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此時的李雲柔一襲素裙,不施粉黛,但卻美眸輕眨,丹脣含春,胸巒起伏,顯得格外的美。
這種美是最樸素的,也是最勾魂的。
柳飛因言所驚,又爲美所折,他靜靜地看着李雲柔,一個酷愛耍嘴皮子的人在這個時候卻靜得像是一尊石雕。
這無疑讓李雲柔更加忐忑了。
她咬了咬嬌豔欲滴的香脣,柔聲道:“我……我嚇到你了?”
“哈哈哈……”
聽到這話,也不知道怎的,柳飛直接笑了出來,而且是一發而不可收拾。
李雲柔也笑了,同樣一發而不可收拾。
不知道的人要是看到這畫面,恐怕還以爲兩人同時犯神經了呢。
過了一會兒,李雲柔突然收斂笑容,一本正經地道:“我……真的沒有和你開玩笑。”
柳飛吐了一口粗氣,拉着她的手走到牀邊坐下道:“我也沒有被你給嚇到!只是聽到這話,從你這麼一個婉約溫柔而又內斂的女子口中說出來,真的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好啊你,搞了一圈,你還是想打趣我,你知道我爲了說這句話,醞釀了多長時間,做了多少準備嗎?我……”
說到這,她舉起手就打向柳飛。
柳飛一把抓住她的手,很是認真地道:“其實我知道你的心意,而且一直都知道。”
李雲柔很是緊張地道:“你……你這是準備拒絕我嗎?我知道你心裡有靜月,但是感情這種事,情難自已,我就是喜歡你!而經過這次鼠疫的事情以後,我決定無論結果怎麼樣,都要說出來,我不想這麼憋着,也不要這麼一直憋着。”
頓了頓,她繼續道:“我已經想好了,即使你拒絕了我那也沒關係,那我這輩子就當柳家村的兒媳婦,爲柳家村的發展獻出自己的全部。”
柳飛搖頭道:“你怎麼這麼傻?”
李雲柔道:“癡戀中的女人向來都是一個比一個傻。”
柳飛沉默了一會兒道:“既然你都說了,那我也明說了,我是一個很多情的人,現在心裡不止裝着靜月,當然,咱們在同一個屋檐下相處了好幾年,我回到柳家村這幾年的回憶中到處都是你,心裡自然也裝着你……”
聽到這,李雲柔慌忙將玉指豎在他的嘴前道:“不用繼續往下說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實這些我早就看出來了,也都猜到了,但是我既然已經決定和你在一起了,肯定不會在意這些,只要你的心裡有我就足夠了,哪怕這輩子都沒有名分,我也不會在意的。”
柳飛站起身走了幾步,李雲柔突然起身從他的身後緊緊地抱着他,柔聲道:“你不是一般人,現在也足夠強大,我相信你能夠給我們每個人幸福的。人生如白駒過隙,真的很短暫,更何況冷不丁地就發生了意外,我不想當一個守護者,也不想當一個陪伴着,更不想當一個懊悔者,只想真正走進你的心裡。”
頓了頓,她繼續道:“你知道嗎?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要一天不見你,我就感覺生活缺點什麼;只要一天不提到你,我就感覺自己心裡癢癢;只要一天不想你,我就覺得自己像是忘記吃藥了似的。”
柳飛萬分錯愕地轉頭看向她道:“你……你還是我認識的雲柔嗎?最近是不是言情小說看多了!”
“啊啊啊!”
好好的氣氛被打破了,李雲柔有些發狂地咬了一下他的肩膀,柳飛卻是猛然轉過身,用手勾住她的柳腰,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拉,讓兩人的身體緊緊貼着道:“你這是被我下了緊箍咒,而我也早就被你灌了迷魂湯,表白的話都被你說了,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可如何是好?”
李雲柔眨了眨含着淚水的眼睛道:“我不管,誰讓你剛纔那麼打趣我的,我要聽,不然……不然今晚你就睡牀底下!”
“睡牀底下就睡牀底下!”
“混蛋,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見她又急又臊,柳飛捧着她的俏臉道:“初見兩誤會,再見你在婚,三見山中客,四見枕邊人。”
聽到他把他們倆從相識到現在的四個關鍵節點,都給準確無誤地說了出來,以往種種瞬間在李雲柔的腦海中冒了出來,她實在沒忍住,潸然淚下。
柳飛幫她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繼續道:“不求天天見,只求如初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兩人初見時雖然誤會連連,但是現在回想起來,依然是那樣的美好與有趣。
今後他們還有很長的人生之路要走,各種各樣的誤會也避免不了,只要能夠想起初見時兩人之間的誤會留下的美好回憶,也許所有的誤會都不再是誤會了。
“飛哥!”
