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冰帝的同學們回到學校,迎接他們新一個星期的學習生活。教室裡,大家熱烈的討論着,交流着週末經歷的有趣的事情。
長太郎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無聊的看着課本,左右的座位都空着,他擡起手腕看了看錶,還有十分鐘就要上課了,草間諾和沙沙還沒有到,這兩個傢伙在搞什麼鬼呀,不會是又逃課了吧。
“哈嘍,長太郎!”正當長太郎在納悶的時候,諾揹着書包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諾,你這是跑哪裡去啦!”長太郎看着氣喘噓噓的草間諾奇怪的問
“我早上從神奈川回來後去了一趟舞蹈室!”草間諾將書包扔在課桌上“跑了一路,快累死我了,幸虧沒有遲到!”
“沙沙沒有和你一起嗎,我聽鏡嵐說聽雨不是邀請沙沙去她家小住,怎麼你們沒有一起回來嗎?”長太郎問
“我們當然一起回來的呀,我先把她送回千島家纔去的舞蹈室!”草間諾看着另一邊空着的課桌“怎麼,她還沒來上課嗎?”
“沒呀,所以我才問你呀!”長太郎說“剛纔我還以爲你們兩個要逃課了呢!”
“我想可能她家有什麼事吧!”諾想了想“最近她好像在和跡部學長忙一個什麼項目,大概兩個人又出去了吧!”
“沒有吧,我今天早上纔剛剛見過部長呀,他還上課了呀!”長太郎撇撇嘴“我看沙沙八成是逃課了!”
“我沒聽她說今天不想來上學呀!”草間諾皺了皺眉頭“可能突然有其他事情耽擱了吧,一會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吧!”
一整個上午,溫沙都沒有露面,午休時間,網球部的人都聚集在餐廳用餐,自從和聖魯道夫比賽之後,女網部和男網部的誤解消除之後,兩幫人就恢復了一起良好的關係,做什麼事情幾乎是一起行動。
“諾,長太郎,怎麼纔來呀!”忍足看着姍姍來遲的兩個學弟
“今天老師拖堂啦!”長太郎和諾拉開椅子坐下
“咦,那個笨丫頭呢?”跡部發現二年紀仨人組似乎少了一個關鍵人物
“沙沙她今天沒來上課呀!”長太郎回答道
“咦,這是怎麼回事呀!”跡部皺了皺眉“草間諾,她不是和你一起回來的嘛!”
“是呀,今天早上我,聽雨還有沙沙我們一起回來的,後來我先把她送回了千島家!”諾聳聳肩“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沒來上課,上午打她的電話也一直沒有打通!”
“電話一直關機?”忍足突然有些不好的感覺
諾點了點頭
忍足從座位上站起來,掏出手機。
“忍足,你要幹什麼去?”跡部擡頭看了一眼準備離去的忍足
“我出去打個電話到千島家問問,餐廳裡太吵了!”
過了有幾分鐘的樣子,忍足一臉嚴肅的從餐廳外面走了進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衆人看着忍足嚴肅的表情皆是一驚。
“天上管家說千島小姐早上回家後取了書包就上學去了!”忍足說
“奇怪了,她明明沒有來上課呀!”諾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可能她逃課出去玩了呀,比如跑到青學之類的地方去了!”聽雨不明白,爲什麼大家都一副嚴肅的樣子,不就是溫沙沒來上課嘛.
“忍足,你的意思是!”跡部沒有理聽雨,而是一直盯着忍足侑士
“大家還記得上次溫沙受襲擊的事情嗎?”忍足看着衆人“我覺得那根本不是一場意外!”
“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沙沙!”草間諾一聽急的拉住忍足的衣服“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我覺得這次恐怕……”忍足還沒有說完,一個人影已經衝了出去。
忍足看了一眼那個匆匆離去的背影,跡部,看來你也察覺到了。
“對不起各位,我先離開了!”忍足向其他的人點下頭“我想我最好去找找溫沙!”
“我也去找找!”忍足前腳一走,草間諾和長太郎也同時站了起來,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同匆匆離開了餐廳。
“我們怎麼辦?”明櫻看着先後離開的衆人“不會真的有事情吧!”
“我們姑且在這裡等消息吧,說不定是虛驚一場!”流離冷靜的分析着“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我們盲目的找也沒有用,相信忍足他們!”
“是啊,還有跡部部長呢!”其他人的心稍微的放輕鬆了一點。
聽雨一臉茫然的聽着衆人的談話,都什麼跟什麼呀。
離開學校,忍足侑士立刻趕往自己在郊外的別墅,這裡其實是平時他與自己的手下秘密聯繫聚頭的地方,步川吉隆帶着各堂口的首領早就等在了門口。
“少爺,真對不起!”一見忍足侑士,步川吉隆就連忙請罪。
“怎麼回事,跟着千島小姐的兩個人呢?”忍足看了一眼步川吉隆
“剛剛找到他們,都受了重傷!”步川吉隆低着頭,不敢看自己的主人,他知道這位千島小姐對少爺極爲重要,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估計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了。
“他們有沒有說是什麼人做的!”忍足的眼神越來越冷,周身的殺氣也越來越重。
“據他們說千島小姐離開千島家不遠,路過路邊的一輛黑色麪包車的時候,車上衝下來幾個人,試圖將千島小姐拉到車上,他們一看不妙,就衝上去要阻止,兩邊就打了起來,結果寡不敵衆。”
“幾個人都搞不定,組織裡怎麼會有這樣的廢物!”忍足目光凌厲的看着步川“不是說讓你派身手最好的人去保護千島小姐嗎?”
