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波一推他的腦袋,笑罵一聲:“問那麼多幹啥?剛纔又進那小妮子後面了?爽不爽?”
“爽!爽!”瘦子嘿嘿一笑,一副佔了多大便宜的樣子。【】
“爽完就給老子幹活兒去!外面狗子他們在弄油,你過去搭把手!”
“好嘞!”
等那瘦子也顛顛的跑出去,郭永波用腳踢了踢草蓆子上那被蹂躪的不成樣子的白嫩女人,咧嘴笑道:“兄弟,剛纔跟你說你不信,現在你再看看這娘們,水靈不?”
劉伯陽淡淡一笑,走上前,順着郭永波腳碾的方向一看,確實吃了一大驚,地上這女人確實漂亮到一定境界,桃花眼,明星臉,身段身材更是沒話可說,皮膚潔白香嫩,尤其是一對大-胸,飽滿豐-盈,讓男人一看忍不住噴鼻血,她渾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高貴氣,有點大老闆包養的那種金絲雀或者小蜜的味道,只可惜現在渾身上下都被蹂躪的不成樣子,青一塊兒腫一塊兒,嘴角還潺潺流血,半張俏臉被郭永波大腳踩着,喪失了不少靈氣,卻多了一絲我見猶憐的楚楚可憐。
“水靈。”劉伯陽微微一笑,“想不到郭哥今天真撿到個寶。”
這是實話,劉伯陽是真沒想到在這種荒涼的鳥不拉屎雞不下蛋的地方,竟然還有這種極品美-女,看着也不像村姑啊,真不知道郭永波從哪裡抓來的。
“呵呵,那兄弟要不要也來一炮?越漂亮的女人,越不怕用壞!”郭永波咧嘴一笑。
劉伯陽擺擺手,道:“不了!呵呵,我天生不是享福的料,這麼極品的女人,我怕我消受不起。”
郭永波顯然誤會了劉伯陽的意思,大咧咧道:“兄弟不喜歡吃剩食?呵呵,郭哥懂了,今天這四個都不是了,趕明郭哥給你整倆處玩玩兒!”
劉伯陽知道他說的是客套話,也不拒絕,笑道:“行,等我下次來着吧。郭哥,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熊瞎子了?我等下就要跟那傢伙打交道,說實話,聽你說的他那好像龍潭虎穴似的,我心裡忽然沒底了。”
郭永波道:“哎呀!兄弟急啥?酒菜不是還沒上來嗎?那個不急,等喝酒的時候我再慢慢跟你說,熊瞎子那傢伙雖然橫,但我的面子他還是得給的,你等會兒開車到了大高,有事兒直接報我郭永波的名字,絕對好使!”
劉伯陽真搞不明白這傢伙不厭其煩想耽誤自己時間到底是什麼意思,劉伯陽總感覺他沒安什麼好心,渾身不自在,但劉伯陽也不好逼他,強顏笑道:“呵呵,這麼說來,郭哥在這一片兒玩的很好啊,今天我算遇到貴人了!”
郭永波擺擺手道:“貴人談不上,都在這一畝三分地混飯吃,誰還不得給對方留個面子”他一邊說一邊走上來用胳膊摟住劉伯陽的脖子,一副兄長對兄弟說話的樣子,語重心長道:“兄弟,我跟你說,男人呢,雖然幹大事重要,但是該享受的時候還是得享受啊!你看郭哥我,現在沒錢沒勢是不假,可我不照樣能領着兄弟們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幹最漂亮的女人?所以說這人吶,想往上爬,一輩子也沒有到頭的時候,唯獨知足才能常樂啊!”
劉伯陽越發搞不懂姓郭的想幹什麼,兩人不過一面之緣,老子還被你狠狠宰了一把,你至於變臉變的這麼快,跟老子掏心扒肺說話?這是劉伯陽第一次捉摸不透一個人,說他豪爽吧,可總感覺他肚子裡的一肚子的壞水,一發狠就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可說他狡詐吧,又不太像,這裡畢竟是他的地盤,真要玩陰的,他至於耽誤這麼多時間?直接撕破臉不就行了?
劉伯陽就沒見過比這傢伙性格更古怪的人,他硬着頭皮笑道:“郭哥說的是,我受教了,不過你這就太謙虛了吧,我看你混的不差啊。”
“不差?”郭永波嘆息一聲,道:“那得看跟誰比了,不差我能整天憋屈在這個爛地方,靠劫道餬口?”
劉伯陽對他簡直無語,聽他這語氣,明顯有怨天尤人憤世嫉俗的意思,可你-媽剛纔不是還教導老子要知足常樂?劉伯陽就沒見過這麼打自己臉的
劉伯陽忍住反胃,笑道:“話不能這麼講,起碼郭哥你現在還能帶着兄弟們吃香喝辣乾女人!”
這話郭永波愛聽,他哈哈一笑,忽然指着地上那個白嫩女人說道:“兄弟可知道這女人是誰的女人?”
劉伯陽搖搖頭,心說我哪知道,不過看郭永波這眉飛色舞有話要說的樣子,他不想表現出自己的不耐煩,道:“不知道,不過看她這漂亮模樣,我猜來歷肯定不凡吧,我剛纔還覺得奇怪,這麼標緻的女人,肯定不是普通村子裡的村姑,難道她是某個大人物的相好?”
郭永波哈哈一笑,對着劉伯陽一豎大拇指,讚道:“兄弟好眼光!哈哈,不瞞你說,這女人就是大高‘活閻羅’那傢伙的新情人,媽-的,前段時間我去求‘活閻’羅那傢伙辦事的時候,狗-逼不給我面子,當衆奚落我,讓我難堪!他個王八蛋想不到今天老子把他最寵愛的女人給偷來了吧,哈哈哈!我今天非得把她玩死!還要讓小的們輪番爆她!給‘活閻羅’那傢伙戴頂最大的綠帽子!”
劉伯陽聽到一個關鍵人物,輕皺眉頭追問道:“‘活閻羅’是誰?”
這時郭永波身後那兩個牽狼狗的傢伙似乎覺得自己老大一不小心把話說多了,難道剛纔喝的酒勁兒上來了?其中(5)一個站出來道:“波哥,您是不是醉了,跟他們說這個幹什麼?他們又不知道‘活閻羅’是誰!”
他一邊說一邊給郭永波使眼色,示意老大你就別說了,非但不是啥光彩的事兒,而且一旦這小子把消息走路出去,“活閻羅”一怒,自己所有人都得完蛋!
而郭永波絲毫都不把那小弟的好心提醒當回事兒,將手一擺,把那小弟攔到後面去,大咧咧道:“怕啥?媽的,真當老子怵他‘活閻羅’咋地?他的女人老子還不照樣幹?今天老子難得能找個人說說心裡話,你擋個屁啊!小兄弟你剛纔問我啥?‘活閻羅’那傻-逼是誰對吧?”
郭永波越說越上癮,似乎終於能找個人發泄一下這些天憋在心裡的怨憤和妒氣,纔不管劉伯陽對他的破事兒感不感興趣。
當然了,他並不是傻子,或許他之所以敢跟劉伯陽倒苦水,就是有着百分百把握確定,劉伯陽今天不可能活着走出這片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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