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兄弟們爲了支持貂蟬弄出這麼大的陣容,也是劉伯陽意想不到的,老貓崔國棟等人弄的這個驚喜,不單是送給了貂蟬,也送給了他。【】
聽着媳婦在舞臺上說完了感謝的話,劉伯陽又回頭看了看強大如山的支持團隊,他由衷感到一股欣慰。
“呵呵,水潔妹妹這麼受歡迎,今天的冠軍是勢在必得呀!”田馥甄抿嘴笑道。
劉伯陽輕輕笑了笑,沒說什麼。
隨着舞臺上悠揚的音樂響起,貂蟬整個人都平靜下來,沉浸在飄忽的旋律中。相對於所有的選手,貂蟬的舞臺效果可能是最簡單的,上面只濛濛起了一層白霧,然後燈光暗淡下來,一個輕靈的女孩兒就那樣一個人佇立在如夢似幻的仙境中,輕輕握起話筒,然後唱出了世界上最動聽、直抵聽衆靈魂的歌聲。
當貂蟬朱脣輕啓的那一刻,剎那間整個臺下躁動的呼聲就全部靜了下來,萬籟俱寂,沒人忍心驚擾這種玄妙的意境,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貂蟬的歌聲就是擁有這樣的穿透力,能夠讓人的身心都爲之沉迷!
很多人不相信一眼萬年,但是在貂蟬的歌聲中,他們卻淋漓盡致的體會到了。原來在某些靈動的空間,時間真的可以凝固,隨着靈魂而昇華!許久許久,直到貂蟬一首歌唱完,下面的觀衆還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無數人屏住了呼吸,留戀着歌聲的結束。
很快的,終於有人緩過了神來,然後帶頭爆發了激烈的掌聲,無數人狂熱大喊:“水潔!你太棒了!!這首歌已經超神了!我們愛你!!”
“大嫂!你是最棒的!冠軍是屬於你的!”
聽着臺下觀衆們的激情呼喊,貂蟬赧笑着向大家鞠了一個躬,然後就準備退場了,今天她沒有緊張,並且超長髮揮了自己的實力,她自己也是很高興的,貂蟬強壓住心頭的激動,朝劉伯陽和田馥甄這邊望了一眼,發現兩人也含笑對她致意,這才輕巧的離開了舞臺。
貂蟬的分數是出來的最快的,除了苛刻的老古董餘冬雨之外,每一個評委都毫不吝嗇自己的手牌,給出了十分的滿分,而餘冬雨也給出了九分!就這樣,貂蟬以七十九分的優異成績,毫無懸念的闖進三甲!
倒數第二名登臺的也是個女生,她剛纔在後臺聽到了貂蟬的天籟之音,一下子把所有的膽子都嚇沒了,這差距也太大了啊!輪到她舞臺之後,她緊張的連話都不會說了,心裡惶恐的不行,都沒能向自己的粉絲團問好,然後就倉促的開始唱歌,結果走調太嚴重,唱到一半就唱不下去了,最後竟然抱着膝蓋在舞臺上嗚嗚痛哭了起來,讓不少觀衆大失所望。
連歌都沒有唱完,她的分數當然是最低的,幾位評委們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讓她下臺了。這種時候是不用講仁慈的,身爲一個比賽選手,如果連最起碼承擔壓力的心理素質都沒有,還談什麼奪冠?
終於,輪到最後一名選手登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貂蟬現在的分數,最差也將是第二名。更何況也沒人覺得還有人能超躍她,貂蟬的歌聲已經玄妙到一種境界了。
然而這最後的一位選手,出場方式與所有人都不同,既沒有上來亮相,也沒有跟自己的粉絲團打招呼,只是在她的出場前,整個舞臺的燈光忽然全部寂滅,然後就是黑夜一般的沉靜,下面的觀衆不自然的屏住了呼吸!
“咚!”
“咚!”
“咚!”
忽然間,舞臺上傳來渾重而久遠的鼓聲,每一聲響動,都像是直接叩擊着聽衆的靈魂,這種鼓聲絕對不是現代版的架子鼓或者圓鼓,而是類似於古代蠻荒時代的土著野鼓,聲音非常的特殊,但甫一傳出,就讓聽衆莫名升起一股頂禮膜拜之心,就像是遠古時期生存在森林中的野人,用鼓聲奏響靈魂,朝拜自然、朝拜神一樣!
隨着鼓點越來越密集,舞臺上的聚光燈忽然打開,然後只見一羣頭扎草箍,穿着獸皮的“土著人”一起走了出來,裡面有男有女,都是赤着腳、手裡拿着各式木棍與石器,一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一邊互相謹慎往前走,瞧他們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應該是想要捕獵!
可正當他們聽到前方傳來野獸的低哞聲的時候,突然間鼓聲大亂,然後喊殺聲四起,只見另外一羣頭戴草箍,手拿木槍的土著人忽然衝了出來,他們臉上的花紋與前者顏色形狀都不同,應該是屬於另一個部落,他們一出來就直接把第一個部落的人包圍住,然後一起舉起木槍刺了上去,兩個部落的人頓時展開了生死交戰,當場有人中槍倒地,發出淒厲的慘叫!
剎那間聽得臺下觀衆都惶恐緊張了,他們已經被帶進了舞臺上營造出來的氣氛裡,莫名覺得自己就是舞臺上那些土著居民中的一員,不是殺人的,就是被殺的!
可眼見第一個部落的人被屠殺殆盡,連腳下的地面都被鮮血染紅的時候,忽然間,一個響雷震徹全場,天空灑下轟轟烈烈的暴風雨,耀藍的閃電與渾重的雷聲直接讓臺下觀衆的手心都出了汗,就在大風大雨間,舞臺的中央平地升起一個樹墩形狀的升降機,然後一個頭戴獸皮冠、穿着草裙的女子手擎長槍站了出來,同樣是赤果着玉足,露出全身大半嬌嫩的皮膚,只不過她那以槍指天,與暴風雨抗爭的樣子,(5)實在不像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反而更像是一個女英雄、女領袖!
霎時,風更急、雨更大!雷霆爆閃、響雷滾滾!
那女子慢慢把手中的長槍移了下來,指着下面拼殺的兩個部落,頓時所有人都丟掉了武器,然後誠摯的對着女子頂禮膜拜,一個個爬起身後,就開始隨着暴風雨、踩着渾重的鼓聲,叉開兩腳,圍着那個樹墩形狀的升降機有節奏的踩地轉圈,而那女子在人羣的層層簇擁下,豪邁走下了舞臺,用木槍指着觀衆,披風帶雨,一步一步走過來,與之同時,她用古代蠻族人的語言,大氣龐然的唱起久遠的蠻族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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