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點了點頭。向晚睛說:
“太好了,太好了,劉醫生,我們現在就去吧。”
“去哪兒?”
“去你們醫院啊?”
雖然南集鎮衛生院只是一個小小的鄉鎮衛生院,但是在鄉下人的眼裡,還是醫院呢。大家不管是生孩子也好,還是患了什麼病也好,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去南集醫院呢。
樸實的鄉親們啊。劉浪一笑:
“不必,我這裡就可以爲你媽媽診治。”
“太好了,太好了。”
向晚晴的媽媽,向天明的老伴也躺在牀上,有氣無力。市裡的大醫院裡已經發出了病危通知,無藥可醫,最多活一週,讓他們回家準備後事呢。劉浪也早有準備,今天來之前,他還帶了一瓶止咳水呢。
說到底就是糖漿,讓向晚晴給他媽媽喝。
藥水的標籤也早就被劉浪給撕掉了,向晚晴說:
“這是什麼?”
“仙藥。”劉浪開玩笑。
“呵呵。”
女生向晚晴也笑了,還是依劉浪的指示把藥倒了一小蓋,讓媽媽喝。趁着一家人眼光都在向天明老伴身上,劉浪捻了一個訣,很快卸掉她身上的病。喝過藥之後,向媽一下子精神多了。向晚晴說:
“媽,你怎麼樣了?”
“我感覺好多了。”
“這麼說來,劉浪的藥真的有效哇,太好了,太好了。”
一家人也興奮的什麼似的。向晚晴也是眼神裡滿滿的愛意看着劉浪。向晚晴人長得也漂亮,在南集中學當英語老師,作爲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年輕女孩,追她的人還不少呢,但是她一個也看不中。
但這會兒心裡已經有了劉浪了。劉浪說:
“這樣,讓阿姨一天喝這麼一瓶蓋,喝一週,再去醫院檢查好嗎?”
“一週?”
“是。”
“好,好。”
向天明也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因爲大醫院的醫生也說了,活不過一週。可是現在劉浪的意思,一週過後,他老婆不會死,你說這向天明能不激動嗎?
劉浪心裡也清楚,就算是現在去做檢查,也可以輕鬆地說,她不用換腎,身上的病已經全部沒有了,完好如初。這就是仙醫的力量。但劉浪不想這麼張揚。讓她喝一點止咳水,一週後再去,讓他們誤認爲是藥起了作用。劉浪說:
“我還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什麼,你說,我一定答應。”
“如果別人問起來,不要說是我給你治好的。”
“這爲什麼啊?”
“爸,你不要管爲什麼啦,反正劉醫生說什麼我們照做就是。”女兒向晚晴說。
“對,對,我不說,我不說。”
“那,我先告辭了。”
“小劉,吃了飯再走。”
一見劉浪要走,向天明立刻又留飯。但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家的條件還是太差了,留客人在家吃飯不太合適。窮,一個人窮了以後,家裡也會比較髒。再說了,妻子患病十年了,他一個男人家的,哪有心情有收拾屋子啊。向天明說:
“晚晴,這樣,這是一千塊錢,你請小劉到外面吃。”
“不必了。”
“要的,一定要的。”
向晚晴要送劉浪,並且請他吃飯。兩人已經出門了,劉浪說:
“小向老師,你不必請我吃飯了。你還是回去照顧你媽媽吧,她病剛好,需要人照顧。”
“叫我晚晴。”
“好吧,晚晴。”
“那這樣,這頓飯先欠着,下次我來請你。”
“好。”
“一言爲定。”
“拉勾。”
小女生又伸出手指來,要跟劉浪拉勾,劉浪雖然覺得好笑,但也只有照做了。然後,笑着跟女生說了再見。
回去的路上,劉浪也在想一件事,他這個仙醫治病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手指就這麼指一下,病就沒了,如果讓人發現,就知道他是修真者了。所以,他必須得隱藏,得低調。
他甚至想,是不是也要像其他修真者一樣,煉個什麼丹藥,讓人服下。不管有沒有用,反正是裝神弄鬼嘛。後來,劉浪想到,乾脆扎針算了,衣服脫掉,在背上扎來扎去。外人一看就知道是鍼灸,病治好了,大家就會說是鍼灸的力量。
哈哈,我真是太聰明瞭,一想到這些,劉浪也差一點跳了起來。
但是劉浪不會針炙哇,他決定找杜小清借幾本她的鍼灸書看,杜小清學的就是中醫,而劉浪醫科大學學的是臨牀醫學專業,學的可是西醫呢。劉浪回到時,杜小清正在值班,聽說他要學鍼灸,也有些好奇:
“你想學鍼灸?”
“是啊。”
“你以前不是不信中醫嗎?”
“現在想明白了,有嗎?”
“有。”
杜小清不但把書全部給了劉浪,還把一套新的鍼灸設備給了劉浪,也是一盒針呢。劉浪拿起其中一根針說:
“你說這針紮在人身上,怎麼不出血呢?”
“這就是找準位置,穴位,如果找不準,肯定會出血的。”
“那我得好好練練。”
“需要我教你嗎?”
“我先看書,有不懂的再問你。”
“也好。”
其實劉浪要本不在乎這玩意到底有沒有用。他不關心,也不打算用這個來治病救人,不過是在他治病拿來當遮掩的。看看書,胡亂練練吧,相信這針下去,也不會扎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