李雲柔滿臉幸福地將面頰貼在了柳飛的胸膛上,緊緊地抱着他,恨不得將他嵌到自己的身體裡。
柳飛也是緊緊地抱着她,感慨萬千。
兩人如此相擁了很久,柳飛推開李雲柔,然後毫不猶豫地擒住了她的香脣,剛開始的時候,李雲柔顯得特別羞澀和生疏,但是隨着柳飛的耐心引導,她漸漸變得熱情如火,一度讓柳飛有點吃不消。
他真想說,你這是在拿生命熱吻啊!
情到最深處,兩人雙雙倒在牀上,寬衣解帶,赤果相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完全融爲一體。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一曲或急或緩,跌宕起伏的音符在房間裡迴盪着,卻也讓悄悄溜到房外偷聽的李母徹底樂開了花。
她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衝着老伴道:“他們倆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們很有可能要抱外孫了,看來咱們之前的擔心是完全多餘的。”
李父連忙放下報紙,隨後又輕咳一聲,拿起報紙道:“你……你什麼時候有聽牆根的習慣了!”
李母一把奪了他手中的報紙道:“你少在這跟我假正經了,你剛剛的舉動已經完全把你給出賣了!你難道就不希望他們倆即使不結婚,也真的在一起嗎?”
李父摘下眼鏡道:“這麼好的女婿,誰不想要啊。我催他們,也是怕夜長夢多。”
李母道:“這不就得了!咱們的這個寶貝女兒啊,不善言辭,我這段時間趁着她在家裡,幾乎是天天耳提面命,讓她主動點,喜歡就說出來,千萬別一直憋着,她還不樂意聽,現在看來,我沒白教!哎呀,有這麼一個好女婿疼她,愛她,保護她,我們也可以徹底放心了。”
李父笑道:“好好好,你這個當媽的最厲害!只是你想過沒有,咱們的好女婿可是個練家子,身手一等一,你去偷聽,女兒也許不知道,但是他肯定可以察覺得到吧?”
“這……這個……”
聽他這麼說,李母有些小尷尬,她怎麼就忘了這一點了呢?那小子聽覺那麼好,要是聽不到,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略微琢磨了一下,她一咬牙道:“聽到就聽到,他也不會提,我就當不知道就行了。”
李父哈哈大笑數聲,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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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和李雲柔做着加速運動的柳飛見她還是很拘謹,突然道:“伯母在門外偷聽呢!”
“啊……”
一聽這話,李雲柔驚呼一聲,整個人完全釋放了,隨後趕緊用雙手捂住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
柳飛暗笑數聲,還是手腳齊用,該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可讓李雲柔徹底無語了,她將他的身體連帶着雙臂緊緊地抱在懷裡道:“你要死啊,我媽在外邊呢……”
柳飛輕咬了一下她的檀脣,咧嘴一笑道:“早走了!”
“柳飛!你又欺負我,我和你拼了!”
“氣急敗壞”的李雲柔一個翻身將柳飛給摁在身下,發了瘋似的朝着他又錘又打,柳飛則是雙手枕頭,靜靜地欣賞着她的絕妙身姿,也不還手。
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看她徹底打累了,柳飛壞笑一聲道:“不打了?”
李雲柔擺了擺手道:“你這什麼身體啊,我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了,結果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我今後再也不犯傻了,這打你簡直跟自虐差不多。”
說完,她徹底趴在柳飛的身上,像是一灘爛泥一般。
柳飛則是一個翻身,趁機溫存道:“等的就是這機會,那你好好歇着吧,我忙我的!”
“你個壞蛋!”
李雲柔欲哭無淚地打了他幾下,但是沒過多久,徹底放開,和他一起暢遊在愛的海洋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散,雨去,情更濃。
柳飛仔細打量着李雲柔那白玉無瑕,美到極致的身體道:“雲柔,你真美!”
李雲柔很是不自然地動了動兩腿,嬌嗔道:“我就是再美,也不夠你這樣摧殘的,人家是第一次嘛,你都快折磨死我了!”
“這個簡單!”
柳飛立即扶她坐好,將五道真氣度到她的體內幫她調養,沒過多久,李雲柔感覺疼痛幾乎消失了,很是幸福地依偎到他的懷裡道:“有你這麼一個神醫……真好!”
柳飛一把將她攬到懷裡道:“神醫什麼?不說我可就又欺負人了哈!”
“你!”李雲柔咬了咬嘴脣,磕磕巴巴地道:“男……男友。”
柳飛把手覆在了她身前的傲然上,就要採取行動,李雲柔慌忙道:“老公,是老公,我錯了還不行嗎?”
抱着她躺在後,柳飛將被子一扯道:“我會好好疼你的,老婆!”
……
第二天早上,當柳飛還沉醉在溫柔鄉的時候,蠍子給他打來了電話,說島國的一本半官方的機構在評選今年對島國做出卓越貢獻的十大外企中,海鳴觀賞魚公司島國分公司入選並排在首位……
聽到這個消息,柳飛無力吐槽了,這是不接受也不行了?
李雲柔則是道:“島國這到底是想幹什麼啊?這行爲不是進一步打自己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