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和山口百惠、酒井法子比,就是我隨便到大街上找十個十六歲到二十歲的女子,就能有一個能比眼前的漂亮,有兩個能和她不分上下的。
這種相貌,就是吹黑哨也頂多說個有幾分姿色而已,漂亮勉強沾點邊,美麗根本談不上。第一?你丫審美觀有問題吧!
我怒視小泉,被耍了的感覺可不好受。看小泉一臉陶醉的望着雅子,我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咦?不是這日本妞戴着人皮面具吧。
我上前幾步來到雅子的跟前。伸手往雅子的臉上摸去。雅子驚恐的看了我一眼,站直了身子,低下頭嬌羞的任我無理。
皮膚還不錯,光光滑滑的。可我摸了半天也沒發現破綻,古時的易容術沒那麼發達。可以肯定眼前的是真實相貌。
我拉起小泉,走到門口。隨便指了個女子問小泉道“這個相貌醜還是美?”小泉看我面色不善,沒敢矯情。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美!”
“比你們那雅子小姐呢?誰美?”
“好像超過點,不過雅子小姐出身高貴……”
“行了!我沒問的不要說,看那個,誰美?”
“和雅子小姐差不多!”
“審美觀沒問題呀?再看這個,誰美?”
“雅子小姐美!”這話小泉突然答的理直氣壯。
“靠!這個不算,這是個男人。”我說怎麼狗日的突然自豪起來,你們國家的第一美女要是連個男人都比不上的話……我啥也不說了。
我把小泉揪回屋,氣哼哼的問道:“這就是你們的第一美女?剛纔隨便找了三個人,有兩個比她漂亮的,唯一一個醜的,還是個男的。”
“苟君,這不算,你這街上的女子都比較漂亮。這麼比不公平!”小泉直者脖子,臉漲得通紅的辯解道。
他說的也是事實,我住的地方鄰居都是官員,有權勢,經濟發達的地方,美女多也是很正常的。可你既然是日本第一美女,比不過李嘉欣,呂晶晶啥的香港小姐正常,可總不能連街上隨便看見的美女一個都比不過吧。
“這雅子真的是你們的第一美女嗎?”我冷笑道。
“千真萬確!我以天皇陛下的名義發誓!”小泉急了。
雖然日本人的發誓狗屁不值,不過我還是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了。這時候的大宋如同七十年代的美國,除了陸軍軍事實力低於前蘇聯。其他的那項都拿第一。此時的小日本得箇中國政府侮辱性的倭國國王印都美的屁顛屁顛的。
雖說他們自己偷偷在家裡蝸着意淫喊天皇,但內心自卑的他們絕不敢在大宋國民面前這麼稱呼自己的國王。這小泉都急的喊錯了話,那這雅子就是不是第一也應該是排在前幾名的美女了。
嗚嗚嗚!就這相貌……我的山口百惠,我的酒井法子,我的藤原紀香。
奇怪!這古代日本人和現代的相貌咋差這麼大呢!我對日本人評價出的世界三大美女中的蝴蝶夫人也徹底失去了信心。就這等相貌,日本人也好意思吹噓和埃及豔后,楊貴妃並列。有夠無恥。難怪宋徽宗不稀罕。我也沒什麼興趣。這小泉準是推銷不出去這女子了,纔想了這麼個跟我換畫的招。要不然他馬上回國了,日本天皇那個小癟三看他沒完成任務,還不把他做成生魚片呀!
等等!我明白了。古代的日本人是由日本列島中的幾個部落雜交而成的,所以叫大和民族。古中國人看到他們的鬼樣子,形象地給他們起了個倭的名稱。後來,說武大郎過去給他們改變了人種是笑話,可確實是高麗、古中國人的移居,讓日本人的品種發生了質的飛躍。
雖然秦朝求仙藥的徐福就帶去了五百童男童女,可真正大量中國移民去日本的時代還是避戰亂的南宋末年。好像日本的著名忍者服部半藏的祖先,就是這時候過去的中國移民。
後來二戰結束後,日本女子對美國人的無私奉獻,使日本的雜交優良品種更多了,比如日本的廣告模特橋本麗香,就是個日歐混血兒。
至於最純正的日本血統呢。哈哈!諸位去欣賞下日本天皇的一家就看出來了。不但矮不說,那個日本公主長的和豬也沒多少差別。就連這,還是多少混了雜交血液的緣故。要不然……嘿嘿!諸位還用看美國大片《侏羅紀公園》嗎?這人種太差,神仙來了也沒法子呀!
我想到這裡,鄙視了下小泉,冷笑道:“小泉,你也看到了,你們這所謂的第一美女,在我大宋國裡,實在是算不了什麼,我隨便買個丫環都不差過她。就這相貌,你也想用來和我換畫?沒誠意。”
小泉急道:“雅子小姐出身高貴!”我沒等他說完,便冷笑道:“我大宋附屬國數十個,那個國家沒有公主郡主,你這雅子只是個親王沒名分的私生女,有什麼高貴不高貴的。”
爽!如此高姿態的鄙視外國郡主的求婚,我算是爲中國女人出了口氣。想想那個深圳打出‘你想嫁給外國人嗎?’廣告條的公司老闆,一個拿着外國國籍的有中國血統的外國人,用這種方式侮辱了全體中國女性。把中國女性當成了商品。進而侮辱了全體中國人。我是沒空去砸他家玻璃。這回回到大宋,我也侮辱了下外國人。算是扯平了。
小泉臉色陰晴變換不定。過了一會道:“苟君聽說是武功高手,鄙人還願意再加上我國的寶刀一口。請苟君不要再加價了”
要送我日本刀,我呲之以鼻。你哄別人還罷了,哄我可找錯人了。我笑道:“什麼刀,是天叢雲劍嗎?”
