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影月和月琴說着說着,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他們也走到離家沒多遠的商場附近了。
月琴立刻高興的說道:“老公,這個商場我可好久沒來過了,以前沒認識你的時候,我還來這裡逛過幾回,走,我們快去。”
張影月微笑的點點頭,一直跟她說話,本想帶她直接走回家,沒想到她居然要去逛商場,而這個地方正好有個商場,也不用走得太遠了。看着離這裡不遠的華夏醫院,張影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然後跟着月琴往商場裡走去。
“月琴,你想不想你爺爺的醫院開得更大一點呢?”張影月邊走邊問。
月琴一聽,回道:“當然想啊,可現在華夏醫院已經發展到了一個瓶頸,再擴大太難了。”
張影月笑道:“發展到一個瓶頸,是因爲什麼原因呢?”
月琴白了他一眼,回道:“什麼原因,當然是因爲醫術的原因吶。”話才說完,月琴的雙目一亮,醫術?這東西誰能比自己的老公更厲害的,如果華夏醫院有幾個老公這樣的人,到時候取消所有西醫,一切病全由中醫醫治,而且治百病,華夏醫院想不火都不行啊。
“華夏醫院如果再次騰飛式的發展,那你就不怕你爺爺累到了啊。”張影月微笑着問道。
月琴得意的說:“纔不會呢,我爺爺現在根本就沒管什麼事了,我爸也在慢慢的把事情放下來。當醫院的所有部門都正常運轉的時候,管理哪有什麼事。何況華夏醫院還有專門做管理的,我爺爺可是以治療爲主,他的醫術,在醫學界,可以說算得上非常厲害的了。”
張影月聽到這話,神秘的笑着。
月琴癟了癟嘴,無趣的說道:“跟你這變態當然比不上。”
張影月鬱悶,自己厲害點,怎麼就成了變態了啊。
“不許動,打劫,把手放在頭上,蹲下。”張影月才走到商場珠寶店門口,就聽到裡面數道怒喝頓時響起。他們才走到門口,就被幾把獵槍舉着。
外面頓時一陣混亂,珠寶店裡有五個劫匪,分別把頭罩住,其中一個手拿短刀,其他的全是拿着槍。三把獵槍,一把衝鋒槍。拿刀的手上還有一把手槍,正用短刀在敲玻璃,其中一個拿獵槍的戴着手套,伸手把碎玻璃和珠寶一起撈進一個黑袋中。
月琴看到這情況,皺着眉頭說道:“怎麼又遇上事了,我出來就倒黴點嗎?要是芊芊在就好,她可喜歡這樣表現了。”
張影月笑道:“這是老天讓你做女俠啊,怎麼,你還不樂意了?”
月琴柔情的望着張影月一眼,說道:“我不要做女俠,我只要做老公的乖寶寶。”
這句話直襲張影月的心坎,讓張影月無奈的搖搖頭,話是非常感人,就是不知道自己動心之後,會不會對自己的修煉有影響。
見他們還有心思談情說愛,幾個劫匪不爽了,其中一個手持獵槍對準他們說道:“叫什麼叫,要發騷回家去發騷,不想死就老實點。”
月琴望着老公,溫柔的靠在他的懷裡,有老公在,天塌下來她都不怕。
張影月呵呵笑了笑,自從月琴戴上掛墜之後,就再沒有更多的人對她加以眼色了。不知道月琴如果取下掛墜,這幾個劫匪還會不會對月琴用如此口氣呢?
