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聲音的落下,一瞬家,所有西裝墨鏡男人把韓非一個人包圍起來,因爲啪的一聲是韓非的拳頭砸到說話那人臉上的聲音,哐噹一聲是那人倒在地上的聲音,咔嚓一聲,是韓非在那人倒在地上的時候一腳踹在他臉上鼻樑骨斷裂的聲音,阿的一聲慘叫是……那人的慘叫聲。
“你的表情太豐富了,你的廢話也太多了。”等到那人倒地之後,韓非甩了甩手掌,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口氣,隨後淡然的吐出這麼一句不冷不熱的話來,當然,這一系列的動作在那些西裝墨鏡的男人眼裡那就是挑釁的信號,但是在韓經理的眼中,那就是韓非的男兒本色阿,想當初,那一晚,韓非也是這麼對待隱樓所有人的。
“你們兩個人站住。”等到西裝墨鏡男人倒地之後,韓非直接轉身就走,似乎根本沒有把打人放在心上一樣,就在韓非快要走入大廳的時候,那羣人終於反應過來有人大聲衝着韓非喊道:“你們兩個人站住。”
聽到有人說話,韓非冷笑一聲,轉過頭去冷聲道:“找一個夠分量跟我談話的人出來,不然就憑你們幾個,不超過五分鐘全部讓你再也站不起來,你們信不信?”
囂張,猖狂,不可一世,自負,這是所有人對韓非的評價,當韓非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韓非都是怒目而視,當然對於韓非來說,他們的怒目而視沒有一點作用,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韓非也許早已經死了一萬遍了,可惜,眼神不能,所以韓非還活的很好。
“韓經理,你們欺人太甚了吧?”就在所有人跟韓非對峙的時候,大廳內再一次走出一個身穿範思哲西服的青年男人,當看到這個青年男人的時候,韓非頓時眼神一凜,終於出來一個夠分量的人了,不然韓非還真不知道去哪裡找到一個夠分量的人來測試一下他們的實力呢。
“不不不,欺人太甚的是你們,不是我們。”當青年男人說話的時候,沒有等韓經理回答,韓非率先回應。他就是想要看看這個青年男人的底線在哪裡,當知道一個人底線的時候,那麼對付他的時候也就會事半功倍了,當然,韓非還有另一個目的,這羣人來到隱樓是爲了一個怎樣的目的,而且,還有那個人爲什麼也會來到這裡。
“你又是誰?”突然看到韓非出聲,青年男人挑眉看向韓非,不過臉上疑惑的神情顯然表明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從來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隱樓的主人就夠了。”韓非絲毫不在意別人無視的眼神,對於他來說,什麼樣的目光他都可以不在乎,他要的只是結果。
“隱樓的主人?”聽到韓非的話,青年人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直到最後笑的直不起腰來,才收斂笑意頓時臉色一冷的看着韓非冷聲道:“隱樓的主人是誰我在很久以前就已經直到他叫什麼名字了,至於你,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物,但是絕對不可能是隱樓的主人,所以,想在我這裡渾水摸魚,恐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
“是麼?我沒有這個資格?”聽到青年人的話,韓非也頓時冷笑一聲,哈哈大笑兩聲,眼神一凜,冷聲道:“如果你覺得我沒有這個資格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今晚走不出隱樓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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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原來你也就這麼大的本領,你怎麼不說不讓我走不出杭州城?”聽到韓非的話,青年人似乎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你連隱樓都走不出來,憑什麼走出杭州城?”對於青年人的冷嘲熱諷,韓非也是輕笑一聲,似乎在嘲笑青年人的無知一樣。
“就憑你?我倒要看看今晚你是讓我怎麼走不出隱樓的。”看到韓非公開威脅自己,青年人也頓時臉色大變,對着韓非一字一句的冷聲挑眉道。
“洛少,您消消火。韓少,您也消消火氣,大家不要傷了和氣阿。”看到韓非跟青年人針鋒相對,一直沒有出聲的韓經理連忙開口在兩人之間充當和事老。
“我沒有火氣。”韓非直接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只是看不慣這羣看門的說話的口氣而已。別人都說打狗看主人,但是我這個人喜歡先打狗再看主人。”
這一句話說出,氣氛再一次變得冷峻起來,韓非的這一句話無疑是在表示那羣西裝墨鏡男人是狗,當這一句話說出來的時候,被韓非一拳砸到了的西裝墨鏡男人緊緊握住的拳頭都開始發抖起來,而青年人臉上的表情也終於變得不再那麼淡定,逐漸的多了一絲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