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那醫生不解的問道。
“你是醫生,而你自己也知道手臂有問題,但卻沒有治好,是不是說明你信奉的現代醫學治不好呢?”楊子文說道。
“呵呵,年輕人,你想說什麼,你能治好我?”中年醫生被楊子文的話笑了,說道。
“不錯,我可以治療你,而且馬上就能讓你好起來。”楊子文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中年醫生聽到楊子文的話,頓時止住笑,驚訝的說道。
“我說我可以馬上治好你的手臂,如果我不能的話,我轉身就走。”楊子文說道。
“現在?你怎麼治。”他被楊子文的話吸引了,雖然還不信任楊子文,但若是楊子文真的能治好他的話,也讓他十分期待。
他當然知道自己手臂的毛病,自從去年被一個摔了一跤後,他的手臂就一直這樣,拍片也沒問題,按摩也試過了,但是就是沒有起色,不過手臂還算聽話,他後來也就沒怎麼想辦法了,不過就算如此也還是有些影響的。
“當然是鍼灸,你不是看不起鍼灸嗎?我就用鍼灸治好你的毛病吧。”楊子文說着,從口袋裡拿出針盒,抽出兩根銀針。
兩個中年醫生見楊子文一副自信的樣子,對視了一眼,手臂顫動的那個醫生說道:“我可以讓你治療,如你所說,如果你的治療沒有效果,你就請離開。”
“那是當然。”楊子文說道:“把你的衣袖拉起來,我要鍼灸了。”
中年醫生聞言,拉起衣袖,露出手臂,任由楊子文施針。
“咦,那邊怎麼回事,李醫生挽袖子幹什麼,難道要打架。”來玩的人中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不解的問道。
“什麼啊,你別亂說,那個年輕人是中醫學院附屬醫院專家推薦來的人選,不過李醫生並不認可,想將年輕人趕走,後來年輕人想證明自己的鍼灸技術,李醫生是讓他證明的。”一個全程圍觀的事情經過的護士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要我說李醫生對他們太客氣了,那個年輕人看起來才二十出頭,在咱們醫院,實習生都比他大,他有什麼資格冒充什麼專家。”有人不屑的說道。
“就是,而且他們中醫除了神神叨叨外,真能治什麼病?”
“你們看,開始了,咱們賭一把?他會不會被趕走?”
“賭什麼?”
“賭一個夜班,誰輸了就幫贏的人上一個夜班。”
“哈哈,那我賭他被趕走。”
“我也賭他被趕走。”
一連好幾個人都賭楊子文不行,讓提議的人急了。
“喂喂喂,你們怎麼都這樣啊,我也要賭他被趕走啊,咱們都賭他被趕走,這樣就沒有贏家了。”
“那你賭他留下吧?如果他贏了,咱們幫你上三個?不,五個,怎麼樣。”
“不行,你們怎麼不賭他留下呢?”
哈哈哈
幾人發出低聲笑聲,然後很快又止住,恢復了平靜,不過都暫時沒有離開,他們想看看楊子文最後會怎麼收場。
楊子文一手拉着李醫生的手,一手捻起一根銀針,輕盈的刺入李醫生的手臂。
“咦……”李醫生被銀針刺入,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彷彿那銀針刺入的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其他東西,其他不說,光是這一手就可以看出,楊子文在鍼灸手造詣的確很深,或許陳教授並沒有說慌,他的鍼灸手法的確比陳教授更厲害。
但這不是他能進入專家組的理由。因爲在李醫生看來,鍼灸對王暉將軍的病情更加沒用。
楊子文將銀針刺入李醫生的手臂後,沒有放手,而是輕輕轉動銀針。
很快,一股酥麻的感覺從李醫生手臂被刺入的地方擴散,李醫生只覺得手臂像是被電流刺激了一下似的,本能的一顫。
楊子文放開手,又拿出一根銀針,一下刺入了李醫生手臂的另一個穴位,這次沒有轉動銀針,而是不斷一提一放。
李醫生又感到一股酸癢從刺入的地方傳來,但隨着楊子文罷手,很快就過去了。
“鍼灸一般都會等一陣,你不會就想讓我這麼等你吧?”李醫生說道。
“不用,你難道沒發覺,你的手臂已經不抖了嗎?”楊子文淡淡的說道。
“你說什麼,咦,怎麼會,好像真的不顫動了。”李醫生自然的垂下手臂,然後驚訝的發現,自己的手臂竟然真的沒再顫動了。
“你竟然真的治好了我,而且還這麼快?”這下輪到李醫生震驚了,他不是不知道鍼灸,但鍼灸的適用範圍其實不廣,而且見效從來沒這麼快過。
“在等一會就可以取針了,我可以保證,就算銀針取下來,你的手臂也不會再有事了。”楊子文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的鍼灸手法的確和普通的鍼灸手法不同,我可以同意你進入專家組。”李醫生終於開口說道。
他說完,看了看另一個醫生,那個醫生看了一下李醫生手臂上的銀針,對楊子文說道:“你在這裡等等,我去去就來。”
那醫生匆匆離開了,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對楊子文說道:“我剛剛打聽過了,你師父馮雲天是個很了不起的醫生,難道他這二十多年沒出現,就是爲了研究你這新的鍼灸手法?”
“可以這麼說。”楊子文說道。
“那麼,我們能不能邀請你師父來這裡呢?當然,你也可以進入專家組,你看怎麼樣。”這醫生問道。
楊子文沒想到自己留下來了不說,他們還準備邀請師父。
“這個,師父一向不怎麼出手了。”楊子文知道師父很少以原本的名字給人治病了,他這些年遊走全國,從來沒用過他的本名。
“你有馮大師的聯繫方式吧?你可以問問他啊。”這個醫生熱絡的說道。
“那我問問吧?”楊子文不確定的說道。
楊子文說着,拿出手機給師父打了個電話。
在電話裡,楊子文大略將事情說給了師父,馮天雲聽後,沉默了一下,說道:“我這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