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一次就好好修理一下這小子啊,而且,也知道這小子是個壞蛋啊。居然睡了這麼多女人,簡直太過分了。
當天晚上,王少波也是跟張麗在一起。前一段時間張麗不能說話了,這時又重新會說話了,她當然是相當高興呢,而且還有說不完的話呢。張麗說:
“老王,無論如何我要好好感謝你一下。”
“不是已經請我吃過飯了嗎?”
當時張麗也是請王少波在外面吃飯,也是請的最好的館子呢,向王少波表達謝意呢。張麗雖然也在南集鎮工作,但是在縣城也新買了一套房子呢。這年頭就是流行這種活法吧。就是工作在鄉下,但是在城裡居住。
吃過飯以後,張麗也是讓王少波送他回家。
回到家以後,張麗很快也是脫得精光,對於女人來說,最好的表示感謝的方式就是這種以身相許吧。王少波說:
“張麗,你這是幹什麼啊?”
“幹什麼你清楚嗎?當然是幹我啊?”
張麗還有些怪王少波呢,這個老王還真能裝啊。二人也是多次在一起歡樂啊,而且,張麗還有一個想法,前一段時間因爲她變成啞巴了,這個副校長的職位也給免掉了。這個女人也不甘心啊。
她還是想當這個副校長呢。但是這事也得王少波說了算哦。
所以,一定要把王少波給哄好呢。王少波說:
“不要吧。”
“怎麼啦老王,你是不是有其他女人了?”
“沒有哇。”
“沒有就讓我好好爲你服務吧。”
“這——”
王少波也是有苦說不出哇,前一段時間王少波玩的女人是不少,不管是曾小美,還是現在這個張麗,他也相當喜歡。但是最近王少波發現自己完全不行了,小夥伴也硬不起來了。這事讓王少波也十分爲難。
而且,王少波還在大醫院裡去檢查了,他也是得了x病,梅毒二期,完全硬不起來的。但是婦女人張麗可不知道這個情況呢,手也握住了王少波的小夥伴。
半天沒反應後,女人也有些不高興了,說: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了,對我沒興趣了?”
“不是沒興趣,是完全硬不起來。”
“還是對我沒興趣。”
女人有些不高興,王少波也有實話實說了。王少波說:
“我身體恐怕不行了,得了病了。”
“什麼病?”
“你看一下。”
王少波在大醫院裡也做過檢查,自己是得了梅毒的,現在也嚴重了起來,完全硬不起來了。甚至在自己的妻子面前也是如此呢,爲此,他還和妻子張靜吵過一架呢。而且,王少波也自己這個病是從張麗這裡得來的呢。
自從上一次檢查過後,王少波也是時刻把這個檢查單子帶在身上呢,這時給女人看了。
女人看完以後,也是大吃一驚:
“什麼?你居然得了梅毒?”
“是。”
“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
“怎麼過分了?”
“你這樣會傳給我的。”
女人張麗也是挺過生氣的,這叫什麼事兒啊,這個王少波做人還真是不厚道哇,明明知道自己有x病,還要跟自己在一起歡樂,這不把病傳給自己了。一想到這些,張麗也覺得挺噁心的。
但是張麗也挺爲難的,眼前這個人又是南集鎮的鎮長,她也不敢得罪人家啊。但是,無意中說話已經得罪了王少波。王少波說:
“我還懷疑這個病是你傳給我的。”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反正就是不可能。”
張麗當時也哭了。因爲張麗在南集中學當老師,生活上除了自己的丈夫就是這個王少波,丈夫是在另一個鎮也當一個普通的公務員呢。張麗也挺委屈的,她是知道王少波生活有些亂呢,不但跟她在一起胡來,還跟其他女人也有一腿呢。
但是這些話,女人也不敢說啊,生怕說出來,王少波會生氣。
這時,有人破門的聲音,王少波還沒來得及穿上褲子,門已經被人砸開了,衝進來一羣人,其中帶頭的正是他的妻子張靜。張靜上來了打了王少波一記耳光:
“你個賤男人,在我面前說不行,在外面跟其他女人在一起胡來。”
“我——”
王少波還想解釋一下,說自己不行什麼的。情況並非是妻子張靜想像的中的那個樣子,但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話也說不出口哇。
男人不行了,這事對於男人來說,也是挺丟臉的,反正王少波是受不了的。
女人恨起女人來,往往要更過分一些呢。這個張靜跟張麗,本來也是同一個村的,而且,還是堂姐妹的關係,無非是後來張靜的爸爸混出來了,在縣裡當人大副主任,張麗的爸爸在村裡當農民。
張靜上去就打了張麗十記耳光,打得張麗也是哇哇大叫:
“姐,你聽我說。”
“你不要再叫我姐了,我覺得噁心。”
“可是我跟老王真的什麼事也沒有哇。”
“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
還真是侮辱人家智商呢,你們這二人,褲子都脫了,這兩個人都是光着身子的,居然還有個逼臉說他們之間的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打完以後,王少波也是被拎着耳朵回到家的。
回到家以後,岳父大人也出面了,張副主任讓王少波跪在他面前,問他:
“老王你這太過分了哦。我女兒哪一點對不住你了,你居然這樣對他。”
“不是的,我跟這個女人什麼事也沒有。”
“這怎麼可能,我可是聽說了,捉住你們時,你們也是光着屁股的。”
王少波對這個岳父大人也有些怕呢,因爲他之所以能當上這個南集鎮的鎮長,也是靠的這一層關係啊。王少波當時就哇哇地哭了。老張說:
“我說錯了嗎?你怎麼還哭上了?”
