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英嚎哭一聲撲了過去,抱住王長水放聲大哭。
她多想有個肩膀靠靠啊,王長水的肩膀就不錯,非常的寬闊,巧英顧不得考慮那麼多,抱住王長水嚎叫起來。
女人如泣如訴,淚眼婆娑,把王長水的心給哭的軟了。王長水說:“巧英你別哭,別哭,沒人疼你,叔來疼你。
叔現在單身了,你紅杏嬸兒死了,我成了光棍,現在咱倆在一塊,根本沒人說啥,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跟叔走,我疼你一輩子。”
男人這麼一安慰,巧英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哭的更厲害了。
王長水是個好人,心眼不錯,就是喜歡勾搭娘們。
他也從來不強求女人,每個女人都是主動撲過來的,王長水也總是張開懷抱迎接。
讓女人傷新的事兒,他沒有幹過,女人不舒服的時候,不想他上,他也總是主動離開。
他珍惜女人的樣子,好像蜜蜂珍惜鮮花,好像藝術家珍惜古玩,又像愛惜糧食的老農珍惜莊稼。
這一點是非常招女人待見的,王長水的懷抱永遠像個可以依靠的港灣,可以讓女人隨意停靠。
巧英再也找不到這麼安靜的港灣了,她的心裡防線在王長水的面前立刻崩塌。王長水從前對她的好,一股腦的顯現在眼前。
巧英再次回來,他忽然看到了希望。再也不許她離開,就那麼把女人裹在了懷裡,壓倒在了玉米杆上。
王長水一上來就表現出一如既往的衝動。
現在他不害怕厲病的侵襲,他知道巧英沒有厲病,因爲厲病蔓延以前,巧英就跟着大栓離開了北崗村。
即便有厲病也不怕,因爲他注射了疫苗,出現了抗體,根本不害怕。
現在是冬天,年三十,青石山一年一度的大雪將整個大山染的一片銀白,打麥場也是一片銀白。
王長水是很疼女人的,他迅速將玉米杆子撥開,在草堆裡挖了一個洞洞出來,把兩個人的衣服一股腦的扔進了洞裡,當做了褥子。然後抱着巧英滾進了洞裡頭,這樣的話,草洞就像個溫暖的屋子,身下的衣服也像是暖和的褥子。
王長水又順手一拉,將兩捆玉米杆堵住了洞口,冷風就再也鑽不進來了。
在男人的刺激下,巧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好像是充滿電的電瓶,動力無窮。
他在王長水的臉上啃,在王長水的脖子上啃。
王長水的身體恢復了不少,經過三個月的調養,比從前患病的時候強壯了很多。
可男人的骨頭茬子還是那麼堅硬,硌得巧英的胸口和肚子難受。
這一夜,王長水一共跟巧英做了三次,第三次以後,女人抱着王長水再也不動彈了。
東天邊閃出一道曙光,新的一天開始了,年初一也開始了。
王長水憐惜地抱着女人,問:“痛不痛?爽不爽?”
巧英說:“爽,可是太痛了,長水叔,你以後走正路行不行?別再走歪門邪道了。”
王長水笑笑說:“這樣刺激嘛,你放心,叔以後天天讓你刺激。巧英,你嫁給我吧,你嬸子死了,咱倆過,秋萍和曉霜也想我找個老伴。”
王長水本來是不想再娶媳婦的,可是巧英的身體太迷人了,他不想這樣的好女人白白便宜了別的男人。
巧英卻搖搖頭說:“長水叔,咱倆玩玩行,嫁給你就算了吧,俺還是忘不掉孫瘸子。”
王長水問:“既然你對孫瘸子動了真情,那爲啥還跟我上炕?”
巧英毫不掩飾說:“兩年沒找男人,憋得慌唄。”
王長水笑了,巧英夠坦白。
“巧英,不是我強迫你,只要你嫁給我王長水,我保證一輩子對你好,再也不找其他女人,我會比孫瘸子當初對你還要好。”
巧英說:“算了,俺沒臉呆在北崗村了,你如果答應跟俺走,俺就嫁給你,咱倆走的遠遠的,走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重新開始,你樂意嗎?”
