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洋說的信誓旦旦,楊子文決定讓他試試看。
現在已經快過年了,楊有財也正在家,楊子文和劉洋兩人來到楊有財家裡後,楊有財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很歡迎楊子文的。
兩家住的不遠,楊子文小時候還經常到他家裡玩,而且楊子文現在可是大學生了,村裡這些年讀書的雖然不少,不過正兒八經上大學的也沒幾個,楊有財的兒子高中沒畢業就出去打工了。
楊有財抓了些瓜子糖出來讓兩人吃,笑呵呵的說道:“子文,你今天怎麼有空來找有財叔。”
楊子文有些尷尬的看了楊有財一眼,又看了看劉洋。
劉洋就大方的多,他和楊有財可沒這麼熟,直接說道:“有財叔,我們今天來,是給你治病的。”
“治病?我有啥病。”楊有財疑惑的說道。
若不是楊子文和劉洋暑假的時候真客串了一把醫生,而且在村裡名聲還不錯,楊有財都差點把兩人和江湖騙子聯繫上了。
劉洋說道:“你把手拿出來,讓我給你診治一下,雖然我之前看你好像有點問題,不過還不能確定,所以把楊子文也叫上了。”
楊有財看了看楊子文,作爲看着楊子文長大的長輩,楊有財對楊子文還是有些瞭解,絕對不是什麼壞心眼的人,而且平時很熱心,暑假回來給人看病,也沒收過什麼錢,說不定真的是自己身體有什麼病,人家發現了,好心來看的。
楊有財想到這裡,立刻伸出手,說道:“子文啊,你快給叔看看。”
楊子文見狀,立刻伸手給楊有財把脈,很快,楊子文就發現了問題,果然劉洋說的沒錯,楊有財肯定哪方面有問題,因爲楊子文從他的脈象中發現,看起來健壯無比的楊有財竟然隱隱傷了腎脈。
而且這個問題可能在楊有財小時候就落下了,一般的手段恐怕根本治不了。
“子文啊,叔的身體有什麼病啊?不會是什麼大病吧?”楊有財擔心的說道。
“這個?”楊子文尷尬的看了楊有財一眼,接着說道:“到沒什麼大問題,不過小問題還是有的。”
聽到楊子文這麼說,楊有財一下放下心來,鬆了口氣,說道:“哎呀,子文啊,你剛剛可把我嚇了一跳,我還以爲有什麼大病呢?你說小問題,是什麼小問題啊,你給我開服藥吧?或者給我鍼灸一下。”
“你是不是時常感覺到失眠多夢,頭暈耳鳴,還有,那個遺精早泄。”楊子文把幾個會出現楊有財身上的症狀說了一下,最後才提到關鍵的問題。
楊子文說前幾個問題時,說一個,楊有財點一下,當楊子文說道最後一個適合,他突然愣了一下,然後一下就漲紅了臉,快速往四周一看,怒喝道:“子文,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會有那種問題呢?不可能的,你不要胡說八道。”
隱藏在心裡的傷疤一下被揭開,楊有財頓時羞惱成怒,以爲楊子文是從什麼地方聽到了風言風語,跑來調侃自己的,所以楊有財一下變得暴怒起來。
也是楊子文年紀小,又經常在外面讀書,其實楊有財這個毛病村裡許多人都知道,不過人家這也是大人茶餘飯後的笑料,楊子文確實沒有聽到過。
不過楊有財顯然不這麼以爲,他以爲楊子文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他自己的毛病他自己當然也知道,以前也偷偷到縣裡的醫院去看過,偏方也試過,不過都沒什麼用。
劉洋一看,笑着說道:“有財叔,你可不要諱疾忌醫,子文說的真的假的你心裡有數,你真不想治了。”
劉洋的話讓楊有財一下猶豫起來,他又想起,楊子文這孩子從小就懂事,而且和自己兒子從小關係就不錯,對自己也很尊重,應該不會無緣無故跑來嘲笑自己吧,而且暑假的時候,他們的確治了不少病,而且還有人大老遠的從市裡專門來請他去給人看病。
想到這裡,楊有財的心思一下活泛了,萬一他真能治呢?那我以後不就能挺起胸做人嗎。
“有財叔,你放心,你看附近又沒其他人,我們可是醫生,難道會到處亂說病人的隱私嗎?”楊子文說道。
楊有財一想,楊子文的確不像是嚼舌根的人,頓時不在激動,變得有些期期艾艾起來,說道:“子文啊,這病你真能治?”
“當然能,不然我們來找你幹什麼。”劉洋說道。
“那要怎麼治療啊,子文啊,我也不瞞你,我這方面的確有些問題,我怕婆娘……”說道這裡,楊有財一下住嘴了
“還是鍼灸,不麻煩,不過有財叔,我有個要求,就是給你鍼灸後,你要把鍼灸後的感覺都告訴我。”楊子文說道。
“這個,你要問那麼多幹什麼,我沒讀過書,我恐怕說不來。”聽到楊子文的要求後,楊有財這個四十來歲的大漢居然變得有些扭捏起來。
“不是多麻煩的事情,很容易的,你有什麼感覺就說,比如痠麻癢熱什麼的,基本就是這些感覺。”楊子文說道。
“那好,我給我治吧。”楊有財一聽,的確不麻煩,對楊子文說道。
楊子文拿出銀針,和楊有財一起走進屋,給楊有財鍼灸了。
楊有財的身體和一般人不同,是從小傷了的,劉洋的鍼灸手法雖然能治,但見效太慢,恐怕至少得一個月左右,而楊子文一氣血刺激的話,加上楊有財自己氣血也十分旺盛,稍一激發,立刻就能見效,最多三次就能根治。
沒多久,楊子文就給楊有財鍼灸完畢,楊有財也把鍼灸時候的感覺給楊子文說了。
楊子文對楊有財說道:“有財叔,你的身體最多在鍼灸兩次徹底好了,等過兩天我再給你鍼灸。”
楊子文和劉洋離開了楊有財家裡,他們剛出去不久,就聽到楊有財在叫他老婆,楊子文和劉洋聽到了,那裡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都是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