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大師正準備離開,黑暗中,突然出現了一抹頎長的白色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就如鬼魅般,卻又透着神秘,他就像從霧色中突然出現的鬼魅,讓人不寒而慄。
“你……你是什麼人?”幸大師看着他,突然感覺到一股前所沒有的強力壓迫感,臉上已經控制不住地流下冷汗。
“你老祖宗的朋友,他叫我來教訓你。”男人全身上下都是白色的衣服,手上搖着一根乾淨潔白的羽毛,耳邊一枚閃耀着妖豔光芒的耳釘,在燈光下,顯得異常的耀眼奪目,給他平添了一份不羈。
“是你,是你破解了我的催眠術。”看着這年紀輕輕,卻很不簡單的男人,幸大師頓時心頭大駭,他本來以爲破解自己催眠術的人,最起碼也是有一定年紀的,沒想到……
“就你這點雕蟲小技也敢在老子面前班門弄斧,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多行不義必自斃的真諦。”男人晃着手裡的羽毛,臉上帶着笑容,卻寒的讓人驚恐。
“大師,不要殺我,是他,是他逼我這樣做的,你要教訓的人應該是他。”幸大師揚手,指着還拿着匕首,對着大樹狂刺的田楠,大聲說,“是他利用家世背景,讓我控制夏侯樂兒,殺了龍梟,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催眠師,我沒有辦法拒絕,我沒完成他交代的任務,他就想殺害我,我說的都是真的,我不騙你……”
“你學了一身本領,不好好利用,造福社會就算了,爲虎作倀,還推卸責任,如果我是你祖先,我一定會氣得從棺材板裡跳起來,把你掐死。”男人鄙視地搖頭嘆息,現在的人啊,爲了錢財,還真什麼都敢做啊。
“大師,真的不關我的事,都是他指使的,你要找人算賬,你找他好了。”幸大師一手指着田楠,一邊往後退,退了好幾步,驀地轉身,就準備逃跑,然而,他的腳才擡起來,就被眼前突然出現的衝鋒槍給嚇得臉色發白,雙手高舉頭上,作出一副投降的樣子。
“跑啊,你怎麼不跑了?”手裡拿着衝鋒槍指着他的龍蝦,嘴巴里嚼着口香糖,滿臉鄙視地看着他那慫蛋的模樣,“就你這窩囊廢,還敢打俺嫂子的主意,你真活得不耐煩了,是吧。”
“好漢,我錯了,我不應該爲虎作倀,但這件事情,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只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幸大師無辜地說。
“俺老大說了,誰傷害了咱們家的嫂子,就得十倍奉還,這樣吧,如果田楠刺你一百刀,你還沒死的話,俺就放了你。”龍蝦身材魁梧,高大,一隻手就可以把他提起來,用力扔在田楠的面前。
“田楠。”白衣男人突然喊了一聲,隨即羽毛一揮。
本來抓着匕首正在瘋狂地刺着大樹的田楠,突然轉了一個方向,揚起了手裡的匕首,向着幸大師刺去。
白衣男人羽毛一揮,一把鋒利的匕首落在幸大師的面前,幸大師立即拿起來,和田楠互相攻擊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