小泉尷尬了一下道:“苟君說笑了,天叢雲劍由神明所賜,是鄙國的鎮國之寶,一直藏於皇室,我到哪裡去弄。”
我冷笑着接着問:“那是大典太、數珠丸、童子切、三日月和鬼丸。還是妖刀村正,菊一文字則宗,大般若長光,和泉守兼定,長曾彌虎徹?”靠!說錯了,以前玩日本戰國遊戲,記了不少日本名刀的名字,一時賣弄,都說出來了。其中大部分這時候還沒造呢。
小泉尷尬道:“苟君你說的刀名我都不知道,不過我送你的刀也保證不會差過剛剛你說的,我這刀連蔡丞相都沒捨得送,要知道,我國的寶刀聞名天下,貴國的詩人作詩讚嘆,寶刀出扶桑……”
“行了行了!”我打斷他道:“你們的刀學的是我國唐朝時的唐樣大刀,用的是四種方法1玉剛2暗光花紋剛3包剛法4局部淬火,打造而成的。硬度有餘彈性不足。脆的和瓷器一樣。街頭鬥毆砍人腦袋,削個木棍威力無窮。到戰場上,面對狼牙棒,大錘,厚背大刀、朴刀等一碰就斷,還無法修復。我要用來打仗和找死有多大區別。何況你這刀保存不易,極易生鏽。我要這樣貴的廢物有什麼用。”
小泉可能自己對日本刀的缺點也沒我知道的多,我這一說,知道瞞不過我,登時面如死灰。嘴巴張的像條快渴死的魚。
過了好一會兒,才勉強道:“苟君見聞之廣,小泉佩服萬分。這樣吧,小泉再加黃金十兩。苟君,求你了。”
“好吧!”順風旗扯足了,我也就不再漲價了。(作者,汗!這價還低?比暴利還暴利!)揮揮手,“你想要我畫什麼?明天來拿畫吧!”
小泉一個大鞠躬。道:“就請苟君再畫上次的美少女春宮。請苟君現在就畫吧!我在這裡等着。”
有陰謀!我馬上警惕起來,中國人和日本人做生意很少有不吃虧的。丫的都把中國人研究透了,針對中國人設計了不少陷阱。我可得小心。比如說現在,誰都知道,一幅畫越是獨一無二越值錢。作品多了,加起來可能還不如一幅貴。這小泉是日本政府派來的,不可能連這都不知道。可我琢磨半天也沒猜出他爲啥要這樣做。
“現在我有些累,放心,你明天來耽誤不了你。”我拖延一下,希望晚上能想出小泉讓我畫同樣一幅畫的願因。
“不不,苟君,請你務必現在畫。鄙人再送閣下一把寶刀。請苟君務必完成。”小泉寧可加價也不願等到明天。
“那好,小泉君就先在客廳歇着,我到畫室去畫,畫好後拿給你!”我想不出推託的意義,同意了。
“不不!閣下畫時,請讓我在旁觀看。”小泉固執的說道。
我看着小泉,小泉巴結着看着我……
靠!我終於想明白了,這小日本果然狡猾。這小子哪裡是爲了賣畫,他是打着賣畫的名義來學我畫畫的。
這卡通畫畫起來容易,可用毛筆來畫卻難度太大了。小樣的。這小泉肯定是琢磨明白我這卡通的畫法了,就是不知道我是用什麼東西能畫的線條這樣勻稱纖細。一鳥在手勝過十鳥在林。這是個想偷學我畫技的傢伙。說不定他還想回日本後創立日本卡通的一代畫風呢。這樣比較起來,一幅畫的價值算什麼。你要有了畢加索的名聲畫技還用再買畢加索的畫嗎!這狗日的。
好,我就教你,我已經教過張澤端了,明天我就把這卡通往外傳,反正我也不指着這東西吃飯。至於鵝毛筆……你跟歐洲人去爭發明權吧。我得意的笑……
“好了,拿走吧!”我把剛畫好的美少女遞給小泉。小泉接過畫卻沒有走,他耍賴道:“苟君,我花了這麼大的代價,可你畫這畫只用了一小會兒。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苟君再給我畫一幅畫吧。”
我冷眼看着小泉做義憤填膺狀。“一小會兒?你不知道臺上十分鐘,不臺上一炷香,臺下十年功嗎?我爲了現在這一小會兒,可是整整練了二十年你知道嗎?”二十年?也可以這麼說。我上幼兒園時畫過。以我現在這個身體的歲數,也可以這麼說。
小泉改顏求道:“苟君,在下馬上就要回國了,就請苟君滿足一下我的要求吧。求您了。”日本人服低做小時極有心得,奴顏卑其的讓你只能罵他下賤卻不好下手繼續打他。他這麼一低姿態,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剛纔我畫時,由於是我畫了無數遍的畫,畫起來根本沒停頓。我又在畫時故意和小泉說話,這小泉一定是剛纔沒學會,又想看一遍。
“好,便宜你,再加十兩金子。我再給你畫一幅。”我得意的享受着小泉的臉拉的老長,不情不願的點點頭的樣子。太爽了。讓你們日本人老拿次品賣給中國。我可是報仇了。
我再次拿起鵝毛筆,笑嘻嘻的對小泉道:“說吧,這回想要我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