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啥時候學會品白粉了?”在劉伯陽與老薑狼哥商量別的事情的時候,老貓和虎子悄悄問楊林道。【】
楊林抿嘴一笑:“我哪會,就是裝裝樣子而已,沒聽說過兵不厭詐嘛,你不驗驗,他倆怎麼會放心,再說這樣也顯得咱們專業啊!”
虎子和老貓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還是二-哥牛-逼啊,裝-逼都裝的這麼像,最妙的是他跟陽哥那很有默契的配合,真能把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別說老薑和狼哥,就連自己這幫兄弟們,都被唬住了啊!這倆人不愧是天生混-黑的搭檔。
其實,楊林和劉伯陽心裡都有數,既然老薑和狼哥能大老遠找上門來,而且又是跟李骨白長期合作過的傢伙,貨的品質怎可能差呢?像剛纔那樣,不過是走個形式而已。
不過楊林也在心裡暗下了決心,未來的黑-道之路還很漫長,自己和陽哥這纔算剛剛走上正軌,以後越走越深,一定要多找一些專業人士帶在身邊,譬如那種真正能靠着舌頭就能品出白粉優劣的傢伙。
中午這頓飯吃完之後,劉伯陽又帶着老薑這幫人去了戰魂堂旗下的一所洗浴中心,好好的讓他們娛樂消遣了一把,這兩人可都是波爺手下的紅人,劉伯陽招待好他們,回去在波爺那裡說說好話,這事兒十有**就成了。
說真的,劉伯陽很早之前就想做白粉生意了,這跟良心沒啥關係,混黑-社會不賺黑錢,難道學雷鋒去做好事?是個人都知道,白粉交易,那是十打十的一本萬利!劉伯陽現在雖然不缺錢,但這世上沒誰嫌錢多燙手吧?不就是招待他倆嘛,沒事,咱爺們兒又不缺這點錢。
時間過的很快,劉伯陽只是略盡地主之誼,就把狼哥老薑這幫人招待的舒舒坦坦,最後狼哥已經摟着劉伯陽的脖子稱兄道弟了,晚上一起吃完飯,劉伯陽親自帶着衆兄弟們目送他們回賓館。這種鄭重,更讓兩人覺得受寵若驚,滿口打包票,回頭一定替劉伯陽在波爺那邊美言幾句。
送走兩人,劉伯陽讓兄弟們先打道回府,自己一個人驅車來到了市北一家高檔賓館,上了樓後,早就有幾個戰魂堂小弟守在某個房間門口,那幾個小弟一見劉伯陽過來,趕緊上前打招呼道:“陽哥!!”
“嗯,人呢?”劉伯陽問道。
“在裡面,情緒剛剛穩定下來。”一個小弟道。
“開門。”
那小弟很遵從的打開門口,劉伯陽走進去之後,一眼就看到神色狼狽的楊雲萍正一個人坐在那張雪白的綿軟大牀上,披頭散髮,俏臉上還有被潑滿的鮮紅酒漬,衣服上面被扯開了幾個洞,尤其是左半截香肩,那披肩已經完全被撕裂了,露出裡面粉嫩柔白的肌膚,下面那條超短裙上也是泥塵遍佈,兩條纖細修長的美-腿上,有一隻黑色長筒絲襪已經破開了小洞,一顆粉紅櫻桃般的柔嫩腳趾已經露了出來。
看到楊雲萍這神色狼狽的樣子,劉伯陽微微歪頭,眯起了眼睛。
只聽後面一個小弟走上來解釋道:“陽哥,幸虧我們的人出手及時,一個小時前在‘星空’酒吧,她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有五個不長眼的傢伙上去調-戲她,在酒吧裡就爭執了起來,那幫人見她不肯就範,就想把她拖到外面去,是我們的人在第一時間追出去,把那幾個傢伙拿下,救了她!然後按照您的吩咐,我們就把她送到這裡來了!”
劉伯陽淡淡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只是饒有興致的歪着頭,似笑非笑的瞧着楊雲萍。
楊雲萍被劉伯陽瞧的渾身不自在,那張臉頰很快就燒紅,她躲閃着不敢與劉伯陽對視,一隻玉手輕輕扯住自己的香肩,想把自己那果露出來的香嫩肌膚遮起來。
“那幾個調戲她的傢伙在哪兒?”劉伯陽忽然開口問道。
“回陽哥的話,就在下面,單獨開了個房間,咱們有十幾個兄弟看守着,沒亂動,等着您親自過去發落!”那小弟恭恭敬敬道。
“哦,全都放了吧。”劉伯陽淡淡道。
“放、放了?”後面那幾個小弟愣了一下,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問道!
別說她們,就連滿臉漲紅的楊雲萍,一聽這話也是唰然擡起了頭,冷冷盯着劉伯陽,只不過那臉色卻逐漸變的蒼白!
“不樂意?”劉伯陽歪着頭,玩味的看了楊雲萍一眼,又道:“那好吧,吩咐下面的人,把那五個人全都剁碎了喂狗,一個不留。”
這話一落,楊雲萍又是一震,脣角蠕動,想說什麼卻沒說出來,只是那一雙大眼睛裡,寫滿了複雜!
“是!”後面那羣小弟趕緊應一聲,暗地裡一個個也在擦冷汗,嗬!陽哥發飆果然非同小可,還以爲打一頓就算了,沒想到處罰這麼重,直接剁碎喂狗啊!
“慢、慢着!”眼看那幾個小弟要走出去,楊雲平忽然臉色煞白的站起來道。
那幾個小弟回頭,而劉伯陽卻淡淡擺手道:“算了,都出去等我吩咐,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進來。”
“是!”這下那幾個小弟更加雲裡霧裡了,趕緊推門走了出去。
房間裡只剩下劉伯陽和與他憤憤對視的楊雲萍,劉伯陽看了看她那滑稽的樣子,居然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楊老師,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兒啊?自殘?自虐?還是天生喜歡僱人欺負自己玩兒?”
楊雲萍臉頰燒紅,憤憤道:“別(5)叫我老師!”
她最恨就是劉伯陽這種彷彿對一切都瞭如指掌的壞壞笑容,那雙玩味的眸子,似乎自己耍什麼手段都瞞不過他!
“坐吧,站着也不嫌累。”劉伯陽微笑的指了指她身後的牀,然後自己也慢慢悠悠的晃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繼續開口調笑道:“我不叫你老師,那我叫你什麼?總不能直接喊你名字吧?”
楊雲萍賭氣似的坐下,“我寧願你喊我的名字!你都可以不當學生,我爲什麼要當你老師?”
說着說着,她的眼圈兒就微微泛紅了。
劉伯陽一看她這樣子,不禁很是無語,唏噓一聲,道:“得了,你比我大,以後喊你一聲萍姐行了吧,跟我說實話,今天把我叫出來,你想幹什麼?”
誰知楊雲萍一聽這話居然又站了起來,噙着眼淚道:“楊青帝,我不要當你萍姐!我要當你女人,我要當你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