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可聽到姓劉的請來景幫的時候,臉色鉅變。看來她也知道景幫是如何起家的,不過在聽到張影月居然就是景幫祖師爺的時候,心裡立刻放下了,對張影月用如此奢華的茶具也就不以爲意了。
同時她也明白,爲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幫自己,原來是自己遇上了貴人。想到這裡,王可又是一聲跪下,對張影月恭敬的說道:“如果沒有尊敬的先生幫忙,可能我爺爺都不能好好安葬,我更不要想再重新拿回茶屋,來完成爺爺的遺願了。”
張影月安然的受了她一拜,對她微微笑道:“不用客氣了,起來吧。你能有如此心思,將來一定能有一番成就的。好了閒話就不多說了,你先跟着他去外面安頓一下你爺爺吧,我在裡面做個超度,有事等下再說吧。”
張影月用傳音術從外面喊進一個人,然後吩咐他帶着王可出去,把王可爺爺的葬禮安排好,然後再帶王可來找他。
王可看着張影月,又是恭敬的行了個禮,才退着走出茶屋。
“老公,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哦。”等王可一走出屋子,月琴立刻吃味的說道。
張影月望着月琴,一把摟過她,說道:“好哇,你敢調戲你家大爺,看大爺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月琴一看張影月伸手就上,自己的酥胸被他結實的蓋住了,心頭一驚,趕緊喊道:“不要,不要,我不笑了,我不笑了,饒了我吧。”
張影月可沒那麼好說話,對月琴的求饒視若無睹,一把將月琴抱倒在沙發上,雙腿夾住她的一雙腳,一隻大手如鉗子般的鉗住月琴的雙手,另一隻手遊走在月琴的全身。
月琴開始還能奮起抵抗侵略,可惜很快就敗下陣來,兵敗如山倒啊。月琴防線一鬆,嬌滴滴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高亢,最後都不要張影月來鉗住她的手,她連法力都用上了,掙脫張影月的控制,雙手緊緊的抱住張影月的頭,雙腿夾住張影月的腰,一張嬌嫩的櫻桃小嘴呻吟不停。
就在這個時候,張影月突然一停,說道:“月琴,這好象是在別人店子大廳裡吧,這麼做,好象不怎麼好哦。”
月琴激情頓時一降,渾身發軟的倒在張影月的懷裡,嘴裡一邊輕輕的呻吟,一邊嗔怪道:“都是你乾的好事,你看,現在搞成什麼樣了。人家王可還在悲傷之中,你看我們在她店裡都幹了些什麼,她爺爺可是剛剛過世啊。”
張影月攤開雙手,聳着肩膀,一臉無辜的說道:“幹什麼我怎麼知道?貌似我只不過手亂動了一下,不知道誰在不停的呻吟,還夾緊我的腰,抱緊我的頭。”
“你!”月琴一急,然後軟軟的說:“好了,我說不過你,不跟你說這個。你真的要幫可兒這丫頭的爺爺超度嗎?”
張影月點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有什麼問題嗎?”
月琴癟癟嘴,說道:“問題是沒有,不過現在好象時間不早了,如果要給老人超度的話,貌似某人現在應該行動一下了。”
張影月呵呵的望着月琴,說道:“那是當然,不知道某人想不想跟我一起施法呢?”
“哼,某人才不跟某人一起呢!某人還是不是想佔點便宜,某人才不給某人佔便宜呢。”月琴斜着個腦袋,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只是她這個樣子實在有點怪,她的外形和個性比較趨向於成熟女子,這樣一個動作,顯得那麼的彆扭,可同時更勾起張影月的色心。
張影月拍拍那沒有半分灰塵的衣服,站起來走到門口處,說道:“既然你不願意,我只好辛苦點了。”
說完張影月開始畫起了道符,跟着茶屋裡飄着一道道金光,數個字符飄在空中,然後分別隱入各個角落,最後再出來幾個大字,四散開來。
“我還真以爲超度呢,原來是在給房屋加元氣,哼。”月琴疑惑的看完張影月的動作,等張影月最後一個符法鑲入牆中,她纔開口笑道。
張影月轉頭望着月琴,滿帶驚奇的說:“喲,不錯嘛,居然能看出貧道的法術,進步很大啊。”
月琴嘴角一揚,立刻高傲的說:“那當然,也不看看是誰在學法術,能不快嗎?”
張影月微笑着搖搖頭,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給幾滴眼淚她就放浪。還好有自己看着,否則在社會上,非吃虧不可。
看到月琴高傲的樣子,張影月也不去理會,一個龐大而暗淡的太極圈出現在胸前。跟着張影月緩慢的喝道:“天生萬物,萬物歸一;道德輪迴,輪迴道開;生死有命,富貴由天。勾魂驅鬼,速速離去;萬江倒海,魂歸於地;原始天尊急急如律令,輪迴,疾,開!&……&……%。”
張影月話語落音,雙手結界拋出,一道通天的金光就地而起,王老頭一身辛苦,等到了死,才遇到張影月,也不知道是他的不幸,還是他的幸運。
“快看,八八,八八,快看耶,那是張哥哥放出來的捏。”一個小女孩指着那沖天的金光,興奮的說着。
“哦,是哦,那你見到張哥哥,要說什麼呢?”女孩的爸爸問道。
小女孩歪着個腦袋,模樣煞是可愛,小手伸出一個食指放在嘴裡,眼珠左右轉換,最後說道:“我看到張哥哥呀,就會問他,最近有沒有想小妹喲。”
女孩的爸爸搖搖頭,說道:“你不能這麼問,你要問張哥哥,我姑姑現在怎麼樣了。”
小女孩不解的望着爸爸問道:“不對捏,姑姑不是賣給張哥哥了嗎?怎麼還要找她喲?”
“啊!”聽到女兒的話,那個爸爸眼睛都直了。
“好捏,好捏,不跟八八講咩,靈兒去找張哥哥玩了耶。”說完,立刻歡快的往剛纔冒金光的方向走去。
張影月把道法超度完之後,對月琴笑道:“事情是做了,不管怎麼樣,我們還是去跟老人行個禮吧。”
月琴點點頭,站起來挽着張影月的手,緩步走出茶屋。
外面已經非常熱鬧了,景幫已經來了不少的人,甚至連小野都站在人羣裡。景幫的人甚至當成了交通指揮員,雖然這裡人數衆多,不過交通還是挺順暢的。
看到張應月走出來,小野立刻帶着衆人走上前,恭敬的喊道:“師父!”
張影月搖搖頭,微微笑道:“你呀!只要把事情做好了,哪裡還用怕再發生這樣的事。要對自己有信心,做什麼事就成功了一半,知道嗎!”
小野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趕緊應下師父的話。這次到這裡來,幾乎景幫所有的老大級人物全到了。不是爲了別的,就是爲了讓景幫的人最好都認識師父,讓他們那些不開眼的,把眼睛瞪大點,惹誰都好,就是不要再惹到自己師父頭上了。現在意圖被張影月看穿了,小野那還能好表現得很好意思。
張影月拍拍小野的肩膀,以示鼓勵,然後走到王可爺爺的靈臺前,帶着月琴恭敬的行了禮。
“謝謝,謝謝。”王可已經感動得稀里嘩啦了,如果不是景幫,怎麼可能在短短的一個早上,就把爺爺安頓得這麼好,如果不是景幫,又怎麼會有這麼好的地方給爺爺擺遺體,如果。
太多的如果了,王可跪在裝放爺爺遺體的棺材身旁,感激的眼淚一直往下落着。
“張哥哥!是我耶!”就在這時,一個嫩嫩的女娃聲音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