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銀冰搖頭:我聽顏副總說起過她,說她是什麼背景深厚的紅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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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樑司長也曾經在電話裡和我說過,她要幾千萬來接手我的賽馬場項目。
彭遠航皺起眉頭,苦笑一聲:沒想到是他看上了你的項目。唉,小冰,當初你就該和我商量一下的,我要是知道這是牽扯到他,你也許就不會落到這種地步了。
沈銀冰愣住:你認識那個高雅和她的關係怎麼樣能不能把她約出來
我約他出來小冰,你可太看得起我了。
彭遠航推了下鼻樑上的近視鏡,有些尷尬的說:我先問你個問題,你知道當今那個人是誰嗎
就是種地的老大爺,也知道當今那個人是誰,更何況是沈銀冰:是高鵬起啊,這有什麼
話剛說到這兒,沈銀冰的臉色驀然一變,顫聲說道:你你是說這個高雅,和那個人有有關
彭遠航無奈的說:關係也不是太直接,高雅是那個人的侄子,親侄子。高雅的父親,就是嶺南的一把手,母親在廣電總局任副局長。
沈銀冰完全呆了:高雅,高雅是個男男的
彭遠航吐出一口氣:是,高雅是個男的,今年和我的歲數差不多。他是嶺南一把手高鵬放的獨生子,曾經在部隊呆過幾年,但退役後卻沒有步入官場,而是開了一家會所,平時表面上只經營着這家會所,一副混吃等死的樣子,其實很多人都知道,他除了能高價運作批文外,暗中也經營着一家跨過集團。有沒有聽說過春樹集團他就這家集團的幕後大老闆,涉及房地產物流電子商務等所有暴利行業。
沈銀冰整天在商場上混,怎麼可能不知道春樹集團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把北山集團看做是一棟二層小別墅,那麼春樹集團就是一個城區兩者根本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聽彭遠航說出高雅的背景和實力後,沈銀冰心如死灰,呆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彭遠航站起身,走到她身邊,挨着她坐下,左手慢慢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柔聲說:小冰。
沈銀冰身子一顫,這才發覺彭遠航攬住了自己肩膀,下意識的擡手去推開他時,就聽他說:別怕,雖然你很不幸的被高雅惦記上,隨時都有被他吞噬的可能,但萬幸的是,我和他還多少有點交情
聽彭遠航這樣說後,沈銀冰也顧不得推開他的手了,急急的問道:你和他有交情可你剛纔說你沒那麼大面子約他出來的啊
我是沒那麼大面子約他出來,但我卻有辦法能約他出來
彭遠航解釋道:我認識他,也是一次偶然的機會,這要多虧了父親在發改委的孫少。我和孫少是大學同學,去年我來京華參加同學聚會時,高雅也來捧場的,當時還和他喝了幾杯,也算是相談甚歡吧。
沈銀冰追問:那你打算用什麼辦法約他出來
彭遠航反問道:小冰,現在我們可以確定,你目前所遭遇的幕後推手,百分之八十的就是高雅了。那你想想,你和他無緣無故的,他爲什麼要陷害你
沈銀冰氣憤的說道:當然是爲了我的賽馬場項目了哼,樑司長在電話中,就曾經暗示過我,說他要用幾千萬,來接手我幾個億的項目。我當然不同意,太可笑了
彭遠航慢悠悠的問:那你覺得,現在還可笑嗎
沈銀冰呆住。
呆了很久,她才啞聲說道:你你是說,要想把高雅約出來,就得做出讓步,比方答應他提出的無理要求
彭遠航沉默了片刻:我想,這可能是唯一的解決辦法了。
沈銀冰滿臉的痛苦:可可那是幾個億啊如果幾千萬就倒手,那北山集團就會元氣大傷,三五年也緩不過氣來的
彭遠航正色道:那你仔細想想,如果你不低頭的話,最終後果會是什麼
