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
張天成皺眉有些不解,這怎麼還不對了?我們也算是老客戶了,老闆不能給我們‘加料’吧?
朱宇解釋道:“不想拉肚子拉到死你就吃,裡面有瀉藥。”
聽罷,衆人迅速將外賣扔在桌子上。
“不可能啊?這家我們吃過不是一兩次了,怎麼會有瀉藥?”
不是商家的原因,那就是騎手的原因,這也不應該啊?我們每次都給好評的,應該不會有騎手這麼做纔是?
朱宇問:“少鳴,剛纔你取外賣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左少鳴想了想,說:“剛纔送外賣的是一名和我看起來差不多年紀的少年,他沒有穿外賣服裝,他……”
“好了,不用說了,問題肯定出在他身上。”
突然,大門處傳來一聲異響,只見門把手上發出一陣‘呲呲呲’的聲音,好似金屬的融化聲。
很快,金屬門把手軟化,變的如同一灘水似的滴落在地上。
“誰!”
張天成怒喝一聲,喚出天罡便衝了過去,這可是他們家最寶貴的門,就這麼被人弄壞了!?
“呯呯呯!”
三聲脆響,張天成被三把手術刀逼退。
房門被輕易打開,走進來一個白大褂和一名少年模樣的人。
“小白衣,你的計劃沒有生效,他們沒有吃你動過手腳的外賣。”
白大褂哼道:“還不是你演技太差,他們認出你不是外賣員所以不敢吃?”
“你說什麼?”
“天罡劍術——開明!”
張天成冷笑一聲,無邊的劍氣在他手中凝聚,銳利且危險的氣息開始向四周擴散。
他之前就發過誓,只要再看見那熟悉的身影,絕對在第一時間使用開明將他劈成兩半!
紅眼驚呼一聲,一股磅礴的能量自他體內升起,這股能量直接改變了他眼眸的顏色,由褐色轉變爲赤紅色!
“好傢伙居然這麼危險!”
紅眼也凝聚出一股灼熱的能量,釋放出與張天成的劍氣抗衡。
朱宇頓感不妙,這裡可是他家啊?要是打壞了什麼東西豈不是還要賠?
下一刻,兩道能量撞在一起,灼熱的劍氣開始向四周無意識的擴散。
在這些衝擊之下,客廳的諸多物件盡遭破壞,甚至是玻璃也破碎開來,玻璃渣子向樓下傾瀉而出。
張天成急了,“你敢破壞我家的東西?”
他手持天罡,衝上去就要將白大褂砍成兩半,但紅眼卻攔住了他,
紅眼灼紅的右手拿捏着天罡,嬉笑道:“你的對手是我!”
張天成一驚,這人居然能手拿天罡?什麼怪物?
朱宇指揮小黑道:“去!”
小黑在地板上快速移動,直奔白大褂。
白大褂愣神,像是沒想到似的後退幾步,躲過小黑的襲擊他扭頭看向嚴郜飛。
嚴郜飛眯眼,他有種感覺,這人是衝他來的。
“嘭!”
白大褂的速度很快,他冷笑着手持手術刀衝至嚴郜飛面前,正準備有所動作時,左少鳴大喝一聲,一拳就轟了過來。
白大褂皺眉,稍稍側身便躲了過去,但他沒想到的是,嚴郜飛卻冷笑着飛起右腳,一腳揣在他肚子上。
“噗額!”
這一腳直將白大褂踹在牆壁上,發出一聲巨響。
施允南嚥了口吐沫,身子往後捎了稍,眼下這情況他還真不好出手,本來實力就不強,再加上有傷在身,他能躲過邊角攻擊就不錯了!
“噹噹噹!”
張天成與紅眼戰在一起,後者緊緊皺眉,他能明顯的感覺到劍氣對他的傷害越來越大!
“白衣!快一點,我要扛不住了!”
紅顏怒吼一聲,自他雙臂之上升騰起一大團火,張天成後退幾步躲開,又再次衝了上去。
白大褂面色冷峻,“好,很好,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居然還敢反抗我?”
白大褂咳血,他右手一揮,數十道手術刀從他的衣服內飛出,它們的刀身上面盡皆附着着銳利的氣息。
下一刻,手術刀飛旋着衝向嚴郜飛!
左少鳴率先跳起來,全身的氣息噴薄而出,在瞬間形成了一個淡淡的金鐘虛影。
“黃天八技——黃天鍾!”
“噹噹噹!”
手術刀擊打在金鐘虛影上,發出一陣陣敲鐘聲,這聲音讓白大褂聽的有些心煩,他再次發力。
左少鳴終於不敵,金鐘虛影破碎,同時他的身上出現無數刀傷劃痕,鮮血橫流!
左少鳴主動擋下了這次攻擊,爲朱宇爭取了點時間,他一把將嚴郜飛拽在身後,而後在地面上扔了一個小瓶子。
小瓶子應聲破碎,隨即出現一大團黑煙,遍佈這個房間內的每個角落。
受到視野影響,白大褂皺了皺眉,他冷笑道:“你以爲這樣就能阻止我嗎?今天我一定要帶他走!”
黑煙不僅限制了他的視野,甚至是氣他也感受不到了,這讓白大褂很是惱火,手術刀不斷在黑煙內飛旋,企圖找到一個目標!
“轟!”
在他的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同時一道灼熱的氣息幾乎是撲面而來。
“你敢在我房間打?找死!”
黑煙處傳來張天成氣急敗壞的喊聲,白大褂皺眉,隨手一揮一把手術刀飛過去,而後消失在黑霧中。
“這黑煙是怎麼回事?”
正思考間,腳下突然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白大褂一驚,想擡起腳查看時,小黑已經在其上面留下了一道傷口逃走了。
白大褂:“……”
不遠處,紅眼心裡已經十分後悔答應跟白衣來完成這次任務了,不是說好是個不怎麼樣的劍修嗎?怎麼威力這麼強悍!
“鏗鏘!”
“嗤嗤嗤……”
張天成的天罡與紅眼的火手撞在一起,後者的手掌心發出一陣呲呲呲的聲音。
紅眼臉上淌下冷汗,他知道自己火手的威力,自己的火手已然大成,握住一些凡兵利器根本不成問題,就算是有氣的加持,也無法輕易破開他的紅手。
可這才交鋒幾次啊?他的紅手居然就有了裂開的徵兆?
“你打壞了我的牀頭櫃,你死定了!”
張天成冷冷的看着他說。
紅眼心裡很無辜:明明是你把我打到這個房間的,損壞裡面的東西不能全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