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誰結的婚
靳向平一離開,付予年就掐滅了那根菸,熄着的菸頭燙過他修/長而好看的手指,男人卻是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彷彿痛神經失靈了一般。
窗外呼呼的北風颳着,割在他的臉上,他卻絲毫不覺得疼,雙手慢慢握成拳頭,最後不得不又鬆開。
掌心裡赫然出現四個指甲掐出來的血痕。
付予年無力的閉了閉眼睛,重新又回到病牀/上,盤膝而坐,眉宇間盡是疲憊。
蘇蘇,這一次,我要怎麼辦?
該如何才能讓你回到我身邊?
蘇蘇,這四年裡,你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爲什麼會嫁給寇以勳?
無數個爲什麼在他腦海中盤旋,他迫切的想知道一個答案,於是,他換上靳向平送來的衣服,叫來了司機,讓司機送她去了銀城水岸的公寓裡。
時蘇正在熬魚片粥,魚片成一片一片的,特意細心的剔去了刺,這會兒正在砂鍋上開小火燉着。
鍋子發出輕微的“茲茲”聲,白煙嫋嫋,廚房裡顯得很溫暖。
敲門聲響起來,時蘇開了門,白少南神情疲憊的出現在她的房門外。
時蘇見慣了白少南意氣風發神采奕奕的模樣,乍一見他這鬍子拉渣的模樣,倒還真有些不習慣,驚呼一聲,“你怎麼來了?”
白少南冷哼一聲,“我怎麼不能來?”
“你這裡只有他付予年才能來是不是?”
他一張嘴,時蘇便聞到濃重的酒氣,“你喝酒了?”
看樣子,喝得還不少,連眼白兒裡都泛着紅色的血絲。
這男人,嗆人的話永遠說的那麼溜,時蘇皺了皺眉,沒跟他一般見識。
白少南走進來,腳步不穩,差點就摔倒,好在時蘇扶住了他。
不過,人家大少爺可不領情,揮揮手,不耐煩的推開時蘇,“苒時蘇,你不用對我好,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離我遠點兒!”
時蘇愣了一下,兩隻手交握在一起,不知所措。
白少南一向做事都是按着他的性子來,今天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瘋,又開始瞎折騰了。
不過,她不跟一個喝醉了的人計較。
白少南摸索着,在沙發半靠半躺坐下來,星眸半閉,也不知道是醉得睡着了,還是在打盹。
時蘇想起來廚房裡還煲着粥,也沒多理會白少南,轉身進了廚房。
白少南這傢伙,最近做事稀奇古怪,弄得她越來越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粥還在“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一揭鍋蓋,香味兒四溢,攪了一下,又把鍋蓋蓋上去。
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時蘇還是把手機拿了出來,刷新了微博。
這麼大的事,當着那麼多媒體的面兒,付予年受傷的消息竟然一點兒都沒走漏出來,發佈會現場所有的圖片都是積極向上的。
時蘇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這次潑硫酸事件,雖然是衝着她來的,可是,她是白少南的經紀人,影響的,自然是白少南的前途。
腦海裡不知道怎麼的,又浮現出付予年那張眉心緊皺的臉。
那個男人爲了她挺身而出的那一刻,她覺得一顆心不僅僅對他有感激、擔心,竟然還有心疼。
這種感覺就彷彿她以前也這麼爲他疼過一般…
付予年…
阿年…
這樣的稱呼絲毫不覺得陌生,反而有一種熟悉感…
記憶真的很可怕,也許你已經忘記了許多東西,可是,今天,時蘇突然對自己的經歷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蘇蘇,你告訴我,你和誰結的婚?”白少南突然出現在廚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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