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家裡沒裝浴霸,暖氣的供暖也有限,大多數人冬天喜歡在澡堂洗澡,一次收費不貴,還有搓澡工可以僱。
覃鬆雪一進去就被撲面而來的水蒸氣薰着了。
好傢伙,這麼暖和,洗澡得多痛快啊!
一個個小包間排成一排,陳恪之領着他進去,覃鬆雪熱得只想脫衣服,把外套塞進櫃子裡後,兩隻胳膊擡得高高的,等陳恪之幫他脫毛衣。
陳恪之也熱,額頭上有一些小水珠,分不清是熱出的汗還是沾上的水蒸氣。
脫毛衣的時候有靜電,噼裡啪啦的,打在覃鬆雪臉上,覃鬆雪疼得哎喲一聲。
覃鬆雪這時候身高還不到一米六,比陳恪之矮一個頭還多,陳恪之幫他脫衣服得彎腰,挺費勁的。
兩個人在學校一起洗澡的機會不多,總共就國慶期間加上元旦放假那幾次。而且n城比較熱,浴室的小隔間能放的東西比較少,兩個人進去的時候都脫得差不多了。陳恪之幫他脫衣服脫褲子忙活大半天,頭一回洗個澡還熱出一身汗。
陳恪之穿得比覃鬆雪要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覃鬆雪盯着小陳恪之看。
陳恪之大大方方地走過去,打開了開關,兩個人共用一個水龍頭。
“誒,哥哥……”覃鬆雪叫他。
“嗯?”陳恪之的頭髮完全淋溼了,大手一捋,全部弄在了腦後,露出額頭。
“你真帥,跟我爸爸……不,比我爸還帥,他沒你高。”覃鬆雪認真道。
陳恪之揉他的頭,這小子開始想說的肯定不是這個,八成是話到嘴邊又給忘了。
熱水順着陳恪之的睫毛滴下來,陳恪之抹了一把臉,稍微站開了點兒,把小胖子拉過來,半摟着他淋水,然後順手拿了洗髮液擠手上,搓出泡泡,一股腦地弄在覃鬆雪頭上。
陳恪之手比較大,張開基本上能罩住覃鬆雪整個頭頂,用的力道適中,覃鬆雪覺得特享受。他擠的洗髮水比較多,覃鬆雪頭上不一會兒就佈滿了泡泡,爲了不讓泡泡進眼睛,他一直沒睜開眼。
平時洗頭髮也就是一兩分鐘的事兒,陳恪之這次順便給他按摩了一下,覃鬆雪舒服得直哼哼。
按了三四分鐘,陳恪之又把他拉到水下面衝,將沐浴露遞給他。
“自己先搓着。”
陳恪之給自己洗頭沒那麼多耐心,關了水龍頭,隨便搓了兩下完事就接過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了。
覃鬆雪使壞,兩隻手滑溜溜地去撓陳恪之胳肢窩。
陳恪之渾身也滑,覃鬆雪的手抓不着他,覆在他胸肌上摸個不停。
“小兔崽子造反吶?”陳恪之有點癢,伸手捏住他手腕。
覃鬆雪:“嘿嘿。”
陳恪之看着他眼睛,大手放在他後腦勺上扣住,讓他仰起臉,然後低頭親下去。舌頭熟練地滑進他口腔攪動。覃鬆雪剛吃了大蔥,嘴裡還有點味兒,陳恪之有點潔癖,覺得不舒服,只親了一會兒就鬆開了。
“哥,你又|硬了。”覃鬆雪指着小陳恪之,說出這句話沒有絲毫害羞的意思,特坦然,“哦,對了,剛纔我就想說了,你小……不不,是大麻雀是不是又長大啦?”
陳恪之:“……”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陳恪之還真有反應。
你丫真是個禽獸。陳恪之自己心道。
“甭管它,我沒量呢……你先自個兒搓一遍。”
陳恪之嫌覃鬆雪自己洗澡洗不乾淨,讓覃鬆雪先用沐浴露自己洗一遍把死皮什麼的先泡軟,然後他再來搓第二遍。
覃鬆雪比較懶,身上搓出泡泡之後就不想動了,等着陳恪之給他弄呢。
“球球。”陳恪之開了一會兒水龍頭把兩個人身上的泡泡衝乾淨。
“嗯?”覃鬆雪眨眨眼睛。
“我帶了搓澡巾。”陳恪之從袋子裡拿出一個手套狀的東西。
“那是什麼?”
“搓仙丹的。”
覃鬆雪樂:“有濟公搓出來的那麼大嗎?”
陳恪之答他:“要是你身上的肯定就比他大啊。”
“我纔沒那麼髒呢!”
陳恪之沒搭話,套上搓澡巾,又往上邊倒了些沐浴露,對着覃鬆雪白花花的肩膀一搓。
“哎喲——!”覃鬆雪跟殺豬似的叫起來。
“別跳。”陳恪之按住他。
“痛,痛,痛,痛,痛!”覃鬆雪跳得更遠了,堅決不讓陳恪之碰他。
陳恪之擡了擡眉毛,跨出一步,一把將他拉回來,浴室裡水蒸氣很多,他彎腰看了看剛纔搓到的位置,都紅了,確實疼。
覃鬆雪看他不肯放搓澡巾,嚇得兩腿有些打顫:“哥……別用這個了,好痛……”
“把背搓了。”
“用手,用手!”覃鬆雪做最後反抗,死死地抓住陳恪之手腕不准他動。
陳恪之只好把搓澡巾放下了:“那你別喊疼。”
在附中洗澡時間有限,所以覃鬆雪洗的時候不怎麼認真,胡亂用沐浴露抹一抹沖掉就完事兒,背上比較髒,上回陳恪之用了點力就鬼哭狼嚎的,陳恪之快被他吵死了。
接下來陳恪之跟故意整他一樣,非把他全身搓得紅通通的才撒手,覃鬆雪咬着牙一聲不吭,深怕陳恪之又拿搓澡巾往他身上擦,那感覺就和小鐵刷子刷肉似的,疼得火辣辣啊。相比之下陳恪之的手容易接受多了。
“球球,你還記得我第一次給你洗澡嗎?”陳恪之不知怎麼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忘記了。”他連高丞曦都能忘,這種小事怎麼會記得清楚。
“那時候你才一丁點大,我抱着你跟抱小豬崽兒沒區別,洗完澡還不肯穿短褲,小二流子。”陳恪之捏他臉上癮,又捧着親了一口。
覃鬆雪親回去:“我纔不是小二流子呢。”
“院子裡的小孩兒就你最痞,別人贏了你的玻璃球你都得訛回來,騎一回你那車還要用卡片來換……你今天洗澡怎麼不唱歌了?”