“沒有錯,錯的是我。”
“以後還是好好過日子啊,你能改嗎?”
“一定能的。”
“好吧。”
當時王少波也是心情複雜,本來是想跟岳父把情況說了,自己是得了病的,硬不起來了,不會跟外面的女人胡來的,但是這事也是說不清楚的,而且,越描越黑,如果沒有跟外面的女人胡來,又怎麼會染上這個病呢。
一時之間也是不知所措,所以,王少波也哭了。
沒想到哭過以後,岳父也沒說什麼了。這事也算是翻過一頁了,老張又把女兒張靜叫了過來,對她說:
“叫我說,這事就算過去了,男人嘛在外面花也是正常的。”
“爸,我不甘心啊。”
“這事又能怪誰啊,要說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啊。”
“我也沒有做錯什麼,怎麼還怪到我頭上來了。”
一聽爸爸這樣說話,張靜就不高興了。但是張副主任這樣說,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張副主任說:
“你看,以前王少波就當一個普通的公務員,我說也挺好的,你非要我去跑官要官,給他當上一個什麼鎮長,這下子好了,他當上官了,能不在外面胡來嗎?”
這話說得張靜也是啞口無言。當時還真沒想這麼多呢。就是跟王少波結婚以後,一心一意想對這個男人好,利用爸爸的權力,爲他謀得一官半職,沒想到還真跟人家說的一樣,男人有權就變壞啊。
當時,張靜就哭了。
這天,劉浪還在上班,張麗就來找劉浪。張麗來時還帶了一些禮物什麼的,拎着送了過來。劉浪說:
“張副校長,這又是何必呢。”
“我不是副校長了,不要這樣稱呼我。”
“張老師。”
“對,對,我還是老師,而我之所以能當上老師,還是全靠你啊。所以,特地來感謝一下你啊。“
本來,張麗也是變成啞巴了,能聽得見,但是就是說不成話,這讓張麗也十分着急。本來以爲自己這輩子就是啞巴了,沒想到還真讓劉浪給治好了。
上一次張麗聽王少波說了梅毒什麼的,她也去查了一下,果然這個女人也得了梅毒,找遍大醫院的醫生,都說不得行,也是對劉浪的信任,這一次她打算來找劉浪醫一下病。劉浪說:
“王少波也滿足了我的條件,這只是一筆交易,你不必再感謝我了。”
“劉醫生,王少波的是王少波的,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不必了吧。”
“請你務必收下。我這裡還有一個紅包。”
這時,張麗又把紅包給奉上了。女人是知道上一次王少波給了劉浪一萬塊錢,最後劉浪才把她的毛病給治好的,這一次她也是準備了一萬塊錢呢。
但是劉浪笑了:
“這個錢你還是收回去吧,我是不會收你的錢的。”
“劉浪,求求你了。”
這時,張麗又一下子哭了起來,而且,還跪了下來,向劉浪求情。劉浪也笑了:
“你還是起來吧,有事說事。”
“我真的有事求你呢。”
“我就知道。”
“我得了梅毒,求你幫我治一下。”
女人也是一五一十把自己的病情給劉浪說了,同時,還把她最近一段時間在大醫院裡檢查的結果也拿了出來給劉浪看。劉浪也覺得挺好笑,不要說這個女人來求他,就算是王少波親自求他,劉浪也一樣沒有答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