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而言,男人的世界她們不懂,也不感興趣,但她們卻有着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世界。【】今晚劉伯陽說的很多話胡蝶都不感興趣,但有一句話偏偏引起了她的注意:劉伯陽說,以後由他來照顧馬曉玉和馬可兒!
這世上不單是男人有佔有慾,女人的佔有慾同樣很強,而驕傲漂亮的女人尤爲強烈!胡蝶正愁沒辦法完全收攏馬俊笙的心,讓他把心思從那兩個丫頭身上拉回來,而劉伯陽這樣說無疑幫了她一個大忙,女人的善惡標準都很直白很明瞭,這一刻的劉伯陽就被胡蝶視作了某種程度上的“盟友”。
“我什麼時候替他說話了?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既然我們都沒工夫照看那兩個丫頭,交給他也沒什麼不好。”胡蝶淡淡道。
“你腦子是不是有毛病?曉玉和可兒是我親生女兒,我有必要讓別人來照顧?天鑫是我外甥,他被人廢了我豈能不管?傳出去我馬俊笙臉上好看?”馬俊笙怒道。
“名聲名聲,面子面子,我就不明白,爲什麼你們男人總會在乎這些東西,虛無縹緲!我不管,反正這件事兒我覺得挺合適,讓他幫你照顧女兒,又沒說奪走你當爸爸的權利,你這麼緊張幹什麼?”胡蝶不樂意道。馬俊笙對馬曉玉和馬可兒表現的越在意,胡蝶就越不滿。
“少多嘴多舌!這裡有你什麼事兒,瞎跟着摻和什麼,滾到上面去!”馬俊笙說不過胡蝶,只能強行轟走。擁有一個極品漂亮女人是值得驕傲的事,可如果這個漂亮女人在公共場合不給你面子,那就會丟大人了,至少胡蝶在這麼多人面前跟馬俊笙唱反調,就讓馬俊笙覺得非常顏面無光。
胡蝶一聽馬俊笙當面罵他,也怒了,她的私心之一就是借這種場合擺擺女主人的威風,被罵回去算怎麼回事兒,嬌叱道:“馬俊笙,你居然敢罵我!反正我把話撂在這裡,你如果心裡有我,今天就放他們走,而且把那兩個丫頭交給他們照顧,否則的話,我就跟你一刀兩斷!以後你連我的面都別想見到!”
胡蝶這番話犯了一個身爲小老婆或者後媽最大的忌諱,那就是不要把自己的男人逼的太緊,這樣只會招來男人的膩味,但胡蝶確實不同,她自信自己有那個魅力,讓馬俊笙捨不得離開她!
“你!”馬俊笙氣的渾身發抖,死盯着胡蝶說不出話來。
龍幫那些小弟們,諸如張嘯林等人,臉色也都難看至極,自己的老大這麼窩囊,這麼妻管嚴,連他們都跟着丟人。他們打內心裡對胡蝶很有怨言,她個女人在這種場合跳出來幹什麼,多丟龍幫的臉!再說馬曉玉馬可兒,跟她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我什麼我?”胡蝶針鋒相對,揚起雪白的下巴倨傲望着馬俊笙,“說啊!說你以後不要我了!說你不想再看見我!只要你敢說,你這破事我立馬不管,我立馬走人!”
“我……”馬俊笙真想爲了男人的面子大聲說出來,可他卻在關鍵時刻猶豫了,他知道胡蝶的脾氣,他如果真說出口了,她就真會永遠消失在自己的世界!
這麼一個絕世美-人,馬俊笙實在不捨得啊……
見馬俊笙說不出口,胡蝶得意的冷笑,緩緩轉身朝着劉伯陽走過去,卻發現劉伯陽一直饒有興致的望着她。
“我好看嗎?”胡蝶玉面寒霜,在衆目睽睽之下來到劉伯陽身邊問道。
劉伯陽毫不避諱,淡笑着點點頭道:“看來傳言是真的,馬幫主的新任婦人果然傾國傾城。”
“那我剛纔怎麼聽到有人用‘女妖精’三個字來形容我?”胡蝶冷笑道。
劉伯陽故作深思狀,然後笑問:“有什麼問題嗎?不然你希望我叫你什麼?”
胡蝶雙眸一眯,冷聲道:“你可以滾了!速度!”
劉伯陽微笑着站起身,瞄了那邊臉色鐵青的馬俊笙一眼,笑道:“這樣啊,可是你說話能算數嗎?龍幫現在有這麼多男人在這裡,我就怕你做不了主,他們不肯放我哦!”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今天如果我沒站出來幫你說話,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別以爲你在市西弄點小名堂就有資本了,龍幫和我的男人都不是你能隨隨便便掛在嘴邊上的,你才知道多大個世界?”胡蝶冷笑道,“有時間說風涼話,不如麻溜從我眼前滾蛋,再不識擡舉,你可就真走不了了!”
同樣是嚴詞厲語,劉伯陽居然覺得這種話從胡蝶嘴裡說出來比馬俊笙更有味道,就連張嘯林等人聽完之後也有種吐露怨氣的感覺。
這下劉伯陽終於明白爲什麼胡蝶能把馬俊笙制的死死的,這女人本身就很有味道啊!
“呵呵,這樣啊,那就多謝你了,謝謝你‘救’我一命啊!”劉伯陽笑着說完,故意很大聲,這是給後面的馬俊笙聽的,啥叫諷刺?這就叫諷刺?一個女人能把你們龍幫這麼多人壓住,你們還有臉牛個屁了!
劉伯陽不緊不慢站起身,聳聳肩膀就要走人,忽然胡蝶道:“慢着”
“怎麼?”劉伯陽回頭。
“剛纔我跟俊笙說的話你也聽到了,我放你走是因爲我同意把馬曉玉和馬可兒交給你照顧,但我出於一位繼母的考慮,也衷心提醒你一句,你千萬不要對她們存有任何歹心,如果讓我知道你像龐天鑫一樣抱着欺負她們的心態,我絕不會輕饒你!”最後這句話是爲了維護馬俊笙的面子,同時胡蝶也想在(5)龍幫衆小弟們面前掙回一點好印象。
“這個你就放心吧。呵呵,那成,今天就這樣了,龍幫的諸位,還有馬幫主,那我就先告辭了?”劉伯陽微笑道。
馬俊笙臉色早已黑成了鍋底,咬牙切齒道:“你敢!你們還傻看着幹什麼,給我把他……”
“快滾!別逼我反悔!”胡蝶搶在馬俊笙說完之前喝道。
劉伯陽最後笑了笑,轉身大搖大擺離開,崔國棟一路背對身跟在他身後,心存戒備的防衛着,直到出了別墅,他才放心的轉過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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