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電話給弘文,我問一問是怎麼回事。”
李霄雲說完後,周輝煌還是不想將手機交到弘文手裡,所以就捂着手機,道:“是我爸爸叫你來抓他們兩個的,快點啊!”
“把電話給弘文。”
周輝煌還沒來得及說話,弘文就一把搶過了手機,笑道:“李隊啊,周書記的兒子剛剛叫了一羣人要打我,結果我和那羣人的帶頭的會熟,他就說我是混黑幫的,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我還以爲出什麼大事了,那我就先這樣子了,我還在整理檔案。”
收起手機,弘文道:“不瞞你說,榮光黑道白道沒有我不熟的,我現在最不熟的應該就是介乎於黑與白之間的蔭道了。呵呵,反正你想找人做掉我就要先想想會有什麼後果。磕頭,學狗叫,否則今晚就別想回你媽媽懷裡了。”
“別欺人太甚。”
冷冷盯着周輝煌,弘文道:“如果那次不是我命中遇貴人,我和我同學早就被紅白刀搞死了,所以是你先對不起我,不是我先對不起你,我沒有要了你的命就算對你客氣的了。我告訴你,我這人很善良,但當有人想搞我時,我絕對會變得比惡魔還殘忍。磕頭!學狗叫!你這條流浪狗!”
看着彷彿蛻變爲惡魔的弘文,周輝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現在沒有地洞,他能做的就是順從弘文,所以就緊咬着牙關磕了三下。
“沒聽到。”
“你沒有眼睛嗎?”遭到羞辱的周輝煌叫道。
“磕頭是一個動作,還是頭與地面接觸,不管如何我都應該會聽到一點聲音,可我就是沒有聽到,難道要我按着你的頭嗎?”
“可惡,”周輝煌只得重重磕了三個頭,並道,“汪,汪,汪。”
“搖尾乞憐,這最基本的動作你都沒有做到位。”
不得已,跪在地上的周輝煌只好吐着舌頭,兩隻手還壓在胸前並彎曲,道:“汪,汪,汪。”
“好狗,你可以滾了。”
周輝煌離開後,花海繪笑道:“我覺得我已經做完我該做的了,這兒應該就沒有我的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不喝一杯?”
“不喝奶茶,喝威士忌,怎麼樣?我請客,不包送。”
“我可以讓小雪替我喝嗎?”
“如果她願意。”
芊雪點頭後,三個人就到附近的KTV要了個包間,隨後花海繪就和芊雪拼酒。
一開始,花海繪還很有信心將芊雪灌倒,然後再把拿她當擋箭牌的弘文也灌倒,可讓花海繪力不從心的是,這看上去嬌弱的妹子喝起酒來比誰都狠,竟然連威士忌伏特加之類的白酒都吹瓶。
搞到最後,花海繪直接倒在了長沙發上,芊雪還很開心地當着麥霸,還和弘文合唱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給我》。
近十一點,弘文和芊雪都已經打算回去了,可醉倒的花海繪完全沒有清醒的跡象,就連弘文把水潑在她臉上,她也沒有一點反應。
這讓弘文有點無奈,只好將花海繪扛出KTV,更讓弘文無語的是,原來說好是花海繪請客,可現在花海繪醉成這樣子,單隻能由弘文來買了。