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你們這麼多年了,終於肯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而且還站在我的面前,膽子倒是不小啊。”
索倫嘴角留下一道酒漬,泛着猩紅的顏色,在黑夜裡越發的詭異,透着幾分妖豔。
他兒子的死,一定會找到兇手復仇的,偏偏這個兇手,就在許強的傭兵團之中,如果他跑去和許強要人的話,許強怎麼可能會答應。
可是這個仇一定要報,那麼既然是這樣的話,兩支傭兵團之間,必然會爆發一戰的。
“主帥、今天晚上是一次不錯的機會,我們可以收拾掉兩支傭兵團,其中就有麻煩的弗雷曼,難道我們就一直按兵不動嗎?”
部下詢問道,機會可不是一直都有的,抓住這次兩個人打成了這種程度,只需要蝰蛇傭兵團,現在派出一支精銳,分分鐘就能把這兩支傭兵團收拾掉。
一個做下屬的都能看明白這其中的局勢,更別說索倫本人,他豈能不知道這裡面的利害關係。
少一個對手,就在傭兵戰場上多分一些錢,傭兵世界索倫老大的位置,將沒有人能夠撼動,這樣的機會就在眼前。
部下說的話,索倫早已經是想過了,只是這種時候,索倫有自己的想法。
的確這樣的機會很難得,按照部下所說,完全有足夠的實力,一次性將兩支傭兵團收拾掉。
幹掉了這兩個強勢的對手,索倫最起碼在幾年之內,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的位置,他嘆息一聲道。
“你說的我都明白,不過你只是考慮了一個表面而已,如果我此刻動手的話,大禍臨頭也就不遠了。”
“主帥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有人能夠擊敗我們嗎?”
索倫很想這麼做,可是他害怕一個人的存在,這個人的實力,他根本不是對手。
“你不要忘記了,冷劍傭兵團的背後,是誰在支撐。”
“死……華夏的死神……”“看來你很清楚,我若是趁機幹掉了冷劍傭兵團,你認爲那個死神會放過我嗎?”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殺了人家死神的人,死神怎麼可能會不爲所動。
爲什麼這個人的稱號叫做死神,名副其實誰若是招惹了他,那麼距離死亡也就不遠了。
想想曾經多少強悍的對手,死在了這個人的手裡,索倫同樣也是如此,他雖然勢力龐大,可是也很清楚,自己的這些人,關鍵時刻保不住他的這條命。
死神時刻會降臨在自己的身邊,收割他的生命,爲了佔便宜,不值得去這麼做。
“太可怕了,主帥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講過。”
“你能明白這一點就好,我是想要收拾弗雷曼和那個許強,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索倫背靠着椅子道,不管是做什麼事情, 就算是要幹掉許強,和許強的傭兵團,也得尋找一個合適的藉口和理由才行。
他將目光放在了照片上的萊尼,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索倫微微一笑,他對面前的人說道。
“去準備一份賀禮,以我個人的名義,送給那個冷劍傭兵團的許強。”
“賀禮?
主帥這賀禮又是什麼意思?
莫非那個許強要過生日嗎?”
“他的生日我怎麼可能知道是什麼時候。”
索倫可沒有這樣的心思,去關注別人的生日,此刻所說的賀禮,是爲了接下來的事情,作爲一個新的鋪墊和安排。
“這一份賀禮,當然是恭喜許強,成功打敗了弗雷曼的,作爲都是傭兵戰場上混飯吃的人,送一份賀禮也是理所應當。”
部下聽明白了,原來賀禮是這個意思,這還真的是奇怪了,之前的主帥可從來沒有給別人送賀禮的先例。
而且從這句話裡,不難聽出來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主帥已經是斷定,這一次的弗雷曼會戰敗,勝利是屬於哪個許強的。
“主帥戰鬥還沒有結束,您怎麼會認爲,那個許強一定會贏了弗雷曼呢?”
畢竟實力擺在這裡,弗雷曼之前吃了點虧,對於一支龐大的傭兵團而言,似乎也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倒是許強方面有些糟糕,如果偷襲的行動,無法取得實質性的進展,一旦是等到弗雷曼抽出身來,支援的隊伍趕到。
雙方里應外合,許強的這點人,分分鐘就能被撕碎了,別說是打贏弗雷曼,連保命的機會都沒有。
“那麼你認爲,是弗雷曼會贏了嗎?”
“是的。”
索倫微微一笑,從身上掏出一枚金幣,放在了桌子上。
這枚金幣有着特殊的意義,在索倫的手裡總共也就只有十二枚,其中發下去的七枚,都是給了有重大戰功的人。
現在他倒是很有興趣,和自己的這名下屬打個賭,賭注自然就是手裡的金幣。
“那麼我們不妨來打個賭,如果弗雷曼贏了,這枚金幣歸你,如果我贏了的話,你什麼都得不到。”
部下想了想,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便是答應了索倫的這個打賭,而且似乎弗雷曼沒有可能會輸掉。
“好,我跟主帥賭這一把。”
下屬很高興接受這樣的賭局,贏了有獎勵,輸了也沒有什麼損失,換做誰都會答應的。
坐在觀景臺的索倫,他知道這枚金幣不需要拿出去,而且這一戰弗雷曼必輸無疑,現在時間是晚上的十一點三十,馬上就要揭曉最後的結果了。
而且他也有疑問,弗雷曼這麼說,是不是想要賴賬,軍火拿到手了不承認,兩個人肚子裡都是窩着火氣,最後索性喬克都懶得接他的電話。
把心思放在了軍火上,軍火出現了意外,現在喬克只能等待那些高手,和另一隻派遣出去的隊伍,回援的消息。
按照常理來說,那些高手應該已經回來了,就算殺不掉許強,至少也有一個聯絡的消息,到現在都沒有任何動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