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宇冷冷的盯着教官,他沒有說話就這麼盯着,教官也毫不示弱的盯着郭飛宇,過了十幾秒教官實在受不了郭飛宇那冰冷的目光,“你這麼看着我你想幹什麼,是不是不服氣,不服的化你可以和我單挑,我要是輸了就向那個女孩道歉,你要是輸了罰你繞體育場跑二十圈。”教官對着郭飛宇高聲的道,洪亮的聲音傳向四周,學生、教官、老師都看向這裡。
“你們胡鬧什麼,學生沒有學生的樣子,軍人也沒有軍人的形象。”一名穿着軍裝的中年人沉着臉走過來,他的身邊還跟着一名身着便裝戴着眼鏡的中年人。那名準備和郭飛宇單挑的教官急忙把身體站的筆直。
捱了一耳光坐在跑道上的那個男老師趕忙站起來,捂着臉走到戴眼鏡的中年人身邊,一臉委屈的指着郭飛宇,說道:“尚處長這個學生居然敢打老師,您是學工處的處長,這個事您可要嚴肅處理呀。”
學工處的處長揹着手側頭看向郭飛宇,一副十足的處長派頭,“輔導老師說的是實話吧,對於打老師和考試作弊的學生,學校一律開除。這件事我會上報學校,軍訓你也不用參加了,老老實實的等着學校的開除通知。”
郭飛宇笑眯眯的看着這位學工處的處長,無所謂的道:“那你趕緊去上報學校領導,別站在這裡妨礙我和人單挑。”
圍觀的老師和教官就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郭飛宇,他們的面部充滿了難以置信的表情,這位尚處長也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狂的學生,他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點什麼,場面話、大道理、狠話,好像對這個雙手插在褲兜傲然而立的學生都不管用。
“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學生要挑戰一名優秀的軍人,你太不把我們軍人看在眼裡了。不讓你受點苦,你也不知道當兵人的厲害。”中年軍人沉聲道,他是一名職業軍人,他不容許任何一個人侮辱軍人這兩個字。郭飛宇要單挑他的士兵,他認爲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也是對軍人的侮辱。
郭飛宇朝着中年軍人點點頭,目光瞟向中年軍人的肩頭,兩道槓兩顆星中校副團級,級別不高,但軍人的氣勢不弱,“哈哈哈!好!我欣賞你,你有我點像我外公。快給你手下的那名士兵下命令,我可有點等不急了。”
中年軍人轉身看着站的筆直的士兵,“不要傷了這名學生,同時也不能有損咱們軍人的形象。”
“是!”教官高聲的吼道。
體育場裡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這裡,郭飛宇的手依然插在褲兜裡,臉上掛着一絲微笑,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盡你最大的能力攻擊我,我會不會受傷你不要擔心。”
“好!”教官說完好字,舉拳衝向郭飛宇,看似及其平凡的一拳卻將軍體拳的快、準、狠三大特點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郭飛宇沒有動,他的雙手還在褲兜裡插着,英俊的臉頰上仍舊掛着淡淡的微笑,那隻青筋暴起的拳頭瞬間就到了郭飛宇的面前,有幾個圍觀的老師把頭扭到了一邊,他們認爲這就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挑戰,眼前這名狂傲的學生必輸無疑。
當教官的拳頭離郭飛宇的面部不到十公分的時候,有些膽小的女生趕忙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拳頭離郭飛宇的鼻尖五公分的時候,郭飛宇插在褲兜裡的一隻手疾速伸出,五個指頭牢牢的握住了教官的手腕。教官感到自己的手腕彷彿被五跟鋼條夾住,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不能把拳頭移動分毫,抽出手更成了一種奢望。
圍觀的人張大了嘴看着這一幕,這確實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挑戰,只是結果跟他們一開始想像的截然相反。中年軍人的眉頭緊皺着,郭飛宇的實力強悍到何種境界他看不出來,但有一點他知道,這名和郭飛宇動手的士兵是全團比武大賽的第一名。
“爆發力不夠,動作太慢。”郭飛宇盯着教官,把李天正對他常說的一句話說了出來。他見教官的臉上的表情不斷變化着,繼續說道:“如果你還不服,我們可以再來。”
郭飛宇一甩手,教官的身體連着向後退了七八步差點一屁股坐在跑道上,教官站穩身形後臉色變的灰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敗在一個學生的手裡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慢慢的垂下頭不敢再面對周圍人的目光。
“年輕人,你的身手很不錯,算我看走眼了,說實話我也很佩服你。”中年軍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道,他說話的語調有點沉重。
郭飛宇的手又手插在褲兜裡,面色平靜的看着中年軍人,他並沒有因爲自己在大一新生面前打贏教官而沾沾自喜,Z國的軍人他還是很尊敬的,畢竟在國家遇到危難的時候這些軍人會挺身而出,不管是面對洪水還是面對敵人他們都沒懼怕過。“我從十歲的時候就開始接受最嚴格的訓練,訓練我的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軍人之一。所以,敗在我的手裡不要覺得丟人。”郭飛宇淡淡的道。
郭飛宇掃了一眼圍觀的衆人,最後把目光停留在了學工處處長的臉上,用帶着玩味兒的語氣說道:“處長大人,軍訓我不參加了,還有我的女朋友也不參加軍訓了,你想給什麼處分請隨便。不過我提醒你,不要若我生氣,否則後果真的會很嚴重。”
“”學工處處長張了張嘴沒說出半個字兒,他的臉色由白變青再由青轉紅,最後完全變成了豬肝色。
那個捱了一耳光的男老師指着郭飛宇,厲聲說道:“你這個學生中的敗類馬上要卷着行李回家了你還狂個什麼勁兒。”
明眼人從郭飛宇的氣質和做事的方式就能斷定郭飛宇有着不一般的身份,一個無依無靠沒有實力沒有背景的大一新生敢打老師,敢和教官單挑,只要這個學生腦子沒問題他絕對不敢,除非他自己和自己過不去。這個男老師大概是被郭飛宇一耳光打昏了頭,居然還傻呵呵衝着郭飛宇叫囂着。郭飛宇對於這種沒事找抽型的傻逼向來不會手軟,一甩手又是一個耳光,這位可憐的男老師直接被郭飛宇這一耳光抽倒在跑道上。
郭飛宇及其不屑的撇了一眼趴在跑道上不住慘哼的男老師,表情認真的說道:“我給你個建議,離開炎華,不要再玷污這片學生心目中的聖地。”
郭飛宇來到張雅身邊摟住張雅的腰,柔聲道:“雅兒老公帶你去兜風,咱們去長安街,好不好。”
“呵呵,好啊。”張雅嬌笑着道。
那名和郭飛宇單挑的教官走到張雅的面前,高聲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郭飛宇用讚賞的目光看着這名教官,微笑着道:“恩,是一個合格的軍人。”郭飛宇摟着張雅走向停在跑道邊的威龍跑車。
中年軍人看着郭飛宇的背影忽然想到還有一個問題沒有問,趕忙高聲問道:“年輕人我想知道你的外公是誰?”
“我外公姓呂”郭飛宇沒有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只說了五個字。
中年軍人身子一顫,那位經常出現在電視上的老人閃過他的腦海,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威龍跑車駛向體育場的出口,學工處處長瞪着兩隻失神的眼睛,威龍跑車的車牌號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底,BA88888,這個在郭飛宇眼裡很一般的車牌號卻震撼了他的心。
一個彷彿冰雪女神美到極點的女孩靠在一輛紅色法拉利的車門上,冰冷的目光看着體育場裡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