“那羣人手裡有槍,指着千島小姐,我們的人也不敢還手,害怕傷到小姐!”步川試圖跟忍足解釋
“我不要理由,步川!”忍足眼睛都沒有眨一下“我只要知道千島小姐現在在那裡!”
“我們其中一個人認出那羣人裡的一個人是德康組的成員!”步川答道
“德康組?”忍足想了想“就是大阪勢力最大的那個組織?”
“是的,他們在東京也有堂口!”
“他們的堂主是叫德康正雄呀”忍足的腦子裡浮現出一絲印象
“是他!這傢伙是德康組的二號頭目!”步川說道“少爺不用太擔心,可能只是綁架,據屬下所知德康組沒少幹過這樣的事情,無非是要求點贖金而已!”
“如果只是綁架的話那就好辦了,我擔心……”忍足皺了皺眉頭“你派所有的人去找小姐,要注意德康堂口的一舉一動!”
“是的,少爺!”步川吉隆點了點頭,看着站起身準備離去的忍足侑士“您要去哪裡?”
“我要去躺千島家,如果是綁架的話,我想勒索電話應該已經到了!”忍足最後看了步川一眼“記住,一切以千島小姐爲優先,不惜任何代價!”
忍足猜的沒有錯,現在千島家已經亂成了一團。下午,一通電話打到千島家,電話裡一個男人告訴天上管家他們家的小姐正在他們手裡,讓千島北冥準備一千萬美元的贖金。
千島北冥聽到這個消息後氣的暈倒了,現在家庭醫生正爲他醫治,忍足到達千島家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混亂的情景。
“天上管家,你們家老爺呢?”
“忍足少爺,您來的正好,我們家小姐……”天上正六神無主的時候,看到走進們的忍足立刻迎了上去
“溫沙的事情我知道了!”忍足點了點頭“沒有報警吧!”
“沒有,綁匪說如果報警那就撕票,他們要一千萬的贖金,老爺急的昏倒了,千島執董正趕過來!”天上管家給忍足介紹着現在的境況。
“你們家老爺醒了嗎,我要見他!”忍足問
“老爺已經醒了,我帶您去!”天上引領着忍足走上二樓
臥室裡,千島北冥正躺在牀上輸着點滴,聽見有人進來,睜開了眼睛。
“是侑士呀,你也聽說溫沙的事情了吧!”老人看起來有些虛弱,臉色發白
“千島爺爺!”忍足走到牀邊,坐在千島北冥的身邊
“可憐的孩子呀,現在我就她一個親人了,如果她再出點什麼事情,我可怎麼辦呀!”老人嘆息道到
忍足握了握老人顫抖的手,轉頭對天上管家說“天上管家,我有話和你家老爺說,麻煩您不要讓其他人進來!”
“是,我明白了!”天上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爺,千島北冥點了點頭,天上將其他的傭人帶離了房間,爲兩人關上們。
“侑士,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老人看着身邊的少年
“爺爺,請您將拯救溫沙的事情全權交給我處理,不要相信其他任何人!”忍足嚴肅的看着老人
“爲什麼,你的理由?”老人奇怪的問
“我完全有理由相信您的家族裡有人不太喜歡溫沙!”忍足推了推眼鏡
“你的意思是……”千島北冥驚訝的看着少年
“沒錯,我認爲這可能不是一場單純的綁架!”忍足點了點頭
“你憑什麼這麼說!”千島北冥的眼神開始凌厲起來
“您認爲溫沙一個月內遭受兩次襲擊會是巧合嗎?”忍足無畏的看着千島北冥“爺爺,不要跟我說您沒有察覺,不要把我當小孩子!”
“你這個孩子果然很聰明!”千島北冥嘆了口氣,他知道家族裡有人對溫沙的到來抱有敵意,可沒想到他們真的會對溫沙下手。
“所以,請您不要相信任何人,這件事情交給我來做!”
“我憑什麼相信你?”千島北冥直視着忍足的眼睛“畢竟對於千島家你是一個外人,我憑什麼相信你會全心全意的去營救溫沙?”
“理由很簡單!”忍足笑了笑“我喜歡您的孫女千島溫沙!”
千島北冥沒有想到忍足這麼坦白的就說了出來,一時竟然沒有反映過來。
“爺爺?”忍足看着愣住的千島北冥不由提醒到
“哈哈,原來是這樣!”千島北冥滿意的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溫沙的性命就交在你的手上了。”
不知道爲什麼,眼前的忍足雖然只是個少年,可千島北冥卻相信他就是有辦法,這個少年絕對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那雙眼睛中有着令人信服的堅定,隱藏在後面的是隱隱的狠厲。
咚咚,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忍足從牀上站起來,站在一旁。
“進來!”牀上千島北冥喊道
門開了,天上管家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彰,你來了呀!”千島北冥看了一眼進來的男人
“董事長,您沒事吧!”千島彰快步走到牀前“我聽說千島小姐的事了,您放心,我一定把她給您救回來!”
“彰呀,溫沙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已經交給侑士去辦了,你好好管理公司就好了!”千島北冥不冷不熱的說
千島彰有些驚訝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年,忍足侑士對他笑了笑。
“董事長,這種事情怎麼麻煩外人呢,還是交給我好了!”千島彰試圖勸說老人改變主意。
“彰,你這麼關心溫沙我很高興,不過我們就把事情交給侑士吧!”老人看了一眼旁邊的少年“況且他也不是什麼外人,我們千島家未來的女婿怎麼能算是外人呢!”
“是呀,爺爺!”忍足對老人笑了笑
千島彰看了看老人和身邊的少年,不由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