覃鬆雪撇嘴,陳恪之怎麼把那些事兒記那麼清楚啊:“痛得不想唱了。”
陳恪之笑。
覃鬆雪道:“哥,你還戳着我呢。”
小陳恪之就沒下去過,一直雄赳赳氣昂昂的。
陳恪之拍他屁股:“轉過去。”
說實話覃鬆雪其實對這件事感覺有點複雜,雖然他還不會有陳恪之那種反應,但小腹那兒確實有一種麻麻的感覺,陳恪之貼着他腿根摩|擦的時候他特別想尿尿。但陳恪之做的時間比較長,那地方皮膚又嫩,每次弄完了都有點疼,不過他們做那事兒的次數不多,要不然覃鬆雪都得懷疑他腿根是不是被摩得長繭子了。
覃鬆雪不太喜歡用手撐着牆壁,上面水珠很多,不知爲什麼他總覺得挺髒的,陳恪之讓他撐了一次之後他就再也不願意了,之後都是由陳恪之的胳膊箍着他辦事兒的。雖然姿勢沒有撐着牆方便,但好歹心裡不用膈應。
陳恪之和他身高差得遠,站直了小陳恪之戳着的是覃鬆雪的腰,就這麼捅|進去不太方便。
“球球。”
“嗯?”覃鬆雪正納悶呢,哥哥怎麼還沒進來啊,以前不都挺快的嗎。
“你撐着櫃子好嗎?”
“爲什麼呀?”覃鬆雪不明白。
“你太矮了,我進不去。”
覃鬆雪:“哼!”
“乖,回去多喝牛奶,長個子。”陳恪之親了親他耳朵。
櫃子外面也有水珠,但是覃鬆雪還能接受,於是點了點頭。
水一直開着,水流量很大,打在地上啪啪響,傳到門外他們說話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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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鬆雪撐着櫃子,翹起小屁|股夾|緊雙腿,等陳恪之進來。
陳恪之膝蓋微微彎曲,扶着覃鬆雪肉|肉的腰,就着腿|根的縫|隙慢慢地|捅|了進去。上了初中之後覃鬆雪的體重一直沒有減少,陳恪之捅進去的時候都覺得那兒有些緊,那種感覺難以言喻。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覃鬆雪徹底貫|穿,真正地進去,徹底佔有他。
但是覃鬆雪眼下還不滿十二,他再心急也幹不出這種事,強行發生那種關係只可能傷到覃鬆雪。
陳恪之兩隻有力的胳膊緊緊地箍着他的腰,厚實的胸膛緊貼他的背,□不急不緩地挺動着,細密的吻落在覃鬆雪的耳尖,側頸,肩窩……
球球,快點長大吧。
覃鬆雪不知陳恪之心中所想,聽着他越發粗|重的喘|息,小腹麻得越來越厲害,卻無法紓解,每到這時候他就特別着急,爲什麼他不能像哥哥一樣呢?似乎每回哥哥射|出來的時候都特別舒服……
因爲兩個人身上都是溼的,起到了潤|滑的作用,陳恪之動起來一點都不費力,敏感的龜|頭反覆地進|進|出|出,時不時會頂着覃鬆雪的兩個蛋,撞得直晃。
覃鬆雪悶哼一聲。
“怎麼了?”陳恪之啞着嗓子問他,“疼了?”
“沒……感覺有點奇怪。”覃鬆雪的腿|根甚至能感受到身下那根東西血管的跳動,那片區域都熱的厲害,燒得慌。他撐得有點手痠,心道哥哥你快點|射吧……
陳恪之又動起來。
“哥啊……”覃鬆雪又叫他。
“嗯?”陳恪之呼吸越來越急促,動作也越來越快,覃鬆雪知道他這是要差不多了。
“等我長大了,我也可以這樣對你嗎?”
陳恪之緊貼覃鬆雪的後背,聽到這句話全身一顫,□出來一道白色的拋物線。
射|了。
陳恪之射了半分鐘,從覃鬆雪腿|間抽|出來,下|身還硬着,把覃鬆雪掰過來正對着他。
“你剛剛說什麼?”
覃鬆雪沒回答他,兀自張開手往他身下量。
“怎麼比我手還長!”覃鬆雪特別不服氣,他的就和加長版大拇指似的。
陳恪之又重複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哦……哥哥,要是我長大和你一樣了,能這麼對你嗎?”覃鬆雪似乎特別期待。
陳恪之想也不想:“當然不行!”
這是能的商量事兒嗎?
覃鬆雪剛纔給小陳恪之量身高的時候手上沾了些精|液,陳恪之拉着他去衝乾淨。
“爲什麼?”覃鬆雪瞪眼看陳恪之,特別不敢相信居然被拒絕了。
陳恪之的理由很簡單:“因爲你是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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