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弗雷曼,敢和我賭這一把嗎?”
“有什麼不敢的!”
弗雷曼翻身跳下戰車,朝着許強這邊走過來,這個時候弗雷曼的人,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同時許強這邊冷劍傭兵團的成員,看到弗雷曼走來後,紛紛舉起了槍對準了他,卻被緊跟着走過來的許強攔下。
“都給我把槍放下!”
許強一聲呵斥,讓面前的人退下,他緊接着說道。
“規矩是我定下來的,自然由我來遵守,輪不到你們在這裡瞎操心。”
他站在弗雷曼的面前,弗雷曼想的沒有錯,即便是許強在佔據了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仍舊是在遵守規矩兩個字。
換做是他的話,爲了防止意外情況的發生,會直接開槍將這些人射殺,都已經打到了這個份上了,何必要手下留情。
“你果然是信守承諾,那麼廢話也不再多說了,什麼時候開始。”
弗雷曼將自己身上的配槍,近身武器全都抽出來,然後扔到了地上,表示自己身上現在沒有攜帶武器。
這個遊戲的規則,就是需要找兩把相同種類的短槍,只有一個彈夾,其中有六發子彈,遊戲開始之前,雙方會檢查槍支是否可以正常使用。
一切都是爲了規則的公平性,許強同樣扔掉了手裡的微衝,他就站在弗雷曼的面前。
自己這條斷臂,現在還隱隱作痛,尤其是在看到了弗雷曼本人後,勾起了內心的回憶,恨不得現在就殺了這個人。
話已經說出口,無論內心有多大的仇恨,都必須要隱忍下來,規矩就是規矩,如果不按照規矩去做的話,只會讓所有人嘲笑。
“準備好了馬上開始。”
“看來你想要兌現之前的誓言了,一定要親手殺了我。”
“是的,我想我也應該是時候,給自己這條斷臂,尋找一個說法了。”
弗雷曼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規矩是許強提出來的,等會兒許強就會後悔,自己做的有多麼愚蠢。
“我如果把你殺了的話,你的人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對嗎?”
許強轉身看着大家,他們雖然搞不懂,爲什麼許強要冒這個風險,但是內心都在支持他的這個決定。
隊長就是隊長,是這個傭兵團的支柱,說出來的話是需要大家執行的,而不是在這裡提出質疑。
“我以我的人格來擔保,之前說出的話,他們會遵守的,難道說你連這一點都無法相信嗎?”
“呵呵,我相信你。”
“找兩把槍來!”
許強下令道,不一會兒秦剛遞過來了兩把相同的手槍,表情複雜看着許強。
他想要說現在動手還來得及,考慮這麼多幹嘛,反正弗雷曼的這些人,留着也沒有什麼用,乾脆直接殺掉多好,留着興許還是一個禍患。
可是這話輪不到他來說出口,許強有人家的想法,只好是按照吩咐做事,手槍遞給了許強後,轉身氣沖沖走到了一旁,蹲在地上不說話。
“你需要驗槍嗎?”
“當然!”
弗雷曼拿起其中的一把,四個拆下來的彈夾擺在一旁,可以隨意的使用。
這一場賭注絕對的公平,不會有任何作弊的成分,許強也不需要在這種時候動這樣的心思。
拿起槍將彈夾裝好了,弗雷曼這個動作,立馬引來其他人,紛紛將槍口對準了他, 以免這個時候弗雷曼對許強下手。
不過弗雷曼並沒有這麼做,拿到了槍裝好了彈夾後,他對着天空連着開了幾槍,證明裡面的子彈沒有問題,轉過身來到。
“看來你還真的是打算和我賭這一把,很好我也已經很久,沒有和其他人賭過命了。”
“我許強說話算話。”
許強隨意挑選了一把,一隻手很熟練的將彈夾裝好,他笑了一聲道。
“我不需要驗槍,現在就可以開始了。”
“你還真的是自信,今天晚上我們兩個,究竟誰會死,誰會活下來,馬上就會有結果了。”
按照這個遊戲的規則,兩個人需要在一處空地,空地的中間畫一條線,背對背的站好,然後等着有人說開始。
這裡的空地到處都是,許強吩咐人,將地上的屍體搬走,原本的土壤,已然是被鮮血,染成了深紅色,散發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此刻許強和弗雷曼背對背,這一場賭注的公證人是萊尼,反正只是說一個開始而已,誰來都一樣。
萊尼站在二人的中間,每個人都走十步,十步就按照一米來算的話,開槍的時候,也就是間隔二十米。
二十米的距離下,槍法再不好的人,只要是心態能夠平穩,必然會擊中目標,她現在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好是相信許強,有這個處理的能力。
“準備好了嗎?”
二人在這裡點頭。
“開始!”
許強和弗雷曼同時邁出了第一步,並且同時喊了一聲1.其他人站在一旁圍觀,誰也不知道這一場賭局,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的,但是有一點,這關係到兩支傭兵團的生存。
一邊走一邊在數數,已經是過了第五步,時間在這種時候也變得異常緩慢,紅娘來到了段志勝的身邊,段志勝似乎並沒有去關注這場賭局。
他的心思放在了另外的事情上,見到師妹走過來,知道師妹想要說些什麼。
“師兄你難道就不擔心許強嗎?
搞不好的話,他會死在弗雷曼的手裡。”
“關於這一點你就放心好了,如果他連一個弗雷曼都收拾不了的話,也沒有資格繼續做我的徒弟。”
段志勝說道,做師父的絲毫都不擔心,紅娘順着這個方向猜測,難道說許強會有什麼十拿九穩的手段,保證自己不會輸了嗎?
這一場賭注,需要的是手速和反應的能力,常人在這一點上所能做到的,是有極限的,也就是這個極限無法去突破,而想要贏了,就必須打破這個桎梏。
弗雷曼是戰場的老手,她能夠想到這個人的出手速度必然會很快,不然也不會答應許強的這個要求,她先前看到弗雷曼臉上露出的冷笑,弗雷曼是有準備的。
也就是說師兄如此的淡定,並不擔心許強的生死,唯一的可能只有一點,許強已經突破了這個桎梏。
“師兄難道說,你已經把他訓練的……”“噓,知道就好不需要說出來,等着看好戲吧。”
段志勝比劃着手勢道,自己教出來的徒弟,豈能這麼差勁,所以開始到現在,他並沒有去爲了許強的生死操心,需要操心的是弗雷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