王長水爲難了,巧英的確不能嫁給他,因爲女人的名聲三年前就臭了,臭不可聞。
再說她做過村妓,村裡人見到她都在衝她吐唾沫。
這次回家,巧英沒敢回到北崗村,而是住在了桃花村的孃家。
她是半夜回來的,也想半夜離開,不想村裡人知道。
王長水說:“巧英,我捨不得你,可我更捨不得青石山。這裡纔是我的家,我的家在這裡,我的祖墳在這裡,我的根也在這裡,別管走多遠,我還是要回來。
將來死了,也要埋在紅杏的身邊,埋在青石山的山坡上。
再說我這人好吃懶做不幹活,沒法掙錢養活你,不能給你想得到的那種幸福,所以你還是自己走吧,找個男人好好過,長水叔會想你的。”
王長水的這番話說得非常感慨,幾乎讓巧英淚如雨下。
直到今天女人才知道,王長水其實沒有別人說得那麼壞,除了喜歡娘們,他這人很少有缺點。最起碼心眼不壞。
巧英說:“長水叔,俺也捨不得你,有機會,你也再成個家吧,以後年紀大了,會很孤單的。”
她像個小媳婦那樣理了理男人的頭髮。
她發現王長水已經開始顯得老了,男人的頭上出現了幾根白髮。
她無法評價王長水的爲人,不知道他是好人還是壞人,但是男人對她好,她就把他當做好人了。
天亮以後兩個人穿起了衣服,雖然一夜沒睡,但是王長水的精神很好,就是腰有點酸。
巧英的精神更好,得到男人雨露滋潤的女人,好像久旱逢雨的莊稼苗,
變得挺拔翠綠起來。
兩個人戀戀不捨分開了,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當天上午,巧英就從孃家離開了青石山,再一次提着行李走向了Z市,除了王長水,沒有人知道她回過村子,孫瘸子也不知道。
巧英再一次回到青石山是一個月以後,那是趙鐵柱把她從Z市拖回來的。
過完年,趙鐵柱依然很忙,忙的不可開交。
大路修通了,厲病過去了,村子裡也通上了高壓電,這距離他的理想又近了一步。
趙鐵柱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理想,那就是當支書,睡姑娘,然後開個大工廠,有錢以後再睡姑娘。
他一直在爲自己的理想奮鬥。一步步在達成自己的目標。
娶了巧兒以後,趙鐵柱就不想睡姑娘了,他要做個真正的男人,但是開工廠的念頭始終掛記在心頭。
他從前逼迫王長水下臺,將老丈人一槍挑落馬下,然後接着修路,爲村裡通上高壓電,也是在爲自己的理想奠定基礎。
現在所有的道路已經鋪平,接下來就應該開工廠了。
修路的這些年,鐵柱就一直在琢磨,開個什麼樣的工廠比較好。
他是青石山的小神醫,幫人治病是他的強項,他祖上有很多治病救人的秘方,這些秘方可以製成大量的成品藥,救活不少的人。
所以鐵柱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開個醫藥工廠。
他粗略地算了一下,開個工廠需要大量的資金,至少要有一兩百萬。
沒有錢,還開個屁工廠,拿什麼睡姑娘?現在這社會,讓姑娘陪你上炕,都是用錢砸出來的。
喔,忘了,老子以後不睡姑娘了,我要對得起巧兒。
所以正月十五剛過,趙鐵柱就收拾了一下,再次走出了青石山,到縣委大院,去許秘書哪兒纏磨。
許秘書是鐵柱的拜把子兄弟,兩個人的關係可好了。當初如果不是鐵柱及時趕到,許秘書就馬上風死去了,鐵柱救過他的命,許秘書這人感恩不忘,所以一隻在幫着鐵柱。
村子裡能這麼快通上電燈,也是許秘書幫了大忙。
鐵柱走進了許秘書的辦公室,許秘書在哪兒忙的焦頭爛額。
最近的孫國明孫縣長不知道在幹啥,整天忙忙叨叨,把那些文件全部交給了許秘書處理,把這小子累的,屁都懶得放一個,家裡的媳婦都荒廢了。
趙鐵柱一進門,許秘書就打了個冷戰,他最害怕見到趙鐵柱了。
趙鐵柱這小子是夜貓子進宅。沒事不來,每次來不是要錢就是要官,弄得個許秘書頭疼。
許秘書一眼看到趙鐵柱,眉頭一皺說:“鐵柱,你咋又來了?這次是要錢,還是要官啊?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看我腦袋值幾錢,儘管拿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