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話沉思一會兒,看來她這一次是真的很生氣,要不然也不會來找我這樣做,想到這裡我琢磨一下直接就奇怪的說。
“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他做得太過分,這件事情我無法忍受,就現在來說他已經觸碰到我的底線,你放心把他做掉,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安排。”藍悅欣一臉憤恨的說。
我想一會兒反正這個買賣我們也不虧,能把那一百萬的珠寶拿回來,又能把我們的心腹大患鄭明旭弄死,這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
想到這裡我也就答應下來,藍悅欣好像是料到我會這樣,一下子就高興的笑起來,畢竟現在要做的可不少,必須把這人處理好。
我讓她放心,我們會想辦法,但善後這些事情必須要他們來處理好,就這樣我們各自散去,回到家裡來到臥室休息,孫倩此時已經早早睡去。
躺在牀上,我開始想怎麼把天夢公司壯大起來,因爲就在剛纔走的時候藍悅欣和我說起一件事情,也可以說是一個消息。
她告訴我現在整個淮南區出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有人在暗中開始想控制淮南區,對方實力很強,讓許多的大公司都感到很頭疼,這也是爲何這些人明知道我葉坤回到這裡來發展,搶奪他們的利益也都沒有找我麻煩的原因。
這些人正在忙着對付那些人呢,據傳對方是其他城市過來的,不管是手段還是人脈上都很厲害,這讓我隱隱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難怪最近淮南區有些不安穩,甚至袁亮那個朋友連那麼大的莊園都捨得賣,老杜肯定是聽到什麼消息,在聽到我說拿錢讓他離開後立馬就答應下來,還裝作一副賣袁亮面子的樣子。
現在看來這一切都很可疑啊,但不管怎麼說現在實力纔是最重要的,好在袁亮也是和我們在一起合作,他之前所說的想跟我一起打拼什麼的話也不知真假,也許他也知道些什麼,這纔想着來和我一起?
心裡感到很擔心,想一會兒後我漸漸睡去,就現在來說我們要做的就是把當前的事情處理好,畢竟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處理好當前的事情,很多時候自己強大才能立足。
早上醒來直奔公司而去,袁亮和吳飛已經在辦公室等待,看到我過來打下招呼。
“葉哥,今天我們怎麼做?繼續追蹤那鄭明旭嗎?”
“這件事情必須解決了,不管有多大麻煩,藍悅欣和我交談過,她讓我們把鄭明旭處理掉,她會把珠寶還給我們。”我坐在辦公椅上,喝口擺在桌上的咖啡緩緩說。
“沒問題,那最近兩天我們找個機會趕緊動手吧,現在確實時間有些緊,必須要趕快。”吳飛贊同的說。
我讓吳飛早點下去準備,留下袁亮在這裡,待吳飛走後我淡淡的說。
“袁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沒有告訴我?”
他聽到我這樣說,有些奇怪的看向我,隔一會兒才說。
“葉坤,你這是什麼話,我能有什麼好隱瞞的。”
“說吧,現在的局勢到底是什麼情況,藍悅欣告訴我不少事情。”我冷冷的看向他,嘴裡有些不滿的開口。
他也許是聽出我有些不高興,趕緊開口解釋起來。
“好吧,既然你已經知道,那我也就不再隱瞞,現在確實形勢不樂觀,淮南區感覺要變天,而且現在局勢很動亂,中小公司已經不能生存下去,而那些大公司現在也是面臨很多挑戰。”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猛然一沉,沒想到現在已經到這種地步?那些人還真是厲害,正當我還在琢磨怎麼應對時,吳飛卻進來告訴我們已經準備好。
我暫時放下這些事情,招呼上倆人,我們開車往外奔去,鄭明旭自從被那中年男子警告後一直都沒回去過。
藍悅欣對此也是不管不問任由鄭明旭在外瀟灑,也就是在當天我們去到附近一家公司,幾個人也都沒有吭聲,這鄭明旭也是一天沒事可做。
聽說在公司裡一天到晚都在發脾氣,這讓整個公司的人們都感到很害怕,甚至聽說許多人在公司連話都不敢說,因爲這鄭明旭經常罵人。
這一天我們在公司門口蹲點,一直到下午他也沒有出來,吳飛等得很不耐煩,煙都抽完兩包了,袁亮對此也是一臉無奈。
而就在幾分鐘後我看到兩輛黑色奔馳開過來,從車上下來一羣人,領頭這人西裝領帶,戴着一副眼睛,一看就是很精明的人,而在他的周圍,竟然全都是保鏢,起碼接近六七個。
看來這人來頭不小啊,看這排場還真不是一般人,他們直接進到公司裡,去到辦公司裡好像在和鄭明旭交談。
而就在一個小時不到後,鄭明旭陪同一行人往下走來,上到汽車裡去附近飯店吃飯,不時還和那個眼鏡男說話,臉上很興奮的樣子。
雖然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通過打聽還是瞭解到一些情況,有人來找鄭明旭合作,兩邊好像談得很愉快。
這就是我們目前得到的消息,吳飛聽完有些奇怪的開口。
“不對勁啊,這小公司還能有人來談合作?我看那些人來頭不小啊,完全有能力去和那些中型公司合作。”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不管那麼多,再看下去不就知道了?”袁亮很疑惑的說。
就這樣我們一路尾隨而去,還真別說,這兩邊的談得很挺高興,竟然去到附近的夜總會去玩。
而去的正是我們公司所屬的冰迪夜總會,我們來到夜總會後還準備進來打探一下,畢竟這地方是我們的,要安排點人進去聽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讓我們驚訝的是沒過多久那些人竟然往外走去。
鄭明旭並沒有在其中,這讓我們感到很困惑,安排一個服務員進去,突然從包房裡傳來一聲尖叫,我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包房裡的鄭明旭已經死去,邊上倆個保鏢也已經死去,這些人全都是被很快弄死,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