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剛剛的治療效果不錯啊,我們要不要繼續。”劉洋嘿嘿說道。
“算了吧,想想還是有些尷尬,明天再說吧。”楊子文搖頭說道。
劉洋說道:“也行,明天咱們就多了個活廣告啦,說不定不用去,就有人上門了。”
“你想幹什麼?不會是想把有財叔的事情說出去吧?”楊子文皺眉說道。
“當然不會啦,我是那樣的人嘛?不過我看他們多半會自己泄露出去。”劉洋很有把握的說道。
第二天一早,楊子文還在睡覺的時候,外面傳來說話的聲音,然後楊子文的母親就開始叫楊子文。
楊子文穿好衣服起來後,出來一看,見人來是楊有財和他老婆,旁邊還放着一籃子雞蛋和鴨蛋。
“有財叔,你怎麼來了。”楊子文問道。
“子文啊,我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你昨天對你有財叔說他的病只要再有兩次鍼灸就能治好,是不是真的啊。”楊有財還沒說話,他老婆就先發問了。
“當然是真的了,我怎麼會騙有財叔呢。”楊子文說道。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等你有財叔的病全好了,我們一定好好謝謝你。”有財嬸說道。
兩人又說了許多感謝的話,才從楊子文家裡離開。
沒多久劉洋就醒了,他開始攛掇楊子文去給人鍼灸,好更快完善。
楊子文雖然有些尷尬,但是想到這套鍼灸手法的前景,也不禁有些意動,被劉洋催着出門了。
今年村裡大多數人或多或少都種了野菜,比起往年,收入自然是多了不少,雖然不能和楊子文家裡比,但好多種的比較多收入兩三萬還是有的,少的也有一兩萬。
眼看就要過年了,大家都放下了手裡的農活,三五一羣的聚在一起打牌閒談。
楊子文對村裡人愛聚在什麼地方當然一清二楚。
當他帶着劉洋到了地方後,發現今天聚在那裡的人真不少,男男女女二三十個,打牌的,閒談的都有。
楊有財也才其中,他今天臉泛紅光,正和人高談闊論。
其他人很快發現了楊有財的不同,楊有財雖然不是沉默寡言的人,但話也不是很多,尤其是有他老婆在時候。
要知道,平時他老婆在外面和人說話或者打麻將的時候,他是基本不會出現的,最多飯做好了叫他老婆回去吃飯。
今天他老婆就在一邊打麻將,他居然也在一邊閒談,而且興致那麼高,像打了雞血似的,好像一點都不怕他老婆了。
有人問到:“楊有財,你今天不怕你老婆了?”
楊有財看了一眼老婆的位置,挺起胸膛說:“狗日的你別胡說,我什麼時候怕過我老婆,倒是你狗日的,看到你婆娘尿都拉不出來。”
“喲,楊有財,你今天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當着你老婆的面就敢這麼說,不怕她來揪你耳朵。”那人打趣到。
“老子說了就說了,那個敢來揪我耳朵。”楊有財繼續說道。
“耶,看起來今天真的雄起了。”
那邊打麻將的人顯然也聽到了這邊的對話,有人起鬨道:“今天楊有財膽子打起來了,嫂子你還不起管教一下。”
有財嬸看都不看楊有財,淡淡的說道:“打麻將,打麻將,管他幹嘛。”
這些人看到今天這反常的一幕,着實有些驚訝,當即就開起了一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劉洋看到這一幕,頓時嘿嘿的笑了,說道:“你看,我說吧,這就是個活廣告,我看要不了多久,你能治療陽痿早泄這事就傳遍全村了,咱們也不用去找人了,回家裡等着就行。”
楊子文知道村裡人的德行,估計用不了三五句就會扯到那方面去,結果自然是不用說了。
劉洋和楊子文回到家裡,沒多久,楊子文的母親在家裡收拾,楊子文的父親也去外面閒逛去了。
不多久就到了中午,楊子文的母親開始做飯,楊子文的父親匆匆回家了。
然後,楊子文發現,父親和劉洋在一邊不知說些什麼。
沒多久,劉洋就走過來,對楊子文說道:“比我想象的還快些,你爸都已經聽說了,他還問我會不會呢?”
“什麼?我爸都聽說了,他該不會讓你。”楊子文想到父親不來問自己,而跑去問劉洋,估計除了問他外,還有其他不好提出的話。
“嘿嘿,當然了。”劉洋笑着說道。
聽到劉洋確認,楊子文不禁一陣無語。
“你給他鍼灸的時候認真點?刺激輕一點。”楊子文吩咐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叔叔畢竟大病過一場,我分得清輕重。”劉洋說道。
見劉洋這麼說,楊子文知道劉洋這方面還算靠譜,也就放心讓他給父親鍼灸。
吃過午飯後,沒多久,楊子文家就有人上門了。
來人和楊子文家距離比較遠,接觸不是很多,楊子文見他一副期期艾艾,有口難言的樣子,那還不知道他爲什麼來的。
對於這人,楊子文沒有對熟人那種尷尬,很快換回了當醫生的樣子,說道:“你的身體有什麼問題就說出來,這樣我才能對症下藥,你放心,我是不會將病人的隱私到處亂說的。”
聽到楊子文這麼說,雖然楊子文沒穿醫生的衣服,不過楊子文在醫院實習的那段時間可不是假的,身上那股氣質比起一般名醫也不遑多讓,讓這人感到一陣安心。
他很快將自己身體情況說了出來,楊子文一聽,又給他把了脈,他的身體很健康,沒多大毛病,正是楊子文和劉洋需要的那種人。
楊子文說道:“你這個問題很簡單,只需要鍼灸幾次就可以根治,等下我給你鍼灸的時候,你的身體可能會有一些痠麻熱脹之類的感覺,你不要怕,而且還要記住,等鍼灸完後和我說,這對治療你有好處。”
“那好,我一定好好記着,你給我鍼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