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四更啦,撒花。【】
“去,把你們貂蟬姐和貴妃姐叫出來,就說楊小哥來了,在這裡等她們。”莎姐對着那清秀可人的前臺小-姐道。
“是!”前臺小姐得令而去。
劉伯陽看着那溫婉乖巧的女孩兒走遠,忽然想起什麼,詫異的問莎姐:“對了,莎姐,上次我們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女孩兒呢?就是我兄弟看上的那個?”
莎姐喝了一口茶,笑道:“哦,你說姍姍啊,呵呵,她還在,現在估計在澡堂裡面幫忙呢吧,兄弟放心,你對我說的話我都記着,我給你兄弟留着呢,不會讓其他男人碰她的,再說她姐姐‘李師師’是咱們這兒的當家花魁,比西施貂蟬她們還厲害,別說你們,師師她本人也不會允許有男人隨隨便便糟蹋她妹妹的。”
劉伯陽道:“這樣啊,那行,我還以爲她走了呢,這下我就放心了。”劉伯陽記起來,上次曾聽貂蟬提過什麼“師師姐”,原來她竟然還是蜜月天堂當家花魁!不過貌似自己來了兩次,都沒見過她的廬山真容呢。
“要不要我把姍姍也喊出來,讓她去幫你兄弟搓澡,增進一下感情?”莎姐笑着提議道。
劉伯陽道:“不用,讓她忙吧,老貓那小子今天來這裡可是發泄的,人家一老實閨女,別被他嚇壞了。”
莎姐心領神會的呵呵一笑,沒再說話。
不一會兒的工夫,前臺後面的澡堂區便走出來兩個賽比天仙的超級大美-女,身上都是裹着清香浴袍,露出光潔的小腿和嫩藕一般的玉臂,皮膚被氤氳的水蒸氣泡的粉中透嫩,吹彈可破,頭上還包着誇張的圍巾,那是爲了避免頭髮被弄溼才裹上去的,劉伯陽一眼就認出這兩個人,正是超級乳霸美-女貴妃和前凸後翹標緻到一種境界的貂蟬!
“氣死人啦!氣死人啦!”貴妃一邊往這邊走,一邊氣鼓鼓的對着貂蟬說道。
貂蟬則不停的勸說她忍忍就過去了。
兩人走到劉伯陽旁邊,貴妃不得不收起臉上的不愉快,跟貂蟬一樣恭恭敬敬笑着叫道:“見過楊小哥!”
劉伯陽點點頭,他看出貴妃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笑容裡有些敷衍。
“貴妃,你怎麼了?剛纔我就聽你在那兒抱怨,有人惹你了不成?”莎姐耳朵也很敏銳,看着貴妃問道。
貴妃嘟起嘴巴,氣鼓鼓的朝莎姐走過去,眼淚打轉,憤憤道:“莎姐,我不要再去伺候那個十號了,什麼東西嘛,從我一進去就開始提些過分的要求,一直到現在都沒放過我,變着法兒折磨我的神經,我幫他按摩他,他不停的挑毛病,還把我大腿都掐腫了!你看看!”
貴妃說着,就撩開自己的浴袍,然後露出潔白動人的大腿,從後面劉伯陽這個方向,都能看到她腿上紅了好幾片!
有人欺負自己手下的姑娘,這是最不能容忍的事,莎姐騰一下站起來,怒道:“有這種事?他掐你腿幹什麼?”
貴妃氣呼呼的紅着眼睛道:“說要檢查人家是不是處-女!他有病啊!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我也不陪他睡覺,我是不是處-女,關他什麼事!”
要知道在這種娛樂場所工作的女孩兒,一般忍耐力都很好,不給老闆惹禍,老老實實工作,把客人伺候舒坦了,大把大把賺錢,這是起碼的業務水平,像貴妃貂蟬這種級別的臺柱級花魁,不可能連這一點都做不到,可是就連貴妃都無法忍耐那個男人,可想而知他過分到什麼地步了!
“豈有此理,走!帶我過去看看!”莎姐冷聲道。看來她這大姐當的還蠻稱職的,能真正做到體恤“下屬”。
“慢着!”劉伯陽忽然笑着站起來,道:“莎姐別忘了我是幹啥的,有人在咱家地盤上鬧事,哪裡輪的到你們出面?貴妃姐,你帶我過去看看!”
貴妃一見劉伯陽肯幫自己出面,感動的不行,不過她不敢擅自做主,轉頭詢問莎姐的意思。
其實莎姐也很開心,她雖然是這裡的主管,可畢竟是個嬌弱的女人,有時候跟那些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打交道,那羣王八蛋們不一定買她的賬,而她也正好想見識一下劉伯陽的實力,不過嘴上還是推阻道:“這多不好意思,這種小事也用得着陽哥親自出面?”
劉伯陽聳聳肩膀一笑,道:“有人在大街上欺負人我管不着,但是在咱們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敢欺負貴妃姐這樣的美-女,那我就得管管了!那傢伙毛病多是吧,我就專治這樣的,貴妃姐,帶路吧!”
反正今天要請貴妃和貂蟬幫忙,也不能讓人家白白跑一趟,總得爲人家做點什麼才行,那手腳得瑟的傢伙還真是不長眼,在這個時候送上門來,給劉伯陽添個順水人情。
貴妃開心的不行,膩聲道:“謝謝小楊哥啦!”邊說邊帶着劉伯陽朝大堂後面的泡澡區走去。像她們這樣的粉塵女子,是沒幾個男人真心願意爲她們做點什麼的,最多也就是在貪圖她們美-色和身體的時候,象徵性開幾張口頭支票,像劉伯陽這樣大馬金刀爲她們出頭,這樣的男人世間少有!
貴妃帶着劉伯陽和貂蟬、莎姐剛走到十號單人澡堂的門口,就聽到裡面有個囂張的男人扯着嗓子不耐煩的罵罵咧咧:“服務員?服務員!!媽-的,你們都跑哪去了?趕緊把貴妃那婊-子給我叫回來!你們這鳥地方是怎麼服務的,他孃的老子(5)交了錢,怎麼搓到一半就跑了?”
聽到有人罵她“婊-子”,貴妃大怒要進去找那男人算賬,劉伯陽卻笑着拉住她香嫩的玉臂,道:“讓我來!”
說着劉伯陽打開門,走進去,點頭哈腰的“諂笑”道:“這位爺,誰惹您生氣了?”
這是一間單人泡澡房,面積也就十幾平左右,前面是一個熱氣升騰的澡池,而澡池岸上有一大塊兒空地,靠近門的牆這邊,擺了一張單人膠皮軟牀,是專門用來給客人趴下,讓小姐們給他們踩背、按摩用的。
此刻這牀上躺了一個骨瘦如柴的瘦男子,一聽劉伯陽的聲音,原本趴在牀上,豁然爬起身來,冷喝道:“你他-媽又是誰?這回怎麼換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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