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和蕭易說明了一下現在的情況,她們之前一個小時,就已經是來到了這裡,只不過因爲前面的一條河,擋住了衆人的去路。
湍急的河水加上超過兩米的深度,直接淌水充滿着危險,更何況還有一些吃人的大傢伙,正在水中守着,等待着獵物主動登門。
“這會兒我們都在等你到了之後拿主意,你說吧現在該怎麼辦?”
蕭易站在了河邊,這水勢的確很急,大家都累了一晚上了,這會兒體力本來就跟不上。
直接就這麼選擇渡河的話,誰都無法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朱雀沒有自己拿決定,在這裡等待蕭易的消息。
“這種情況下,選擇強行來渡河,的確是很麻煩,下過了一場暴雨,水底在水流的沖刷下也變的危險許多,我來想渡河的辦法。”
“你打算怎麼辦?”
“殺豬殺屁股,各有各的辦法,你只管在邊上看着就行。”
蕭易很自信的說道,朱雀白了蕭易一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非要在這裡保持神秘。
下令讓許強帶着人先行的休息,找兩個體力比較好一點的人,跟着蕭易一起出去一趟,有點事情需要他們一起參與進來。
幾棵大腿粗細的樹,被砍斷之後,下端用尖刀削成尖的,然後將這些材料都準備好,等會兒能夠派上了用場。
“你們兩個人過來,將木樁打入土裡面,記住了必須要打到這個位置纔可以停手。”
蕭易示意衆人道,兩個人按照蕭易說的,很快將兩根粗壯的樹幹,砸入了泥土之中。
做好了這些後,蕭易選擇的地方,剛好是這邊的地勢高一些,而河對面的地勢,高低相差將近有三米的高度。
隊伍裡隨身攜帶的繩索,此刻派上了用場,將繩索牢牢的套在其中的一端,蕭易用力拉了幾下,確認不會鬆動。
一旁朱雀留意蕭易所做的,心裡也在猜測蕭易到底是要做什麼,最後看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了。
“你……你該不會是打算,帶着這條繩子,要跑到河對岸吧?”
“怎麼可能,我可沒有這麼大的體力,再說了這裡有現成的幫手,根本用不着我來發愁。”
蕭易轉身看着,正在一旁悠閒吃草的野牛王,這個大傢伙如今和蕭易建立了聯繫,蕭易喊了一聲後,野牛王從牛羣中穿過。
來到了不遠處的岸邊,往下不到半米的距離,就是湍急的河水,蕭易這會兒將繩索的一段,在了野牛王的腿上。
“大傢伙,這一次就看你了,我給你治傷,你幫我過河,咱們兩個也算是兩清了。”
蕭易拍了拍牛角道,朱雀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這一幕,感覺這會兒的蕭易,完全就是一個神經病一樣。
“你在對牛說話?華夏有句話叫做對牛彈琴,你還真的是這麼做了。”
“不相信我啊?等着看好了,這些大傢伙,纔是真正的游泳高手。”
野牛王這會兒發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從牛羣之中又走出來四五頭雄壯的成員,它們是跟隨着野牛王,護送它過河的。
幾頭野牛都站在了岸邊,而在對岸水勢比較平緩的地方,水中有十幾頭黑色的影子,正在潛伏在水面下,等待着獵物到來的時機。
朱雀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野牛的首領,真的像是聽懂了蕭易的話一樣,開始做好了過河的準備,這會兒蕭易拍了一下朱雀的肩膀道。
“還在這裡看着幹嘛,掩護這個大傢伙過河,把那邊的鱷魚都趕走!”
“哦……知道了,你這個人……算了,我還是做好我自己的工作吧。”
從身上掏出一把手槍,將消音器裝上,然後朱雀站在了河邊,瞄準了河裡面那些黑色的影子。
連着開了幾槍後,原本是平靜的岸邊,這會兒出現了變化,一條條體型所答的鱷魚,紛紛從水中翻滾,尋找地方來躲避。
鱷魚這種生物,天生就是皮糙肉厚,外邊的一層像是盔甲一樣,幾槍過去後,也只是傷到了皮毛而已。
朱雀要的結果,就是鱷魚能夠乖乖的離開這邊,連着打光了四個彈夾之後,河裡面的鱷魚,已經沒了蹤影。
水面出現了一朵朵的血花,在不斷的擴散中,鱷魚從對岸離開,野牛可以開始過河了。
只見野牛首領第一個先跳入了水中,緊跟着其他的成員,也紛紛跳入河裡面,跟在野牛首領的兩側。
別看這些體重在三四百公斤的大傢伙,很是笨重的樣子,常年來在這邊生存,鍛煉出來了高超的技巧,加上這種高度,過河變的很簡單。
六頭野牛快速的從水中穿過,十米多寬的睡水面,只用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到達了岸邊之後,野牛首領爬了上去。
“這可真的是神了,我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夠馴服非洲的野牛!”
萊尼驚訝道,昨天晚上還以爲蕭易是自大,帶着他們一行人敢穿越這一片叢林。
見識到了蕭易真正的本事之後,這纔是醒悟了過來,原來他們纔是累贅,如果沒有他們的話,蕭易一個人什麼問題都不會有的。
野牛的首領,上岸之後拖動着繩索,不斷的向前走了過去,一直等到一條繩索,完全變成了一條直線,一條繩子連接了河的兩岸。
巨大的蠻力,可以保證繩索能夠被繃直了,蕭易站在了高出,用手試探了一番,繩子沒問題,完全可以來通行了。
“給我一根木樁!”
蕭易拿起削好了的一截木樁,縱身便是跳了下去,兩隻腳穩穩的站在了繩索上。
等到身體平穩下來後,便是朝着對岸走了過去,走在這樣的一條繩子上,蕭易如履平地一般。
快速的通過,野牛首領一直在作爲一個支撐點,支撐着蕭易的重量,等蕭易平穩來到了岸邊後,蕭易這會兒拍了拍牛角道。
“辛苦你了,你的任務玩成了。”
野牛首領點了點頭,然後帶着成員,再次返回了那邊,蕭易將繩索,牢牢的栓在了木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