒也是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確是混黑道的料。
趙飛的嘴裡本來叼着一根菸,他一看到坐在那裡的人是蘇晨,頓時煙啪嗒一聲,就從嘴上掉了下來。
這個人趙飛實在太熟悉了,他以前就是剛哥手下一個堂口的小混混,那天在燒烤攤上,剛哥一夥人被蘇晨用鐵籤刺穴的時候,他也在其中,他當時被插中了小腿上的足三裡,半條腿動彈不得不說,而且後來又拉又吐,一直折騰了兩三個星期。
“飛哥,飛哥你怎麼了?”旁邊一個小弟看往常囂張霸氣的飛哥有點不太對勁,連忙問道,“龍哥說句話,兄弟們好整死這小子。”
“對,對……”趙飛忽然醒悟過來,自己這邊可帶了二十來個小弟,難道這麼多人還打不過面前這傢伙?而且自己好不容易打下幾條街,要是這樣放棄了,那以後還怎麼混?
尤其還有十幾個小弟手裡握着那明晃晃地開山刀,更讓他安心。
哼哼,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啊!
“媽的,以前老子放過你一次,你不長臉,還來惹老子。”趙飛一咬牙,故作陰狠地說道,“小子,這次到地獄裡後悔去吧。哥幾個,給我弄死他,然後把他旁邊那妞弄到老子的車裡。老子先爽爽,然後兄弟們一起爽!哈哈哈哈!”
說完,他自己卻不動聲色地,往後面退了兩步。
“放心吧,大哥!”這幾個人一看趙飛雪那美色,頓時都有點走不動道了。趙飛的話,更是讓他們獸血沸騰。
“我暫時還不想去地獄……”蘇晨搖了搖頭,這廝可真能扯,自己以前放了他一次,竟然變成他放過自己了,看來大哥都是面皮厚能吹的主啊。
這時候,一個小混混像個先鋒官似的,手裡亮出一根asp甩棍,照着蘇晨的腦袋就砸了下來。
這一棍子要是砸實了,估計腦震盪,都是輕的。
asp甩棍棍身堅硬無比,就連水泥磚頭什麼的都能敲碎,更何況人的腦袋。
但蘇晨可能讓他敲到麼?
“甩棍不錯,借我用用。”蘇晨忽然伸出手,一把攥住了那呼嘯着砸下來的甩棍。噹的一聲,小混混竟然覺得虎口一震,好像自己砸到了一塊鐵板上。
同時,蘇晨飛起一腳,踹在他的身上。這先鋒官來的匆匆,去也匆匆,慘叫一聲就被踢出十多米遠,砰地一聲撞到一輛長安之星麪包車上。
以前打架用刺穴,但是到了蘇晨現在的修爲,憑着本身的**力量,都可以輕鬆將這些螻蟻秒殺。
這些混混們嚇了一跳,但他們仗着人多刀快,尤其對美色的貪婪,還是呼喊着向着蘇晨圍過來。
蘇晨也不客氣,手裡的甩棍如虎添翼,在混混之中游走。不時地打出一棍,專挑身上的關節下手。每一棍下去,必有一個混混哀嚎一聲,躺在地上直打滾。
一個手裡握着開山刀的小混混繞到蘇晨的背後,對着他的後腰就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