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總…這二天也找過我,想挖我過去給他當業務經理呢,我就問他道‘向總,你這皇冠一坐真有大老闆的派頭了?’你猜他怎麼說,他說皇冠他有些看不上眼。
不過我看他這皇冠坐不了多長時間,小秘書也摟不了多長時間,包括喬偉業那邊也一樣,能力不夠強撐着攤子,就像往沙灘上建房子,時間一長或者有些風吹草動,這個房子‘譁’一下就會化成了泡影。
咱們久安這一行,從開始上市企業、大廠在久安設立的幾家分公司培育市場,再到下面業務員分出去單幹,再到各式各樣的公司如雨後的春筍一樣冒了出來,再到大品牌的分公司被擠壓空間陸續撤離,再到現在低端的,中端的、高端的同行公司十幾家、幾十家、上百家,聽過的、沒聽過的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楚有多少。
可是時間倒退五年,五年前到現在還存在着名號公司也就那麼十家左右,若是時間再倒退到十年,沒有,一家公司都沒有了,因爲多數公司都是曇花一現,然後就不知不覺消失了,就連和我一起做業務後來分出去開公司蘇大鼻,來來做地好好的,可這兩年也墮落了,他的攤子我看也撐不了多長時間,所以這些事兒我經的太多了,也看淡了。”袁超志有些回味又有些意興闌珊的道。
“袁經理對老喬那邊也不看好?”陳鋒聽着袁超志的感慨。不以爲意的笑着道。
“老喬或許能多撐些時日。向浩仁麼,我估麼着不出幾個月他就得皮肉受緊了。只有你這邊我有些看不準,不過我見建議你這邊當了老闆後,也得放下身段有空了繼續跑跑業務,一來你還年輕帶頭衝鋒陷陣正合適,二呢,自人兒的攤子還得靠自個兒的能力撐起來,別人你給的待遇再高也有不穩定的因素,不然到時你低下沒人了,自個兒又拉不下臉去跑業務。雙腳踏空就不好了!”
“謝謝袁經理的金玉良言,業務我這邊一有時間還是會跑的!”陳鋒認真的點了點頭,他心裡原先也是這個想法,之不過袁超志的話他明白後。更堅定了這一點。
袁超志也想不到他爲什麼出言提點陳鋒,按說他和陳鋒的關係先前有些緊張,到最後也就是泛泛之交,他說這個話就有些倚老賣老的意思,不過還好,陳鋒這傢伙還能分辨出話的好壞,並沒有少年得志給他難看,這讓他對陳鋒再次高了一眼,也就和陳鋒繞開這個有些敏感的話題,繼續閒聊起來。
十點多時。陳鋒和袁超志到一處洗浴城搓了個澡後,復到樓下握手道別,而後他開着車本想到米嬋那去,卻被米嬋婉拒了,原因是米嬋覺到陳鋒這小狼崽子太貪吃了,她這會兒那裡都沒有恢復好呢,那敢讓陳鋒今天晚上再過來,還有就是她這邊白天懶散的在牀上躺了一天,晚上公司的事兒她就得忙了。
再次碰了一鼻子灰的陳鋒,只好到他認爲最乖巧溫婉的木琴清那裡。誰知木琴清給他開門後就給了他一張冷臉,這讓陳鋒有些莫明其妙同時有些不爽的道:“你冷着臉兒做什麼?”
“你還說,你錢多了是不是,給木子定了一萬的薪水還給他一輛新車開,而後還給一百萬。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跟你又不是圖你什麼。誰讓你給他那麼多錢,我回頭就讓媽還給你!”木琴清杏目盯着陳鋒冷着臉兒道。
“呵呵,這事兒,我哥的待遇比他還好呢,都是一家人你計較個什麼,再有,那一百萬是木子易該得的!”陳鋒說着見小依依沒在客廳想來是已經睡了,這讓他立時色心大起的環住了木琴清穿着素雅碎花連衣長裙的柳腰,嗅了一口對方剛洗完身子的清香後,就在木琴清端莊的秀雅親吻起來。
“別,輕些…依依剛睡下,再說你去洗洗身子!”木琴清見她說着正事時陳鋒都作壞,這讓她無可奈何,只能不依的輕擺腰枝的同時側着臉兒躲避陳鋒的急色。
“嘿嘿,來時已經洗過了!”陳鋒說完就半抱着木琴清到了大臥室,而後迫不急待的除掉了他的身物,將坐在牀頭再也顧不上冷臉垂首不語的木琴清和衣抱到大牀上後,復將對方婉約的身子壓在身下看着木琴清羞赧不已的面容,這讓他手口並用愛撫着對方的同時,又撩開木琴清的素雅的長裙裙襬,俯下身子進入了獨屬於他的曼妙之處,享受着佳人在身下的婉轉承歡和輕吟嬌啼。
直到換着花樣的一翻**過後,木琴清才羞惱的白了陳鋒一眼後,忍着綿軟無力的身子起身將她自從跟了壞傢伙每次都羞人落水兒打溼了的小褥取下,又下牀簡單清理了一下身子才復回到牀上將身子依在陳鋒懷裡、將頭枕在陳鋒的臂彎處道:“你說說,你爲什麼要給木子錢,還什麼是應得的,你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着我?”
