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葉昊宇離開到現在已經有一段時間了,這可急壞了在釣魚臺賓館的上官無痕和南宮哲,畢竟這是京城,不比以前南方,一切都要小心。
“無痕,昊宇到現在也沒回來會不會出事?”南宮哲焦急的問道。
“葉子哥的身手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沒人能對他造成威脅。”上官無痕略帶自信的說道。
“可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啊,而且雙拳難敵四腿。我還是打個電話吧。”說完的南宮哲從口袋拿出了電話,正準備撥號碼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用打了,我回來了。”葉昊宇推開門走進了房間,一身世界級休閒服上沾着塵土,顯得略帶些狼狽,心急如焚的上官無痕和南宮哲終於鬆了一口氣。
“葉子哥,你受傷了?”上官無痕隨即開口問道。畢竟他也算是一名高手,況且殺人也無數,他能從葉昊宇的臉色看出一些端倪。
“一點小傷而已。無礙!”葉昊宇笑着點頭。
“怎麼回事?”南宮哲關心的問道。
“只不過是路上遇上了幾個不知死活攔路的人,被我解決了。只不過後來又遇上了一個強敵,這才掛了點彩。”葉昊宇一臉隨意的說道。
“葉子哥,你跟我說是誰幹的,媽的,老子砍了他!”上官無痕一聽到有人偷襲葉昊宇自然一陣火大,大聲說道。大有把人撕成碎片的趨勢。
“是吳浩天?”南宮哲一語中的。畢竟如今在京城最恨葉昊宇的人只有他了吧。
葉昊宇點點頭,隨即坐在了沙發上。
“吳浩天,你個狗日的,葉子哥,只要你現在說一句話我立馬就去廢了他。”一聽說是吳浩天把葉昊宇弄成這樣,上官無痕破口大罵。
“無痕,別總是這麼衝動,凡事要三思而後行,這裡畢竟是京城。出了事情只能靠我們自己,不能向南方這麼隨意了。”葉昊宇說道。
“可是...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上官無痕顯然咽不下這口氣,氣沖沖的
說道。
“當然不能這麼就算了,惹到我頭上當然要付出一些代價。無痕,有時間去他的地盤上玩玩,隨便你這麼玩。踩死了人我負責。我要讓他知道我葉昊宇不是任意人都可以揉捏的。”葉昊宇突射兩道光芒狠狠說道。
“好咧,葉子哥,踩人我最在行!”上官無痕露出一絲笑意說道。此刻的他是熱血沸騰,恨不得現在就去踩人。
南宮哲則是在一旁默默的爲那些即將倒黴的人默哀。
京城長安大會所盡顯奢華的私密套房中,站着一位西裝筆挺氣質不俗的男人,架在鼻樑上的金絲邊眼鏡增添了幾分儒雅,但掩飾不住與生俱來的優越感,這個鋒芒畢露的男人往人潮洶涌的大街上一站絕對有鶴立雞羣的氣勢。
俯視着長安街上如螻蟻一般大小的行人和車輛,嘴角勾勒出傲氣十足的弧度,高傲而又霸道,時常在這裡俯視有着京城中軸線之稱的長安街,居高臨下的感覺很令人回味。他非常享受這個過程,而且他喜歡這種一切皆在自己掌握的感覺。
“總有一天我會把這座城市徹底的踩在腳下,而且我相信這一天已經不遠了。”年輕男人喃喃說了一句。
光鮮的公子哥很老實的圍攏在年輕男人身後,本性跛扈的他們在這個男人面前只有失着尾巴做人的膽量。
吳家的男人,京城裡有多少公子哥想隨在他背後夾着尾巴做人,不少人想做咬人的狗苦於找不到門道,誰都知道大村下好乘涼,一人得道未必能雞犬升天,但被吳家的男人提攜一下,向上攀爬的過程會輕鬆很多。
私密套房的門被侍者推開,一身衣着盡顯寒酸的青年走進來,一羣公子哥回頭,有幾人不屑的撇嘴,有幾人神色鄙夷,佛要金裝,人要衣裝,現在的人大多看你衣服的牌子檔次,很少有人不介意寒酸的衣着刻意去感受你與衆不同的氣質。
能夠識出良馬的伯樂不多,能一眼看出一個人氣質的人更少。
出入長安俱樂部的人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主,不會
穿着廉價的行頭在衆目睽睽下作踐自己,青年雙手負在背後,昂頭站在大紅地毯的中央,那一羣公子哥很不客氣的把青年引入了草根階層的行引。
立於明亮落地窗前的年輕男人也轉過身子,斂去了張狂跋扈的氣焰,快走幾步來到青年身前,微微躬身,低下眉目,輕聲道:“門主。”
冷傲的青年正是北方最大幫派天門的門主陸嘯天,也是北方几省紈絝們諱莫如深的人物,二十五歲的張狂男人利用兩年時間靠自己的實力平定了除了京城的整個北方,梟雄,當之無愧!
陸嘯天瞥了眼身邊的吳浩天,輕輕‘恩’了一聲,沒有肆意的張揚跋扈,他很隨意坐在了華貴的真皮沙發上,眯眼環視十來了個公子哥,犀利的目光掃過衆人,一絲含着輕蔑的笑意掛在嘴角。
十來個高傲的紈絝莫名其妙的瞧着兩人,很是茫然,幾秒鐘的沉寂,腦子還算靈光的紈絝們明白過來,紛紛點頭哈腰,再也沒膽子小瞧沙發上的陸嘯天。
“浩天,你見過葉昊宇了?”吳浩天淡淡道。
吳浩天點頭恭敬道:“是的,我見過他。”
“那你覺得這個葉昊宇怎麼樣?”陸嘯天翹起二郎腿,這位在北方几乎隻手遮天的青年只佩服有魄力的男人,在他看來,葉昊宇已經具備了做自己對手的資格。
“門主,放眼華夏年輕一輩兒沒幾個有資格與葉昊宇相比,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不過這次他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吳浩天徐徐道,一抹殺機在眼中綻放,他早發誓不會放過藐視吳家權威的葉昊宇。
“若是他死在你的手上就更沒資格做我的對手,希望他能給我一個驚喜。”陸嘯天冷笑着,自信而又狂妄。他不相信吳浩天設的局能夠置葉昊宇於死地,能夠讓他都感覺有一定危險度的人物豈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奢華套房內氣氛沉悶,沒人敢吭聲,恭敬站立的一羣公子哥把腰彎的更低,京城地位僅次於京城太子楊雲軒之下的吳家獨苗吳浩天也不例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