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注意到這個女人呢,我問我自己。
是因爲她長的漂亮嗎?沒錯,她是長的不錯,可也並非傾國傾城,比她美麗的人不在少數,至少我就見過很多。
是因爲她氣質高雅嗎?沒錯,她是挺有禮貌,可似乎和高雅這個詞還相去甚遠吧!
是因爲她才華橫溢嗎?笑話,法語課考個位數,唯一會的樂器是口琴那種小孩子才玩的東西,跳舞還總是喜歡踩別人的腳,如果這也可以叫有才情真是沒天理了。
不過即使這樣,她還是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想或許因爲她和我以前認識的人不同吧,對於她我有一種新鮮感吧,我想忍足也是吧,不然爲什麼這麼關注她。
那又是從時候開始我發現自己喜歡上這個女人的呢,我想是聽到她被綁架的那一刻起。我發現我在害怕,害怕我再也見不到她。原來不知不覺之中我已經習慣了她在身邊,習慣了她時不長給我找點小麻煩,這已經成爲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而且是最有趣的部分。
只要那些小麻煩在她看來是正確的,她就會毫不退縮的堅持,在她的字典裡好像沒有妥協這個詞,或許我就是迷上了那雙執着的眼睛,因此爲了她一次又一次違背自已爲自己定的那些原則。
一直對自己部下嚴格的我,竟然會在她練習擊劍時,看到她抽筋的手,心裡有隱隱的不忍,竟然會主動讓她停下來休息。我發現了她右手的秘密,真沒有想到她那精湛的球技是用那樣的手打出來的,看着她握着自己的右手時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發現這個小傢伙真的不會照顧自己。不過這個幸運的傢伙,憑藉自己傻呼呼的執着,竟然也成功了,在我看來,以她現在的球技,不會輸給男網部的任何一個,當然距離我還有一點距離!
不過幸運也不是總站在她的這一邊,至少在擊劍方面,她有着出奇的黴運。看着她一邊邊的被自己絆倒,又一遍遍的爬起來繼續練習,我在想或許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在她看來,大概只要努力,終有一天會成功的。那倔強的眼神,讓人感到那麼生機勃勃,充滿希望,即使遇到再困難的事情,看到那樣的眼神,都會重新振作。對,她就是有那麼一種魅力,讓呆在她身邊的人感到力量。
可是,有人卻企圖奪走她。這種意識讓我感到強烈的氣憤,我在忍足和草間諾的眼裡同樣看到了那種稱之爲憤怒的東西。原來我的小傢伙這麼吸引人,只是這次她惹的麻煩足以要了她的命,我從沒有見過冰帝的軍師臉上會露出那麼慌張的表情,而在他的眼鏡裡我也看到了自己蒼白的面孔。我們最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了,我們要把她奪回來,從彼此的眼中我們讀出了心中的決議。
我們有自己的計劃,我去與綁匪接觸,而忍足則負責營救。我相信他,我知道他掌握着一股神秘的力量,那是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力量。我告訴我自己要撐得住氣,我耐心的等她回來,到時候我 一定要告訴她,小呆瓜,本少爺喜歡你。
好不容易處理了手裡所有的事情,我迫不及待的趕到醫院,忍足已經在門口等待了。
“那些錢有眉目了嗎?”他問我
“這裡是那些錢的詳細去想,除去那些小額的存款,數目比較大的有兩筆,一個戶頭的主人就是德康正雄,還有一個戶頭,主人是一個叫女人,名字是德康美奈。”我將手裡的資料夾遞給忍足
“涼宮美奈?沒聽過這個名字呀!”他有些意外
“我想你應該去一躺千島集團,見一見千島彰,就知道這個德康美奈是和許人也了!”
“我明白了,你進去看看她吧!”他給我讓出一條路
“忍足,雖然我們是朋友,不過我不會把她讓給你的!”我看着他,這一點我想是必須和
“我早就知道了,或許我比你更早知道其實你也喜歡她!”他笑了笑“還記得那次你相親的時候嘛,那時候我就知道。可笑你這個當事人還一無所知!”
“我只想告訴你一聲,大家公平競爭吧!”我無法否認,那時我真的是很遲鈍,竟然連自己的心都沒有弄懂,白白錯過了這麼多和她在一起的機會,以至於會有這麼多競爭者的存在。
“你做好心裡準備,她傷的很重!”他笑了笑,只是爲什麼我覺的他的眼中有些苦澀
“什麼叫傷的很重?”我沒有時間去分析忍足爲什麼會有那樣的表情,我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話上。
“右手臂粉碎性骨折!醫生說不能再打球了!”
