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一個管理者,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往往是點到爲止便是最好,想要成爲一個優秀的管理者,就要深明其中三味,紫殤管理着御天會館,當然明白點到爲止的道理,所以他沒有再留陳小凡下來單獨說些什麼。
陳小凡和唐文昌他們一同離開了紫殤的書房,剛剛走出後殿,吳剛就開口問道:“小凡,你開始用劍了?”
陳小凡知道吳剛是看到自己背上的綠怡劍,而上次和他們一同出任務的時候並未帶着劍,所以纔會由此一問
。
陳小凡並不想解釋綠怡劍的來歷,於是說道:“吳哥,我不想騙你,有些事情我不能說得太過明白,希望你諒解。”
吳剛一直都在認爲陳小凡是一道劍宗的外門弟子,因而聽了陳小凡的話,便認爲是涉及宗門一些不可說的原因,於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做詢問。
這時唐文昌開口說:“小凡,你午餐還沒有吃吧,我做東,一定要好好的醉上一醉!”
“唐哥,吃飯的事情就不用客氣了,而且我的酒量也不行!”陳小凡婉拒,因爲他現在最想見的是紫菀。
“小凡,我們難得在生死大劫後又重聚,難不成不應該好好醉上一醉,而且飯桌上容易出感情,難不成你還不想和我們有感情了?”劉華勸說道。
終於在劉華和蔡小紅的軟磨下,陳小凡放棄去找紫菀的念頭,和他們一同離開了會館,去了雲天碧霞酒樓。
雲天碧霞樓,南安城中最高級的酒樓,雲天碧霞酒樓很高,樓高五層,雲天碧霞酒樓的菜品挺好,但是很貴,那裡吃飯可是說是揮金如土,所以酒樓自然就成了最高級的酒樓。
陳小凡坐在雲天碧霞酒樓三樓的一個房間中,房間裝設的很華麗,四處貼金鑲銀,梨木爲桌椅,無處不顯得貴,但卻說不上貴氣,‘貴氣’一說重點不在‘貴’字上,而是在‘氣’,‘氣’之一說重點在於沉澱,沉澱需要心靜,可在南安城這樣一座浮躁的城鎮中,那裡來的心靜呢?!
陳小凡並不太喜歡這裡的風格,相比之下他還是比較喜歡‘松木居’那裡的樸實之氣,他若有所思時,唐文昌遞過來一隻白玉做成的酒杯,杯中酒香撲鼻。
“小凡!我敬你一杯,以後大哥我就跟你混了!”唐文昌滿臉豪情的笑着,但語氣中卻有些一絲絲的不甘。
陳小凡一直都對於語言十分的敏感,他捕捉到了唐文昌那一絲的情緒,接過酒杯:“唐大哥,你可千萬別這麼說,小凡我就是一個新人,什麼都不懂,要不盛情難卻,我纔不做這什麼隊長,這杯酒應該是我敬你纔對,來我們幹了
!我就知道我們是兄弟!”
吳剛今天情緒顯得有些高亢,和平時判若兩人,他舉起酒杯說:“小凡說的好!就爲一句‘就知道我們是兄弟’,吳剛我也隨着幹了!”
蔡小紅怪笑道:“呦呦呦~臭老頭,說的那樣豪情萬丈,就弄這樣一個娘們用的小杯子,算什麼啊!”
唐文昌此時心中的那一點小小的不適,已經被陳小凡濃濃的真切所消融了,他大笑說的:“小紅說得對!”,他對着一旁侍候的小丫頭說:“小妹,那大碗來!”
劉華笑着說道:“小凡兄弟那胸懷,怎麼說都要大碗才配的上啊!”
陳小凡笑罵道:“劉哥,有蔡姐在這裡,我敢說自己的胸懷大?!”
蔡小紅看了陳小凡一眼說:“小凡,你倒是知道你蔡姐我的雄偉!怎麼樣今晚來蔡姐房間觀摩觀摩?”
唐文昌哈哈大笑說:“小凡這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就是就是!蔡姐那一身子,我看小凡被一壓就散了!”劉華說道。
“你個死猴子!什麼叫我這一身子,你給老孃我壓,老孃我還不想壓呢!”蔡小紅笑罵道。
這時女侍拿來了五隻大碗,大碗爲金鑲玉做成,本是用來盛放菜品的,拿來喝酒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可房間中的五人興致正高,哪裡會去在意這些,他們將碗盛滿酒,舉起一碰,五人同時一飲而盡。
“痛快!小凡從今天起我們就是生死兄弟!”唐文昌開懷的說道。
“小凡!我吳剛的兄弟很少!從今天開始你算一個!”
“小凡啊,以後要多關照我哦!”劉華一碗下肚顯得有些臉紅。
蔡小紅眼神幽怨的說:“本想和小凡做一對那什麼鳥來的?!看來是不成了,只能做姐弟了!”
“好!蔡姐說的好!我從今天開始就認下這個姐姐了!”陳小凡回答道。
蔡小紅十分高興的說:“既然小凡認了我這個姐姐,那麼姐姐我的終身大事,你可得上心啊
!小凡,你如果有什麼兄弟,別忘了給姐姐我介紹,姐姐我不介意姐弟戀的!”
聽蔡小紅這麼一說,陳小凡想起了李大壯,想起李大壯的身形倒是和蔡小紅十分的般配,心想如果合適到不介意給他們介紹一番。
陳小凡心中有了打算口上也隨着蔡小紅的話說道:“那是一定的,有機會一定給蔡姐你介紹介紹。”
“小凡你可別真的給蔡姐她介紹啊!你蔡姐那裡是缺男人的主啊!她是缺像小凡你這麼漂亮的!”劉華嘻嘻笑道。
“死猴子,你沒有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蔡小紅罵道。
房間中一時間顯得十分熱鬧,大傢伙你一句我一句,喝着酒吃着菜,嘻嘻鬧鬧的用着餐,確實讓彼此間的感情加深了不少。
酒足飯飽,桌上原本精緻的菜品變得風捲殘雲般稀稀落落,房間中的五人都帶上了不同程度的醉意。
“小凡你接下來去哪裡?”唐文昌問道。
“先回旅店休息一下。”
“哎呀會什麼旅店啊,走跟我們走吧。”蔡小紅大大咧咧的說道。
“對啊,一起去我們那個院子住就行了。”唐文昌說道。
陳小凡此時有些酒氣上頭,迷迷糊糊並沒有聽清楚唐文昌說些什麼,就糊里糊塗跟着唐文昌他們走了。
南安城中的地很貴,房子當然也不便宜,唐文昌他們四人在獵獸這行業中也已經很多年了,有些積蓄,便在南安城南邊的住宅區那裡,四人合夥買置了一座院子。
院子四四方方,如同圍棋盤,六間房圍着中間一個小庭院,庭院一張石頭切成的桌子子,六張石頭切成的椅子,桌子兩邊栽了兩顆樹,此時恰逢樹上開花,院子中就多了一抹紅色。
陳小凡被唐文昌安排在一間東邊的房間中,陳小凡酒量確實不好,一入房中沾牀就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