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月琴一直爲無法承受張影月那恐怖的牀上功夫而頭痛,以她的醫學知識,知道張影月那根本就不是正常現象。
可他本身就跟一個正常人不一樣,也不可能用一個正常人去衡量他。當然也不可能跟一個正常人一樣去要求他,當每次自己累得筋疲力盡,感覺到下身的花瓣都已經被一片一片的打開,無力再承受他的歡好,但是影月卻還是精力旺盛,意猶未盡。
在不忍心拒絕他的情況下,月琴只有強行承歡,而結果就是下體是火辣辣的疼痛,第二天大半天起不了牀。雖然張影月知道她的痛楚,都儘量忍讓,每次在她泄身數次之後,感覺她全身軟綿綿的像團棉花,就不再折騰她了。可月琴自己心裡不好受啊,也知道他非同常人,不可能因爲時間的問題而慢慢變弱,而且以他的能力,只會越變越強。
本來同爲修道的芊芊是最好的人選,秀兒也挺好的。可現在攔路殺出一個李麗來,既然你送上門,就讓你也嚐嚐那般滋味,看影月的夫人是不是那麼好當的。
見月琴不阻止她靠近前輩了,李麗開始親暱的跟他接觸起來,張影月到是樂在其中。尤其是兩個女孩都經常穿着性感迷人的衣物,在山莊在充滿大自然氣息的地方,那又多了兩道絢麗的風景。
而不知何時,不但她們兩個打扮得入時,秀兒也開始穿着花俏了,只是看起來她並不會打扮,雖然漂亮,也誘人,但站在兩個絕世美人面前,那蹩腳的動作卻略顯滑稽。
不過張影月關注最多的,卻是小妖精一樣的秀兒,前面幾天還不怎麼明白她的意思,後來總算明白了。原來這個小妖精也開始誘惑自己了,打扮得那麼露骨,春光大泄,山莊裡又只有唯一的男人,給誰看已經不言而育了。
原來秀兒見師父對李麗親暱的樣子,在月琴的鼓勵下,自己對師父也是極其的渴望,所以一拍即合,由月琴提供服裝,她就穿着在師父面前走動,不時做出點誘惑的動作。
當然,讓一個平時多說點話都有點羞澀的女生做這樣的動作,月琴可花了不少的工夫,讓秀兒先在她面前連續做上數次,等熟練了,再去張影月面前表演。就算這樣,秀兒頭幾次,還搞得個滿臉羞紅。
張影月認爲她是因爲穿着太過,纔會那麼臉紅。
等明白秀兒的意思之後,張影月開始還有點師徒之情,不願接納。但是在月琴那枕邊風吹得呼呼響之後,心裡略有波動。
張影月現在是桃運亨通啊,纔得到月琴這樣一個大美女,現在又有兩個美女送上門。這天更是在月琴的安排下,李麗決定以身相許,他雖然不是萬分渴望,卻也充滿了期待。想想以前的樸實和平凡,原來人的骨子裡,是這麼的蕩,充滿了渴望。
其實修道何嘗不是這樣,說修道的人要清心寡慾,說得好聽。如果修道的人都清心寡慾了,那爲什麼還要去追求長生不老,爲什麼還要去追求得道大成,爲什麼還要去追求那無邊的道法,其實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欲,就是那種在作祟。
晚上擁着身穿睡衣的李麗,她全身都在微微顫抖,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害怕,或許是激動。眼角處卻隱藏着一絲詭異的得意,張影月看到了,卻並未多想。
張影月的大手輕輕的撫摩着她的全身,此時的張影月可以說算是一個經驗老道的高手了,看着眼睛微微閉上的李麗,那動人的睫毛微微顫抖,潔白的臉蛋略帶紅潤,嫩滑誘人。他輕輕的親了上去,雙手伸進柔軟的睡衣裡。
她穿的是前扣的胸罩,輕按一下,極富彈性的雙峰砰的一下就彈開了胸罩。一對高聳的雙峰潔白滑膩的展現在他的面前,雙手溫柔的撫摸上去,張影月的口水已經嚥了好幾筐了。酥胸柔軟而有彈力,雖然平躺,卻依舊突起。
才摸了幾下,李麗跟着就呻吟了起來,原來她這對迷人的酥胸,第一次這樣接受外人的撫摩,而且還是男人,是她忠愛的男人。張影月已經可以聞到她身體散發出來的那種誘人香味,他知道,這時候如果把手放到她下身去,那裡絕對已經是洪水放浪了。
經驗豐富的他卻不急,繼續做前奏活動,滾燙的舌頭在她身上四處遊蕩,李麗的呻吟一聲比一聲高亢。就在張影月輕咬她酥胸的時候,突然一股熱浪從下體噴出,原來她已經享受到了跟異性的第一次。
張影月知道她會有緩慢的歇息期,微微一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噴了!”
李麗滿臉通紅,臉上幾乎能溺出水來,嬌滴滴的模樣,讓張影月實在忍不住又親了上去。一番溫柔過後,李麗很快就重新投入了,這次他不再侷限於身體的碰觸,而是提槍上陣。
由於那裡已經一塌糊塗了,他輕易的就奪取了陣地,挺身而入。李麗一晚上,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亢奮中度過,如果不是張影月還記得把聲音降低一點,估計整個山莊的人都能聽到。
第二天大早,月琴就想來看笑話,跑進來之後,見到李麗軟綿綿的躺在牀上,而張影月已然不見人影。
見到月琴前來,麗麗支撐着身子,奮力的說:“月琴姐,能幫我把剪刀拿來嗎?”
“哼,這個死鬼,居然就這樣跑了。”月琴當然知道麗麗拿剪刀幹什麼,見影月就把一個動彈不得的女人放在牀上,自己跑不見了,很是爲麗麗打抱不平。本來是想看麗麗笑話的,這時候卻發出了同爲女人的憤慨。
麗麗接過剪刀,不好意思的笑道:“姐姐,您別生氣,老公他在被褥裡睡覺呢,小聲點,別驚着他了,免得他又發起牀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