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很快的回到了醫院裡,韓非跟葉子卿又回到了花中禽獸得病房裡,到了病房以後,沈佳怡已經不在了。只剩下李若愚坐在牀邊給花中禽獸削着蘋果,而花中禽獸則很是享受的躺在牀上,一隻手夾雜一根香菸,瀟灑的不得了。
當進門看到韓非的時候,花中禽獸立即擠出一絲笑臉,嘿嘿一笑道:“非哥。嫂子。”
韓非點了點頭,李若愚也拿着蘋果站了起來,剛要開口韓非直接揮了揮手道不要那麼客氣就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葉子卿知道接下來的內容不適合自己多聽了,就附在韓非的耳邊說了句自己要回學校了。
聽到葉子卿說他要回學校,韓非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在葉子卿的額頭上輕吻一口淺笑道:“要記得想我。”
葉子卿一臉羞紅的離開了病房,當葉子卿離開之後,韓非立即恢復一副正經的模樣,皺着眉頭看向花中禽獸道:“昨晚的事情你怎麼看?”
聽到韓非的話,花中禽獸使勁的從牀上坐了起來,換了一個更舒坦的姿勢,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道:“非哥,我覺得昨天晚上一定是他們早有埋伏,要麼是少爺黨裡面出現了內鬼,要麼就是他們早就已經策劃好了,就等着咱們跳進去了。”
韓非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花中禽獸分析的一點沒有錯,昨天晚上的事情絕對是早有人策劃好了的,不然不可能正好在那個地方正好碰到韓非,只不過韓非想不明白會是誰動的手而已,笑了笑,拍了拍花中禽獸的肩膀道:“好好養傷,這件事等你傷好了出院以後咱們再說。”
花中禽獸還想說什麼,韓非直接擺手道:“不要說了,我心意已決,等你什麼時候能從牀上爬起來的時候,再去報仇。”
聽到韓非這麼一說,花中禽獸也不好說什麼,但是卻又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情,急聲道:“非哥,那今天晚上偷襲烈火幫的事情怎麼辦?”
韓非搖了搖頭道:“取消了,雖然少爺黨沒有受到什麼重挫,但是你跟我都受傷了,沒有人來指揮大局。正好藉着這個時間,你也好好的修養一下,把自己的傷養好了再說,反正烈火幫無論什麼時候都跑不了的,只要少爺黨還在的一天,烈火幫就必然會是少爺黨的墊腳石。”
花中禽獸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韓非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雖然他很想早點把烈火幫這個心頭刺給拔掉,但是韓非既然已經說了不行了那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看到花中禽獸臉上無奈的表情,韓非笑了笑道:“現在問天不在,你跟我又受傷了,到時候若愚跟胖子兩個人去偷襲烈火幫肯定不行,這一次只許勝不許敗,必須一舉成功,所以還得需要從長計議。”
聽完韓非的分析,花中禽獸點頭道:“我明白了,非哥。”
韓非嗯了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根菸來,葉子卿在的時間裡他一直沒有敢抽菸,他倒不是因爲不喜歡在女人面前抽菸,而是他不想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抽菸而已,一個字的區別卻是天差地別。
抽了一口煙後,韓非眯起了眼睛,這是他的習慣性動作,每當他想要思考一件事情的時候總是喜歡把眼睛眯起來,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只要郭嘉在的一天,韓非不出手,少爺黨就動不了烈火幫的根基,這一點花中禽獸跟李若愚都不知道,或許是因爲他們都不知道郭嘉的恐怖,但是自己卻知道郭嘉的實力究竟是如何的,在自己受傷的時候,貿然讓少爺党進攻烈火幫的話,只要遇到郭嘉,少爺黨必敗。
在自己受傷的時候,單憑李若愚是不可能牽制的了郭嘉的,果然不能牽制住郭嘉,那麼少爺黨就不可能偷襲成功,失敗的結果不是少爺黨可以輕易承受的,想到這裡,韓非又是一陣頭疼,原本已經計劃的天衣無縫了,但是卻被這一次意外的偷襲打破全盤計劃,韓非伸出手揉了揉太陽穴,按照目前爲止的情況來看,似乎只能從長計議了。
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韓非皺着眉頭把菸頭扔到了地上,狠狠的踩滅,擡起頭看着花中禽獸跟李若愚一字一句的沉聲道:“一個字,等。”
“等什麼?”似乎李若愚跟花中禽獸都被韓非這突然的一句話弄得摸不着頭腦,疑惑的看向韓非問道。
“等時間,等人。等一個機會。”韓非淡淡一笑,嘴角微揚,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臉上也隨着浮現出一抹邪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