張影月還在胡思亂想,劫匪可不客氣,他們以非常快的速度搶完所有的珠寶和現金,然後迅速的往逃串而去。
可惜他們命不好,如果沒碰到張影月,可能被抓也是以後的事,但是現在碰到了張影月,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黴。衝到門口的時候,突然一道反彈之力,將他們全部掀翻在地。
珠寶店裡還有三個保安,見他們全部倒地了,卻並沒上前出手,反而縮了縮身子,生怕幾個劫匪來找他們麻煩。
劫匪左右看了看,沒發現什麼異樣啊,其中那個手持短刀和手槍的施了施眼神,對其他人說道:“撤。”
見老大一出口,其他人立刻跟着又往外衝。老大沖在第一位,到了門口之後,又是一道反彈把他們掀翻。其他四個小弟停在門口不動了,他們嚥着口水,不解的望了望門口,伸手小心的往前探過去。
這時候才發現,門口好象被一堵無形的牆給擋住了一般,碰在上面,略顯黏糊有彈性。
“*,幹你孃,給老子用槍掃出一條路。”老大爬起來,心頭暴怒的喝道,然後舉起手槍就連開幾槍。
那個拿衝鋒槍的鼻孔一哼,一發子彈全射了出來,這下更讓他們驚訝了。子彈全粘在門口,就那樣懸空停在那裡,情況異常的詭異。
看到這樣的現象,幾個人心有餘惜的說道:“老大,這個是不是鬼神在做怪?”
那個拿手槍的老大鼻孔哼了一聲,說道:“管他是神是鬼,先抓幾個人質。等下等警察來的時候,讓他們把我們送出去。我就不信,這東西能一直在這裡。”
月琴望着張影月,詢問要不要出手。張影月微微搖頭,要收拾他們很容易,但是那樣就沒意思了,還是讓他見識一下,劫匪在被困的情況下,一般是怎麼脫身的吧,看是不是跟電視裡演的一樣。
劫匪彷彿沒看到其他人一樣,所有人都蹲着,只有張影月和月琴還站在這裡,他們立刻用槍頂住張影月喝道:“小子,放手。”
張影月正抱着月琴,這話明顯是要她放手,月琴突然說道:“你們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放手。”
“臭娘們,以爲老子不敢打死你啊。操,還學什麼美女救英雄,也不睜開眼睛看看,你男人這副尊容,狗熊還差不多。”
“哈哈!”這句話惹得劫匪一陣嘲笑。
張影月暗自搖頭,本想多見識一點,誰讓自己把形象搞得太差了,單單瘦瘦的,居然像一個好欺負的角色。不對啊,再怎麼看,自己也不算什麼好欺負的吧,這些劫匪眼睛真有問題。
張影月還想隱忍,月琴已經受不了了。
別人說她可以,沒問題,但是如果有人說她老公,就算有千萬種理由都沒用。月琴突然從張影月的懷裡串出來,一飛腳就踢在那個老大的肩膀上。毫無疑問,老大被這一腳踢得兩手發麻,刀槍全拿不住了,跟着跪倒在地,他就只剩下一個感覺,痛。
其他四人還沒反應過來,月琴又是瀟灑的飛腿連踢,轉眼工夫,劫匪全倒在地上了。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地上就剩下幾個還不時呻吟着的人。
幹翻幾個之後,月琴拍拍雙手,囂張的說:“哼,幾個毛賊也敢在老孃面前叫板,找死。”等做完這些,又把頭轉向張影月溫柔的說道:“老公,剛剛我是不是表現得很野蠻啊!”
張影月呵呵笑道:“怎麼會呢,表現得很好。”
三個保安見劫匪全躺在地上哀嚎着,槍支都丟在地上,他們互相望了一眼,一齊起身,將五個劫匪紛紛扣上。
過了一會,警察終於姍姍來遲了。來的警察中,居然還有張影月的老熟人。
“神醫!”看到張影月,趙天明立刻失聲喊了出來。
張影月對他微笑着點了一下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可趙天明就熱情了,見手下已經去抓地上的劫匪,趕緊上來招呼道:“張神醫啊,上次多虧了您啊。這次真的不好意思,又打擾您了,我們在歌舞街那邊值勤,那邊今天出了點事,所以來晚了。”
張影月看他熱情得那樣,只是微微笑了笑,說道:“你忙吧,我還有點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