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幾人剛剛走出玉石店門口,就看到地上躺着橫七豎八的幾個人,小野靠在車子附近,孔傑威武至極怒視。
“小野,發生什麼事了。”
小野見師父出來,趕緊迎上前說:“師父,剛纔有個人帶着一羣小弟想砸師父的車子,正好我們趕過來。搶先把他們放倒了,喏,就是那人指使的。”
說罷,小野過去抓起一個年輕人,跟提小雞一樣的提過來。
張影月仔細一認,才知道這人就是白大少。只是現在門牙掉了兩顆,臉上被打得好幾處淤青,兩眼更是像個國寶。軟軟的癱在地上,被小野拽起來。
見到張影月他還口裡放出大話:“小子,你別得意,我老舅可是人大代表,我爹是政協委員,隨時能要你的命。”
靠,把老爹和舅舅全搬出來了,可惜世俗的規矩,只能對世俗的人起作用而已。小野看師父已經見過了,隨手就往地下一扔。
邊上已經圍滿了人,都是遠遠看熱鬧的,孔傑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讓他們都只敢遠遠的觀望,不敢靠過來。尤其是剛纔打人的場景,就像一個拳擊手跟嬰兒在打架,他們紛紛猜測這兩人到底是誰。
警察很快就過來了,現在正在嚴打,居然有人敢頂風做案,那不是找死。
“不許動,警察,地上這些人是你們打的嗎?”
張影月無奈的笑了笑,本不想麻煩何局長,可這時候還得麻煩他啊。
何局長才給張影月辦完牌照,現在又聽說張影月的徒弟在玉石店門口跟人打起來了,頭痛不已,這個小祖宗怎麼老惹事。整個警局就好象爲他辦的一樣了,專門替他擦。
讓警察把所有的人全部帶到公安局,在一一問過之後,何局長一臉苦瓜樣。這兩人誰都不能得罪,又無什麼大過,爲了一氣之爭而已。
白大少爺有了警察在邊上,口氣立刻囂張起來,拍桌怒吼:“何局長,他居然敢動手打我,你看我這副樣子,最少得判他個十年八年的。”
孔傑一看有人威脅師父,立刻挺身站起,氣勢鎖住白大少。白大少立刻嚇得一坐下去。可惜孔傑不是他師父,白大少馬上又站起來,瞪着孔傑喊道:“你他孃的還敢囂張,老子讓你進得出不得。”
何局長聽到這話,臉色開始不好了,這是什麼地方,難道由白馳這樣一個少爺說話了嗎。
“好了,都別吵了。既然來了我這裡,那麼有事就好好商量。”
月琴微微笑道:“何局長,這次又麻煩你了。既然他們打傷了人,醫藥費自然歸我們付,該罰的款,我們一定如數上交。對於這此事件,我們也不予追究了,就這樣了了吧。”
張影月不太懂這些,還是月琴出面得好,畢竟這樣的事她也見過一些。
何局長輕輕點頭,月琴那是人又漂亮,心也開朗。她爺爺又有個華夏醫院在這裡,如果她能把神醫留在本市,那絕對是本市的福啊。
白大少上次也沒發現月琴居然有這麼漂亮,聽到她開口說話,陰笑着說:“嘿嘿,小姐,你倒是說得輕巧。你算了,老子可不肯算,只要你陪老子一晚上,那就什麼”
話還沒說完,小野一腳就飛過去,速度之快,其他人根本就無法阻擋。孔傑也是殺氣騰騰的死盯着他。
白大少慘叫一聲,嘴裡又少了幾顆。
他怒站起來,咆哮道:“喝珠長,你看到他們塌人了吧,還不把他們爪起來。”因爲連續掉了數顆牙齒,這時候講話也開始漏風了。
何局長差點沒被他氣死,白軍那麼有出息,生了兒子,怎麼就這麼不成氣。理都沒理白馳,微笑着對張影月說:“既然這樣,那麼張神醫,您可以走,剩下的事我們可以處理好的。”
嚴打本來大部分原因就是爲了張神醫,現在白馳居然就和他幹上了,這此乾脆把白馳留下,跟韓書記彙報一下。有什麼事,還是由韓書記去處理,這樣的家事,還是讓市委內部處理爲好。
張影月不在意,這樣的人來再多對他都沒威脅,只是有點煩。要是每次出來,都碰上這擋子鳥事,那還不煩死人啊。
“何局長,這樣的事一兩次就好,太多了,我張影月也不是好欺負的人。白癡,你名字叫白癡,人就不要太白癡了。今天留你一命,如下次再犯,定不饒恕。”
何局長沒想到張神醫也開這麼大的口,這下他怎麼圓場。
白馳正要開口叱責,突然跟何局長全部住嘴,不敢多吭半聲。
原來張影月走出去的時候,朝着那張堅木桌子一揮,一張完好的桌子,就只剩下一堆灰燼。小野跟孔傑走之前,鼻孔還冷哼一聲,可這時候何局長跟白馳卻不敢吭半句。
那要是打在人身上,估計渣都沒了。
何局長還從未見過張神醫發怒,可他一發怒,那就是這麼恐怖。望着白馳,苦笑着說:“你現在還追究不追究啊。”
白馳連連咽口水,說道:“何局長,您就當今天我沒來過。幫我跟張神醫道個謙,我先走了。”
他現在只想趕緊回家,然後找些專業的保鏢貼身保護自己,找麻煩?他還不會閒自己命太長。那揮手打粉一張堅木桌子,已經超過了他能理解的範圍。對於未知的東西,如果成了敵人,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見到白大少已經這樣,何局長無奈的搖搖頭。這事還得趕緊告訴韓書記,以前一直把張影月當成是一個治病的神醫,現在才發現,他絕對不會只是一個神醫那麼簡單。
張影月不去理會這麼多了,買回了那麼多玉石,現在他要做一些護身的飾品,給景月山莊的人都戴一個。雖然以他們的武功來說,要欺負他們是不可能了,可在這個年代,有強大殺傷裡的熱武器,所謂子彈無眼,給他們做個護身的東西,也安心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