不等沈銀冰說什麼,彭遠航又說:我幾乎可以肯定,你賽馬場的批文再過兩年也拿不到北山集團和你的個人聲譽,也會在這次事件中喪失殆盡。真要把他惹急了,他有無數個辦法來打壓北山集團。最起碼,你目前就無法闖過這一關,相關部門肯定會插手此事。到時候,你失去的就不是幾個億了,而是全部,懂嗎
沈銀冰雙手捂住臉,慢慢的趴在了膝蓋上,聲音中帶有哭腔的說:你讓我想想,我要好好的想想。
好吧,那我不打攪你了,你自己先靜一靜,我先去開個房間。
彭遠航輕輕拍了拍沈銀冰的後背,走出了套房。
彭遠航關上房門後,扭頭看了眼空蕩蕩的走廊內,然後掏出手機飛快的編輯了一條短信發了出去:一切按原計劃進行。
叮噹一聲悅耳的短信聲響起,腦袋枕在女孩子腿上的高雅,呶了呶嘴巴。
替他捏腳的另外一個女人,妝扮精緻,穿着價值不菲的黑色吊帶裙,甜甜的笑着,替他拿過了手機:高少,誰給您來的信息呀
高雅懶洋洋的說:不該問的別問,快去做你自己的活。
女人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跪在了沙發前,慢慢解開高雅褲子上的拉鍊,慢慢張開了嘴
如果有個特別熟悉娛樂圈的粉絲誤入這個包廂,肯定會大吃一驚:啊,那個一臉媚意,渾身爬滿了馬叉蟲騷給男人玩鳥的女人,不就是當今被稱爲某爺的海鼕鼕嗎嚇,她怎麼可以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啊,那個給男人掐頭的,好像是在微薄上炫富的女人吧瞧她衣不蔽體的樣子,真是不愧一馬叉蟲中的精英
點開手機看了下短信,高雅微微一笑,隨手把手機仍在案几上,開始照顧那個女人。
女人媚媚的的一笑,很配合的開始了。
高雅卻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嘖嘖有聲中,右手開始更進一步
就在高雅享受人間至樂的包廂外面,京華商報的記者錢棟和金洪倆人,臉上帶着諂媚的笑容,正和兩個身穿緊身黑色運動衫的女孩子說着什麼。
這兩個一臉精幹和傲氣的女孩子,根本沒有正眼看錢棟倆人,只是偶爾的纔會發出一兩個嗯,啊的音節。
把能想到的話都說完,最後實在無話可說後,錢棟和金洪倆人,才訕笑着說要去外面樓梯吸菸處吸菸。
倆女孩子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錢棟倆人走到樓梯拐角的吸菸處,掏出煙點上。
吸了一口後,金洪悄聲問錢棟:哎,我說錢哥,你說高少這次會怎麼賞賜我們
錢棟吐了個菸圈,得意的說:別的我不敢說,但只要高少滿意了,最起碼我們能去京華晚報。啊,去京華晚報當記者,嘖嘖,那纔是所有記者夢寐以求的聖地啊,沒想到,我錢棟有一天會有這個機會。
倆人嘿嘿笑着暢談了一番美好的未來後,金洪語氣裡帶着惋惜的說:唉,其實那個叫沈銀冰的美女總裁也夠可憐的,好端端的幹嘛惹高少生氣啊這下可好了,不但該付出的還得付出,還有可能就此一蹶不振也不知道咋回事,昨晚回來後,我只要一想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心疼。
草,你是有病吧你以爲我沒看到,當時你在給人家拍照時,眼裡露出的如飢似渴畜生神情了
錢棟撇嘴,擡手砸了金洪肩膀一拳。
金洪不以爲意,嘿嘿笑着說:彼此,彼此,錢哥你當時不也是流口水了
錢棟笑容一收,看了眼樓梯房門方向,壓低聲音說:金洪,這件事也就是咱們兄弟在暗中說說,可千萬別透露出去,如果高少知道了
金洪忌憚的點頭:我曉得,曉得,這件事就是遭雷劈了,也不能說出真相,慎言,慎言。
接下來,倆人馬上就轉移了話題,天南地北的胡侃了起來。
他們在樓梯拐角處,足足等了一個半小時,一個女孩子推門走了進來,淡淡的說:高少讓你們進去。
好的,我們馬上過去。
錢棟倆人趕緊點頭哈腰,跟着那個說完一句話轉身就走的女孩子,走出了樓梯。
切,你們表面上是高少的貼身保鏢,實際上還不是他的發泄工具
看着女孩子那扭着的腰肢,錢棟心中不屑的哼了一聲。
女孩子來到包廂前,擡手敲了敲門板後,才推開門閃在一旁說:你們可以進去了。
謝謝,謝謝啊。
再次向高雅的女保鏢道謝後,錢棟倆人才彎着腰的走進了包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