“他沒有給你說這事兒啊?”陳鋒愜意的環着木琴清柳腰摩挲着道。
“沒有,他說是你給他發的獎金!”木琴清好奇又疑惑的道。
“這是這個事兒,我們哥幾個在郊縣啓了一批民國時期遺留下的銀元,也算是發了些浮財有個幾千萬吧,所以我纔給木子和我哥錢的,親兄弟明算賬嘛!”陳鋒笑着道。
“你…你們,好像所有出土的文物都得上交呢,你們私下裡留着不好吧!”木琴清聞言面色立時滿是擔心的道。
“哥幾個不說,誰知道呢,除非你這邊舉報我和木子!”陳鋒不以爲意的笑着道,再說也就是銀子和銀元那門子文物,交上去指不定便宜誰呢。
“我…死都不會說的。不過你們以後也得小心點!”木琴清連忙點頭不已道。在她心裡‘幾千萬的大事兒’她要是說去了,自家弟弟和自家小男人可能會吃牢飯的,所以她決定將這事兒爛在心裡連她的父母她都不會說的,免的兩位老人不小心說露了嘴,從而被有心人盯上就不妙了。
“你這是瞎擔心,以後我們哥幾個事兒你別管了,我心裡明白什麼事兒能做,什麼事兒不能做,最多也就是得些無主之財吧了!”
“木子說你關係網很深,所以我纔不會管你呢。不過木子這邊我和我媽得管着,就管着他的錢,他的一百萬已經被媽沒收了,他的工資卡也被我拿着。我一個月只給他二千塊生活費,不然我怕他有錢後,和你一樣變壞了!”
“瞎說話,睡覺,睡了!”陳鋒見木琴清話題扯到他身上,便不管木子易以後的困苦生活,抱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閉上眼睛‘睡了’。
木琴清見此有些好笑的白了她有些花心的小男人一樣,復就這麼枕着對方的結實有力臂彎也閉上了眼睛,因爲木琴清很喜歡這種安心舒適無憂無慮的感覺,這使她睡着後面上不由得掛起了淡淡的甜笑。
次日。4月,12號週四。
陳鋒趕在上班時間準時到了豐悅公司,而後和在前臺接待區等着他的左輝相視一笑點了頭,而後由後由他親自帶着左輝在辦公室和財務那裡辦了入職手續,下來陳鋒讓公司所有人在小會議開了下短會,將左輝任職業務經理的人事任命宣佈了一下,又讓左輝向大家做了個簡單的自我介紹後,這個走程序的會就散了。
接下來是業務部的碰頭會,陳鋒這邊讓景玉、尚喜歡、和尤靜的業務日報表和週報表呈給左輝,包括業務經費的申請、報銷等都必須先由左輝同意才行。也這是說陳鋒已經將業務經理該有的權利下入給了左輝,但與此同時,他也沒有將景玉三人正式劃給左輝管,只是由對方代爲管理,因爲他下面還計劃着再招一位業務經理呢。若是將三位資深的業務員全劃給了左輝,那另一位業務經理肯定就有意見了。
對此左輝也表示理解。也知道他該怎麼做才能讓陳鋒滿意,所以他在三位業務員出去忙後,又和陳鋒這邊溝通了一下細節後,就在他的業務經理辦公室熟悉環境的同時,拿到劉靜給他的新車鑰匙也沒有出去,而是看起了三位業務員的前期報表,公司主推廠家的產品的訂單價格、款式,和展廳的展品明細等資料。
值得一說的是,在銷售公司未開業前,陳鋒這邊和三位業務員也都簽了幾個零碎的單子,所以此時4月份的總業績表上顯示着87萬的業績,當然這些單子有一部分是藉着豐悅公司名義簽下來的,兩後兩邊財務回頭倒個賬就行,只要不調換產品以次充好客戶是不知道的。
未開業就有87萬的業績,這讓左輝多少驚異了一下,而後他又從報表看到以‘豐悅公司’名義簽訂的字眼,就知道陳鋒這邊和那位女老闆顧若楠還藕斷絲連着呢。
所以左輝忙拿着設計部承給他的公司資質文件看了幾眼後就樂了起來,原因是資質文件的首頁公司簡介上說‘豐悅公司’是‘晨豐傢俱’前身,晨豐傢俱由豐悅公司更名變更而來,那麼接下來的資質文件上‘晨豐傢俱’,就一點不像剛註冊新成立的公司,那些榮譽證書、榮譽客戶、客戶感謝回執信、等等完全照搬豐悅公司,殷實看起來有底蘊不說,也用的很名正言順,就好像現在的豐悅公司纔像盜名一樣。
不過這資質文件牽涉到一個問題,那就是‘晨豐傢俱’以後和‘豐悅公司’那邊業務撞單了怎麼辦?不就成了李逵見到李鬼、王老吉遇到佳多寶扯不表了麼,所以左輝在看完資質文件後,就抓起桌上電話撥內線打到了高娟的設計部,將他的疑惑問了出來。
“這個陳經理有過交代,資質文件就這麼做,他說若是萬一撞單了,由咱們業務部和豐悅公司的袁經理協調着由一家退讓就行!”
“那若是我們兩邊都覺得有把握,都想將這個單子爭下來怎麼辦?”左輝笑着問道。
“那就讓袁經理讓讓,他肯定會讓的!”高娟在電話裡笑着道。
“他若真不讓呢?”
“顧總會扣他薪水的,這是陳經理說的原話,我只是照搬了!”
“哦,明白了!”
左輝聞言就哈哈一笑掛了電話,他以前聽說陳鋒這個妖孽和豐悅公司女老闆的侄女處對象,而現在陳鋒卻分出來自個兒開公司了,所以左輝就對陳鋒和顧若楠那邊公司的關係估麼不準。
可這下高娟理所當然的回答後,他雖然依然有些疑惑,但他就知道以後見到袁超志那位在業界資深的業務經理、笑面虎,可以拍着對方的肩膀道‘袁經理不好意思,這個單子請你讓讓,讓讓啊?’,想必到時候袁超志的表情一定會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