“這絕對不可能,是不是這裡的醫生技術不行,我們可以送她去德國,就去手冢去的那家醫院!”我聽到的是真的嘛,我知道她爲了那隻手曾經付出過怎樣的努力,這太不公平了!
“沒有用的,我安排的醫生是最好的。忍足的表情如此的認真,讓我知道他一點也沒有誇大事情的嚴峻性
“她知道沒有?”我問
“沒有,我認爲現在還不是告訴他的時機!”
“明白了,你等等我,我進去和她說幾句話,馬上出來!”
“你不陪着她?”
“以後我可以陪着她一輩子,不過現在我更想見見那些傷害她的人!”我看了他一眼“我想親眼看看那些人悲慘的下場!”
病房裡我見到了那個小呆瓜,滿身纏着繃帶,那雙眼睛中沒有往日的色彩。不要擔心,溫沙,以前你總是給我力量,現在讓我來給你力量。手廢了沒有關係,學不會擊劍也沒有關係,我會保護你,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笨蛋,這都聽不懂嗎,本少爺說我喜歡你!”我扭着她鼓鼓的臉,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我想她應該是很意外吧,不然那雙眼睛怎麼會瞪的那麼大呢。她一定沒有想到一向喜歡罵她笨的人會說喜歡她。可是溫沙,你知道嘛,我喜歡說你笨,其實是想告訴你,不要這麼辛苦,我的肩膀可以給你依靠。
醫院門口,忍足還在等我,我要離開,雖然我是如此的不捨得。
“跡部學長,你是爲了我的事情在忙吧!”正要出門她叫住了我,我回頭看了看她
“雖然你們沒有說,不過我知道你和忍足學長是想找到傷害我的那些人!”她淡淡的說
“你是想說要我們手下留情嗎?”我猜測她的用意,畢竟按她以前的行爲推斷,這是很有可能的。
“不是的,我想說的是你們一定要小心,不要爲我冒險!”她臉上帶着笑“我可不是那種同情心氾濫的人,被人打了,還要說聲謝謝!像這樣的壞人還是繩之以法的好!”
“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以後再來看你!”我笑了笑,原來他的小呆瓜什麼都知道,他還是小看她了。
車裡,我和忍足並肩而坐
“我們現在去千島集團嗎?”我看着一直沉默的忍足
“不,我們現在去大阪!”忍足推了推眼鏡“先把那些儈子手解決掉,我要斷了千島彰所有的後路,讓他無路可逃!”
“剛纔她說要你小心!”我想應該把溫沙的話給忍足帶到
“是嘛!”他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微笑,
“爲什麼我覺得你們兩個之間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昨天晚上究竟有什麼事情?”我總感覺這兩個人有什麼秘密,忍足好像在迴避什麼。
“沒什麼,你多慮了!”他否認
“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會強求他告訴我,每個人都有秘密,這是他和溫沙之間的事情,我不會插手。
“你突然從銀行裡提出如此多的現金,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和你母親說的!”他問我
“我給母親說我是爲了救她未來的兒媳婦!”我確實是這麼對母親說的,沒有騙他,母親二話沒說,就給我開了支票。
“這麼有自信?你這麼確定她會答應你?”忍足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古怪
“你想說什麼?”我看不懂他在想什麼,那眼神好像在給我暗示些什麼
“沒什麼,我只是隨便問問!”
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了,爲什麼一向直話直說的忍足變得這麼吞吞吐吐,究竟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呢?
“你要做什麼?”
“打個電話給草間諾!”我拿着手機翻閱着記錄
“你不怕他趁你不在把溫沙搶走呀?”
“是你自己害怕吧!”我看着一臉驚奇的忍足笑道,“她現在需要人照顧,這比什麼都重要。如果草間諾真的能從我手裡把她奪走,那隻能說明我做的不夠好。如其總是擔心別人把她搶走,還不如把精力放在如何可以照顧好她。”
我知道我們能否在一起並不取決於其他任何人,我唯一做的便是讓她瞭解我的真心。或許以前我不懂的如何愛一個人,可是我想從現在開始學起!不知道結果是怎樣的,但至少這是我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