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布衣冷笑了一聲,手臂一鬆,茯苓掙脫了出去,她慌忙的向寶儀跑去,希望能夠將這一起解釋清楚。
“寶儀,你聽我解釋。”
茯苓的話剛出口,寶儀狠狠的揮出了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茯苓的臉上,她憤怒、痛苦,爲什麼向布衣會喜歡蔡茯苓。
“解釋什麼?蔡茯苓,你真是水性楊花,王兄剛剛放你進來,就和向布衣癡纏,不要臉。”
“寶儀……”
茯苓被打了一巴掌,她抿着嘴,捂着面頰,面紅耳赤,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她回給了寶儀一個耳光,打得寶儀張口結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不準羞辱我。”
茯苓怒了,就算她對向布衣有心,那又如何,何來的水性楊花,趙柏頤只是利用茯苓的名字,也不是真心對待茯苓,這樣的不公,難道只是因爲她嫁給了王爺,就要忍耐嗎?
“你敢打我?”寶儀摸了一下面頰,擡起了頭,當看見茯苓憤怒的表情時,竟然有些膽怯了,一個病弱的女子,爲何突然間強悍了起來。
“寶儀公主,以前我體弱多病,不堪一擊,你和你的王兄可以隨便羞辱我,現在不同了,別想再摧殘我,我要告訴你,我雖然嫁給了趙柏頤,卻沒有賣給他!一段沒有感情的婚姻,等於名存實亡,就算我選擇向布衣也無可厚非。”
茯苓聲色嚴厲,她原本要說的那些道歉的話,因爲寶儀的驕縱,全都嚥了回去。
“蔡茯苓,你嫁給了王兄就是王兄的人,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
寶儀驚愕了,完沒有想到,茯苓會有這樣一番言論。
“是,我是嫁了,但是心卻不是他的,你去問問你的王兄,他喜歡到底是誰?”
茯苓想到了潘青兒,那纔是趙柏頤的心上人,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那種兩情相悅,好生讓人羨慕,既然如此,何必揪着茯苓這個第三者,夾在中間礙眼呢?
寶儀很挫敗,她無法理解茯苓的理直氣壯,女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至於男人喜歡的是誰,又有什麼意義呢?
“是青兒姐姐……”寶儀突然冷視着茯苓“你當初爲了得到王兄,叫人害了她,現在又來害我,和我爭搶向布衣,你這女人,到底心是什麼做成的,爲什麼偏偏要搶別人喜歡的男人。”
“我沒有搶,因爲我不是蔡茯苓……”
茯苓漸漸的也平復了下來,她看着寶儀,心中明白她的感覺,於是低聲的說“向布衣病了,我無法總來小築,你要好好的照看他……假若他心中有你,就算十個茯苓來搶,也搶不走。”
靈子將藥煎好了,輕輕的端到了茯苓的面前“小姐,藥好了,是不是給向先生服下。”
茯苓將藥接了過來,遞給了寶儀“愛一個人,不是佔有,只要是他開心的,失去又有何妨,寶儀公主,快端去吧,他必須按時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